第一百零九章 安能辨我是雄雌
看到蔡金已经被狗皇帝整过去了,武松的心情也是大好无比,想着不如多送这狗皇帝几首诗句,反正自己是抄的,那就多抄一点。
说着武松又提笔写了起来。
在武松写完过了。
过了一段时间考试才结束。
殿试考生写完之后就是当庭审卷的环节了。
当然是考官先看,再给狗皇帝看。
毕竟这宋徽宗虽然文学底蕴很强,但是毕竟懒,肯定还是不喜欢看那么多卷子的,由考官们先看一遍,也让宋徽宗轻松一些。
要不然这些都评论完,宋徽宗的脑细胞都要被杀完了。
那阅卷官刚拿上武松的试卷,就听宋徽宗说道“把武松的试卷呈上来,朕亲自看看”。
宋徽宗现在打的主意就是先看看武松的卷子,如果好的话,就传给各位大臣门看,让他们看看自己这个皇上钦点的会元郎是多么才华横溢。
当然宋徽宗也怕万一武松这个从女子视角写的不太好的话,自己操作一番,武松就还是状元。
卢公公连忙去将武松的试卷拿了上来。
宋徽宗扫了一眼武松的字,就感觉到赏心悦目,武松用的竟然是自己修改后的瘦金体,这可让宋徽宗高兴了半天,毕竟武松那样的才子都认为自己的宋金体好,愿意用自己的文字来书写殿试那么重要的考试。
当然宋徽宗在看武松试卷的时候,武松也在四处张望,看到没有一个考试面露自信之色,就知道自己的状元可能十拿九稳了。
毕竟现如今,第一科举考试,很多人还不知道宋徽宗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按照以前的皇帝来准备的考试。
要知道宋徽宗身边只有那些拍须溜马的,能混的最好的,敢于直言的全部被贬走了。
现在在拿老的那一套放在宋徽宗的身上确实有些不合适了。
要知道《宋史》都是这样评价宋徽宗的:迹徽宗失国之由,非若晋惠之愚、孙皓之暴,亦非有曹、马之篡夺,特恃其私智小慧,用心一偏,疏斥正士,狎近奸谀。于是蔡京以獧薄巧佞之资,济其骄奢淫佚之志。溺信虚无,崇饰游观,困竭民力。君臣逸豫,相为诞谩,怠弃国政,日行无稽。及童贯用事,又佳兵勤远,稔祸速乱。他日国破身辱,遂与石晋重贵同科,岂得诿诸数哉?昔西周新造之邦,召公犹告武王以不作无益害有益,不贵异物贱用物,况宣、政之为宋,承熙、丰、绍圣椓丧之馀,而徽宗又躬蹈二事之弊乎?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不亡者,徽宗甚焉,故特著以为戒。
大致意思就是:探询一下北宋徽宗丢失国家的缘由,会发现他并非象晋惠帝那样愚蠢、三国孙皓那样暴虐,也无须象曹魏、司马氏那样靠篡夺得到地位,他只是倚仗自己的一些小聪明,用心偏颇,疏远排斥正直人士,亲近奸邪阿谀之臣。
于是蔡京就以自己的善于巴结逢迎、花言巧语的资质,来帮助他实现骄奢淫佚的欲望。
徽宗于是沉溺于虚无的幻想之中,大肆修缮供自己游乐观赏的亭台楼阁,终使民力疲困衰竭。
这时君臣安闲快乐,上下相互哄骗,懈怠忽弃了国家的政事,天天做着没规没矩的事情。
等到童贯主政,又让精兵去远方护卫,这样才招来了祸乱。
后来国家破亡、自身受辱,遂巴自己归属于石晋重贵一类,这岂能推脱为是冥冥中的命运吗?从前西周作为国家刚刚创立,召公尚且告诫周武王不要作无益的事情使有益的事情遭受损害,不要看重异常的东西使真正有用的视而不见,况且徽宗宣和、政和年间的北宋王朝,它不得不承接前代熙宁、原丰、绍圣年间遭受打击丧失国土、财物的余波,并且徽宗自己又施行了侍奉两个异族政策的弊端呢?自古人君玩物丧志,放纵欲望而败坏法度,很少有不灭亡的,徽宗尤其突出,所以特别强调出来引以为戒。
都拿宋徽宗当反面例子了,现在这些读书人还指望靠实力来争取宋徽宗,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啊。
当然这些拍须溜马之辈,也不与武松竞争,武松自然就高枕无忧了,和自己考试的又不是他们,自己何惧之有呢?不过现在看来宋徽宗都给自己开小灶,自己应该也算宋徽宗的“内部人员”了吧。
宋徽宗看到武松的诗句一下子呆住了,不由的念出来声音来: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读完这句诗句,宋徽宗都感觉到了男女离别时候的依依不舍之情,忍不住眼眶红了红,对着武松说道“武爱卿也是许久没有归家了,这次高中就回去看看,你的妻子应该也很想念你”
武松连忙谢过皇上的恩宠。
宋徽宗又继续看了下去,又看到一首诗句,名叫《感怀》,细细读下去。
“寒窗败几无书史,公路可怜合至此。
青州从事孔方兄,终日纷纷喜生事。
作诗谢绝聊闭门,燕寝凝香有佳思。
静中吾乃得至交,乌有先生子虚子”
本来只是妻子对丈夫的抱怨,但是说不愧是宋徽宗,他竟然读出了,自己不应该那么长时间处理政务,应该多陪陪妻子,要是武松知道肯定会骂道,“你这家伙天天就知道情情爱爱,人家李清照的老公是实打实的在干活,你这皇帝三天打鱼俩天筛网的,要不然后面怎么会搞出杨戬代政这件事情”
此时听到这俩句诗的人也大吃一惊,毕竟都有才之人,能想到武松可以写出诗句,但是没想到武松用女性视角还能写出如此的佳作。
他们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武松,就好似武松是装作是男子来考试一般。
要不是宋徽宗知道武松这家伙和自己一起逛窑子,肯定也会以为他是一个大家闺秀,每次都诉说着对丈夫的相思之苦。
果然应了那句话,“雄兔脚扑朔 雌兔眼迷离 双兔傍地走 安能辨我是雄雌”。
光是看到武松的诗句,谁都不会想到这是个男子写的。
至于武松只能对易安居士说声对不起了,自己先把她的诗句抄了过来。
不过自己有机会还是要帮易安居士一手,毕竟这也是个奇女子,是个有忧国忧民之情的“千古第一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