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你尝尝?”
要搁平时他肯定会损我,说这不好吃,那儿不好吃,可今天,可能是因为我一大早就向他服软撒娇,令他满意,他也没好意思嘴欠,咬了一口吐司,说了句不错。
我笑的合不拢嘴:“真的吗?”
他怪异的看着我:“你又怎么了?”
我提了提身上的白裙子,笑的明眸皓齿,他看呆了。
“好看吗,没事啊,就是想要谢谢你。”我说:“你不是不喜欢我张牙舞爪的样子吗,喜欢我清纯可人,优雅安静,好,我听你的话,依你。”
他用手指戳我的脑袋:“你是不是睡傻了?”
我一脸乖巧的看着他。
他好像极为不适应,眉头微蹙,放下手里的吐司,说:“行了,恢复正常,我不喜欢你这种矫揉造作的模样。”
“可是你……”
“你少给我惹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男人的取向怎么说变就变,麻烦死了。
我失落的低下了头,连粥都不喝了。
薄时严盯着我,最后叹了口气:“好好好,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不行?”
我委屈道:“我只是想讨你欢心。”
他沉默片刻,大抵是在想我怎么突然就想开了,但这男人毕竟有些本事,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眯着眼睛问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我立马把头抬起来,眼睛一亮。
他呵了一声,但是好像没生气。
“我说呢,什么事,说吧。”
“就……我昨天去修手表的时候遇到了我一个朋友,他现在公司人脉有些困难,想请我帮忙,所以我在想,你有时间的话能不能跟他见个面?”
“朋友?你还有朋友?”他表示怀疑。
我笑着说:“就……曾经的小学同学。”
“姓什么?”
“金。”
……
吃完饭后,薄时严出了门。
我慢悠悠的打扫完厨房,洗完碗后,去楼上洗了个澡,然后给自己从酒柜里拿了瓶不知道多贵的红酒,倒了一杯。
做完这些琐碎,浪费时间的事,我终于拿起了手机,打了个电话。
那头的人早已迫不及待,开门见山,直接问我:“苏静,怎么样!”
我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神色淡漠的说:“慌什么,这么着急?心急吃不了肉豆腐。”
“行了!别给老子磨蹭,你就告诉我他答应没有,你昨天可是答应了的,要是再出尔反尔,老子就把你的视频都发给其他人!”
“你敢!”我死死地捏紧高脚杯。
“你看我敢不敢,骚扰短信只是第一步而已,要是真把我惹急了,我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所谓薄太太原来是个人人都能上的公交车!哈哈哈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做人!”
“姓金的你别得寸进尺!”
“到底是谁得寸进尺!”他气急败坏,“是你自己言而无信,还拉黑了我的电话,要是不玩这招怎么把你激出来!不过没想到你竟然能查出来,算你有些手段,不过这是最后一次,要是你再玩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沉下怒气,咬牙切齿道:“周六晚上七点,明堂饭店。”
“哼,算你这次守信,只要明天过程顺利,薄少同意投资我的新项目,我就把视频给你,否则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卑鄙!”
“这是跟你学的,薄太太。”
我忿忿地掐断了电话,然后将红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