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葶本想着王爷能够以此来惩戒一番。不曾想,反让靖王同薇澜的情感升温。
薇澜靠在靖王怀里,顾玄泽闻着薇澜的发香。她今儿穿的是月白色的素袍;显得格外素美和楚楚可怜。
尤其这个室内还弥漫着茶香,更让他心猿意马。
薇澜也感受到了靖王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已经人事自然知道靖王这是什么意思。
饶是经历过了,可面对靖王时还是略显羞涩。
“王爷,吾让瑞露准备晚膳吧。”薇澜借机拖延着。
顾玄泽用低沉而富含磁性的声音说道:“本王有更想吃的,薇澜可知?”
薇澜怎会不知,但还是选择了装傻充楞。
“薇澜,不知。”
就这四个字,薇澜说的结结巴巴。
但听着靖王磁性的声音又似乎有一股魔力,勾的她心痒痒。
她不知的是,靖王早就心痒痒了。只不过耐着性子在等引诱她罢了。
顾玄泽又低沉的笑了一下,他看着薇澜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岂不知微红的耳垂已经出卖了她。
靖王不想计较,不能将兔子给逼急了。他有的是时间来调教她。
顾玄泽直接含着薇澜微红的耳垂。
只一下,薇澜的脸迅速涨红。
惊呼一声,“王爷!”
顾玄泽已经抱着薇澜朝床榻走去。
嘴里说着,“敢欺骗本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薇澜心底明白,王爷就是在找借口。
瑞露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脸也红了。
嘀咕道:“这王爷在军中历练过就是不一样,这么生猛。就是不知小主能够受不受得住。”边说边无奈的摇摇头。
兰亭院的人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
直到听到靖王宿在了荷妃馆又忐忑不安的回到了兰亭院。
宋若葶听着丫鬟所言,只觉得这血还得呕。
宋若葶打翻了手边的药碗,连同那会靖王亲自喂的药都吐了出来。
兰铃看宋若葶这般,连忙哭喊道:“王妃,你这是何苦?”
宋若葶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兰铃。
医侍本就在兰亭院这,这会的宫中已然下匙;除非有王爷的令牌,不然是请不到太医的。
宋若葶知道自己为何又再次吐血了。她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自从失了那个孩子后,连她自己都是后知后觉;心底的痛是难言的,她发现她的心态再也不如从前。
她心底的那口气还未彻底出完。
宋薇澜此举本该符合她利益的,先前母亲就说了让宋薇澜有孕;等身子养好了,自己也不愁孩子。
可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自己也认为这样可行,可实际上她自己又做了些什么。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今晚不止兰亭院是热闹的。
院里的其他人都是翘首以盼,看看这宋若葶和宋薇澜到底怎么回事。
毕竟她们同出一府,如今姐妹不和。最为离谱的是,这临安候竟然将两个女儿都塞给王爷。
其实背后笑话的人大有人在,姐妹共侍一夫也就罢了。毕竟这王爷有望登上那九五至尊。不曾想这姐妹争宠,互相争夺。
江夫人同何夫人丝毫不畏惧的说着,旁边还有董侍妾之流。
四人一边搓骨牌一边讨论着。
原先杜玉娟把持着王爷时她们基本就是这样,尤其王爷事务繁忙。有时十天半月都来不了这后院一回,要么来了就去了那璇花院。
现下倒了杜玉娟又有宋薇澜。她们这些人一直观望着。本想着能跟着喝口汤,可是汤也喝不到。无论谁倒了也跟她们这些人没关系。
好在王爷在物质方面不曾亏待她们,就是人不来也会隔三岔五的赏些东西。赏的都是些实用的,有的时候逢年过节还会赏些银子。
因着这些原因,以江、何两夫人为首算是抱成了一团。
至于薇澜,在她们看来薇澜就不需要同她们一起抱团。当然,她们也不需要薇澜;这么一个霸着王爷的人,她们要是能看顺眼才怪!
而醉春园,宁安郡主也是一脸不耐。
但是她的不耐就与别人不一样了。
宁安朝身边的女侍卫问道:“王爷此时可在书房?”
“奴婢问了王爷身边的同安和成安,说是王爷在后院并宿在了荷妃馆。”
宁安听后蹙起了眉头,“不是说靖王兄去看王妃了吗?”
“靖王爷确实去看王妃了,可又从王妃那去了荷妃馆。”
“靖王兄还真是好福气啊。”宁安无奈道。
她没有心情管别人家的家事同她宁安无关;尤其看到靖王兄有妻有妾的,她对靖王兄只剩下年少时相伴之情谊。再者就是军中情谊。至于男女之情怕是早就甄灭在了那边塞的风里了。
她本想问问靖王兄今日在朝堂上如何了,这事可关乎着整个边塞更关乎着她旬家。可他竟然一回府就扎到了后院里。这算是怎么回事?自己可是大老远的跑他靖王府。
宁安有些怀疑顾玄泽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靖王兄吗?还是说这京都的繁华已经糜烂了他的心境。
宁安同身边的女侍卫吐槽着。
“小姐,这是靖王府,可不是咱们旬府。小姐还是收敛些。”
“吾倒是想收敛,可是情势逼人。你让吾怎么不忧心,细细想来我们在京中能靠得住的只有靖王了。”
“这京中也不只有靖王啊。”
“此话不假,可探子来报咱们的这位岐王就不是江山的合适人选。怕是一旦得势,旬家就是第一个被祭刀的。这也是父王让吾千里迢迢跑这的原因。”
“可咱们旬家是不参与党争、立储的啊。”
宁安叹了一口气,连她身边的人都将这话视为圭臬。
“可现实不允许,也许早在父王当初允许靖王到军营开始就埋下了隐患。我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上了这条船。说道底我们是为了靖王这个人而来。只要靖王兄肯助我们,我们就会被绑在一条船上。我们就是为了这个承诺。”
女侍卫彻底明白了自家小姐的意思。她也是旬家的一份子,这下连同她也开始忧心了。
正所谓人与人的喜乐并不同。
薇澜此时眼神迷离的躺在床上,而顾玄泽却精神矍铄。仿佛外面的一切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