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安捏了捏她的脸,“我的身体好着呢,到时候你试试就知道了。”
沈珍珠哼了声,“我跟你说正经事。”
傅念安捏了她的腰一把,“我先去洗漱,等会……好好收拾你。”
沈珍珠是哭红着眼敲响闵之修的门,他打开门的时候,她穿着睡衣,脚上的拖鞋也是反的,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惊了一跳,先前在楼下看着二人的反应他就隐隐觉得不对劲了,这会沈珍珠又这样出现在他面前,闵之修心中开始猜测起来。
“沈老板,你这是怎么了?”
她楚楚可怜的抬眸看着他,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的泪珠滚落的恰到好处,正好砸进他的心里。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闵之修连忙让开路,“里面坐吧。”
沈珍珠向他哭诉着傅念安的所作所为,说他在云市和一个寡妇纠缠不清,回了家还对她恶语相向,二人争执起来,他几乎要对她动手了。
闵之修的眼神里是带着怀疑的。
他倒了一杯水给她,沈珍珠去接的时候,像是不经意的露出了手臂的伤口。
他的眸子一沉,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他弄伤的?”
沈珍珠有些不自然的想抽回自己的手,闵之修的语气里有明显的怒气,“他弄伤的?”
沈珍珠点头,像是情绪崩溃一般扑进他怀里,“江医生,我真的好害怕,他让我想到了闵之修,他现在这样的做法,和闵之修又有什么分别,江医生,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轻拍着她的肩头,对于她的说法已经相信了。
沈珍珠用了好半天功夫才平复下来。
这段时间里,闵之修拉着她的手不肯松,他的手指一直在她的伤口上来回摩挲着。
好像傅念安侵犯了属于他东西。
沈珍珠已经把握了他病态的心理,全然将他的占有欲勾了起来。
沈珍珠靠在他怀里假装哭累了,累的睡着了。
他的手很温柔的抚平她微皱的眉头,她在他的怀里安静的睡着,这是闵之修之前不敢去想的事。
他在这一刻生出一个想法,他想和沈珍珠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他就以现在这个身份,从前的一切就此翻篇,他只要隐藏的好,沈珍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是谁。
他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从前他看着傅念安与沈珍珠时最想要的那种生活吗,这一切现在就在他的面前唾手可得。
傅念安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痛的厉害,他的手下意识的去够一旁的沈珍珠,摸到的却是冰凉的被窝。
他起身出了房间,却看到她正坐在沙发上出神。
傅念安从后面抱着她,“怎么了?”
沈珍珠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也就是地里头那点事。你睡好了吗?”
傅念安揉了揉太阳穴,“我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沉,头痛的厉害。”
沈珍珠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到自己身旁坐下。
她伸出手替他按摩,心里觉得对不住他,那杯水里她放了一些药,从闵之修的家里取这些东西太简单了。
为了让他相信这些事,她只能这样做。
不然,这个人会缠着她一辈子,她和傅念安永远没有平静的日子可以过,她一辈子都没法安枕。
“你有心事。”傅念安一眼就看出来了,“除了地里还有厂房的事以外,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沈珍珠笑的勉强,往他怀里靠,“没有。”
傅念安的手钻进她的衣服里,一把捏住她的蜜桃,“撒谎,你今天明显心不在焉。”
沈珍珠笑了,她抬头看着他,身上轻轻的往上,亲了亲他的下巴,“你什么时候连我的心也能读懂了?”
傅念安搂紧了她,“没有,你知道的,很多时候我都不愿意动用这样的能力。”
沈珍珠就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暗自担心他会察觉到闵之修就住在对面。
二人碰了面,傅念安要是窥探了他,那么她今天做的事,就是再把傅念安往在推,他们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他咬了咬她的肩头,“分心了?你在想什么?”
沈珍珠根本没有兴致,傅念安也察觉到了,所以松开了她,只把她圈在自己怀里。
“其实,我从来没要求你要把这生意做的多大,你要是真这么累,就算了吧。”
沈珍珠摇头,在他的怀里伸了伸懒腰,“哪里有半途而废的,傅老师不是最讨厌这样的人了吗?”
他笑着亲吻了下她的额头,“不,沈珍珠是例外。”
沈珍珠窝在他怀里不肯走,“你这次留几天?”
傅念安抱紧了她,语气温柔的不像话,“我要是告诉你我明天一早就得走,你能理解吗?”
沈珍珠心里竟然是高兴的,当然她只是在心里松一口气,嘴上却闷闷不乐的说道:“这样有什么意思?你还回来干嘛?”
“生气了?”傅念安抬起她的下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那你说,我要怎么补偿你?”
沈珍珠的手搭在他的肩头起身坐在他身上,她的手有些微凉,直接钻进了傅念安的衣服里。
傅念安没想到她的手这么凉,一时之间肌肉紧绷着。
“我看看有没有变瘦。”
傅念安看着她,没有阻止的意思,“这会高兴了?”
沈珍珠冷哼了声,立马又板正了脸色,严肃说道:“没有,不过能不能让我高兴,就得看傅老师的本事了。”
傅念安一把将她抱起来往房间里去,还不忘附耳告诉她,“放心,包你满意。”
虽然二人累了一夜,可傅念安还是天刚刚擦亮就走了。
沈珍珠是听见他关门的动静才起身的。
她知道昨晚闵之修加班,所以他这会是不在家的。
沈珍珠将家里弄得一团糟,掀开窗帘的一角,自己倒在客厅,以确保闵之修回家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她明白他是个医生,能分辩伤口是怎么来的,所以,她对自己下手的时候也很谨慎。
闵之修看到沈珍珠像是倒在地上,可他不确定,因为窗户只有一掌宽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