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灵筠,你给本姑娘滚出来!”
哟呵,果真是有气性,看来上辈子属河豚的,才敢在别人的地盘上这么嚣张!
不过她曲灵筠就是不出去,晾她拿自己也没有办法!
这不,曲灵筠不出去,曲妙仙又被小内侍拦住压根就进不来,只得在外头叫骂。
“曲灵筠,你有本事就滚出来,派一个阉人拦着本姑娘算怎么回事,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缩头乌龟!”
曲灵筠本来还挺悠闲的在屋子里喝着茶水,同锦玲说说笑笑。
只是当听到曲妙仙说的这句话的时候,曲灵筠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手里的茶盏也重重的搁在桌面上发出一个响声。
下一秒,只见曲灵筠嚯的一声站了起来,眼底闪过一抹寒意轻声道:“锦玲,咱们走出去看看是谁吃了米田共,嘴巴这么臭!”
“是!”锦玲低低的笑出声。
曲灵筠带着锦玲慢条斯理的走出了屋子,一眼就瞧见气急败坏被小内侍拦住的曲妙仙。
只见她眉头微挑缓缓的抬手朝着那个小内侍示意:“让开,让她过来!”
“是!”小内侍立刻放下拦住她的手。
下一秒,只见曲妙仙直接就冲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冲到她跟前的时候,锦玲立刻站出来拦住她:“曲侍中,还请自重!”
曲妙仙立刻就瞪向她眼底燃起熊熊怒火:“你算个什么玩意也敢拦着本大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锦玲听着这话眉头微蹙,先前心情瞬间不太好了,不过却仍旧没有让开一步。
曲灵筠却慢慢的走上前轻轻的拍了拍锦玲的手臂,示意她不必拦着。
锦玲看了曲灵筠一眼,确认她真的是要自己放下,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来。
曲妙仙自是瞧见这一幕冷笑道:“曲灵筠,手段了不得啊,这一个个的都跟条狗似的对你忠心耿耿,就是不知道这些狗知不知道你的真面目!”
曲灵筠不喜欢她这般含沙射影的骂人,眉头紧蹙着,直言道:“曲妙仙,身为曲家人,难不成他们没有告诉你要有教养吗,一口一个阉人,一口一个狗,你以为你自己又是什么天上仙女吗?”
“本姑娘是不是天上仙女你管不着,今儿我来就是想问你一句,曲灵筠,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曲灵筠故意装作不明白的问道。
曲妙仙却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冷冷道:“主动请缨去暮沙城,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你就是见不得我跟裴闵安在一起,你就是看不得我打出风头,是不是?”
曲灵筠倒是没有想到曲妙仙竟然就这样直白的问出口,看来这一次她还真的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啊!
不过她越是气恼,她就越高兴。
所以,曲灵筠看着她毫不意外的开口道:“是啊,我就是见不得你跟裴闵安在一处,就是看不得你出风头,怎样?”
“果然如此!”曲妙仙冷笑道,“贱人就是贱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忽然响起,紧接着曲妙仙的脸上就多了一个巴掌印。
曲妙仙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曲灵筠,你……你竟敢打我!”
曲灵筠一向都是个文明人,能动口的绝对不动手,可就是耐不住有些人说出来的话就是不那么中听。
既然她阻止不了她继续说下去的欲望,那就只好打消她想要说话的欲望好了!
曲灵筠心里恶毒的想着,面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开口道:“哦,不好意思,我方才以为是那只小鸟在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吵得我脑仁疼,所以这手就控不住挥一挥,没想到竟然打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哦!”
“曲灵筠,你根本就是故意的!”曲妙仙捂着脸嘶声力竭的吼道。
话音刚落,只见曲灵筠的眼神微微一变,眼底的寒意更甚,俯身看着她的眼睛直接道:“是啊,本命女就是故意的,怎么着,有本事你打回来啊?”
“我!”
“你不敢打,因为你擅闯清光殿本就犯了不敬之罪,还在清光殿内大吼大叫,更是以下犯上,你以为我不敢跟陛下告你的状吗,还是你以为你手里能有几个畜生就了不得了?”
“曲灵筠,你……”
“你什么你,上门找茬要么就只会说一些粗鄙之语,要么就连话都说不清楚,曲妙仙啊曲妙仙,我告诉你恨不得赶紧关起门来赶紧练练说话吧,还是说你平日里一直都跟畜生打交道,所以说的都是畜生语根本就不会说人话啊!”
“曲灵筠,你……你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的是你,不是我,上门找茬的人是你,也不是我,曲妙仙,拜托你好好看看清楚,你现在站的是谁的地盘吧,还是说你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恨不得现在就把我给杀了,好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不过看看到底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曲灵筠恶狠狠的说着一根银簪却已经抵住了她的身体。
她似乎担心曲妙仙不知道这个部位是什么地方一样,便体贴的告诉她:“你别以为这里只是个普通的地方,我告诉你,这根银簪抵住的这个地方是你的脾脏,一旦你的脾脏被戳穿,你就完了!”
“曲灵筠,你要杀我?”曲妙仙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曲灵筠却冷笑着:“就这样杀了你,那叫便宜了你,我要你生不如死,不过在此之前,我想从你身上讨点利息!”
话音落下,曲灵筠立刻就将银簪往她的手臂上狠狠一划,紧接着血就直接飚了出来洒在了地上。
曲妙仙惨叫了一声,紧接着面上的血色就以极快的速度流逝,整个人瞬间就苍白如纸,眼睛却瞪得跟铜铃一样大,不敢置信的看着曲灵筠。
在她看来曲灵筠一向都是牙尖嘴利却从来不敢对人下手的人,否则她也不可能屡屡得手这么多次。
但是,今日的曲灵筠显然不一样,她动手了,并且是毫不犹豫的动手。
她怎么可以,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