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被抓了
平凡的土豆2025-07-28 18:196,131

  一听他说疼,那得多疼?

  之前被箭刺穿了肩膀,他都没说过疼,现在喊疼。

  忽略了某人有些撒娇的语气,她颇为紧张地问,“手臂伤了哪里?”

  听到刘大喜着急担心的语气,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心情都愉悦起来了。

  刚要开口说什么,他眸色瞬间深邃起来,朝尽头那边看去,伸手护着刘大喜,一副警惕的姿态。

  让刘大喜担心的神情也瞬间紧张起来,不解地问,“怎么了?”

  没等宋云书回答,就听到原本没有路的洞臂突然轰隆一声响起,他们后退几步,他蹙起眉头。

  当机立断拉起她的手转身就要走,结果还没走几步,又来了十几个黑衣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而身后慢慢打开的壁门,黑漆漆的穴道又亮了起来,走出了两道身影。

  宋云书握紧剑护着她,贴近墙,带着戒备看着那两道身影和已经完全挡住出口的黑衣人。

  离得很近的她明显看到宋云书手臂上的确有一道伤口,眸色一紧。

  这时,从壁门走的一个拿着火折子的黑衣人,身后是带着灰色兔子面具的吴康,她冷着眼神看着那人。

  吴康拍着手,语气是调笑,“哟哟,真的是让我感动啊,我这不是抓到的两个小贼吗?”

  语调一转,透着几分狠厉,“竟然还没死啊?”

  宋云书冰寒若霜的眸子泛起一丝杀气,紧了紧手里的剑。

  瞬间穴道里,肃杀之气风起云涌,黑衣人们似乎在等一声令下,就会朝他们杀过来。

  她抿着唇,看着被黑衣人包围的他们,再看了看一手握紧剑,一手护着她的宋云书。

  心里很后悔为什么要支开阿十,如果阿十在,他也不至于腹背受敌,而她又帮不上忙。

  把目光看向站在壁门前的吴康,她要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起码给宋云书预留一点时间,好突破这个困局。

  在众人都是敌不动我不动的状态下,她小手偷偷移到放在她腰间的手上,在宋云书的手背上轻轻写着什么。

  宋云书手背微动,眼眸微阖。

  “大胆!吴康!你这是在杀圣上亲赐御史,你可知罪!”刘大喜扯着嗓子就是说,气势汹汹的样子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唬人。

  原本保持着严阵以待的紧张氛围,突然因为她这一嗓子,大家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吴康微愣,眼神一凝,刘大喜!

  “哈哈,什么吴康,胡言乱语!这个女人,我要活的!”

  吴康阴鸷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顿让她觉得如毒蛇般的阴冷的气息爬上脊背,微微发凉。

  一声令下,黑衣人便要动了。

  但在黑衣人动之前,宋云书先动了,因为她的话让黑衣人愣了一下,就是最好的突破时机。

  剑上的寒光瑟瑟,铮得一声,宋云书周身宛若自成剑气一般,出招迅速,蹁跹跃起,刀剑相碰之间,均化为一道道凌厉的剑光。

  他的速度之快,让黑衣人措手不及,似乎都还没有看清他的招数,剑光冷然凌冽,每靠近一人,就直取那人的咽喉,随后便一一倒地不起。

  众黑衣人不可置信地面露惧色,瞬间毙命。

  站在一个黑衣人身后的吴康,脸色顿时就变得极其难看,阴狠地说,“你,给我上!杀了他!”

  话毕之间,之前挡住出口的十几个黑衣人都已经被解决掉了。

  刹那间,穴道里只剩下他们四人对峙。

  宋云书眼眸里噙着冰冷的神情,似沾染上了几分嗜血之气,手执着一柄带血冷剑,周身散发着令人有所胆寒的俱意。

  听从命令的黑衣人拔出腰间的剑,和宋云书对上,眼里也是浓浓的杀气。

  刘大喜连呼吸都紧绷着,为了不让他担心,她警惕着周围,特别是盯着吴康的一举一动。

  黑衣人肃然执剑,瞳孔里满是凛冽,一手握着的剑柄渐渐收紧。

  站在黑衣人对立面的宋云书,戴着玄黑色的兔子面具,修长的身影在昏黄幽暗的火光之下,投射出一层厚厚的阴影在石壁之上。

  同时也是握紧剑柄,他眸色深沉幽邃,可以感受到这个黑衣人的武功不在他之下,微微蹙眉。

  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宛若即将来临的暴风雨一般,看似安静,实则不过是风雨前的平静。

  刺骨的寒风不断由洞口钻了进来,还伴随着几许绒雪飘进,发出类似暗夜里的鬼魅般呜咽可怖的声音,就像是要吐食所有人一般。

  也不知是哪一方先行的动作,刹那之间,刀光剑影如风雪般展开了激烈的较量。

  黑衣人一招一式都带着极其残忍和凶猛的杀意,有好几剑都险些刺中宋云书的要害部位。

  宋云书也不甘示弱,交锋之间,执剑一挑一挡,都带起凛冽的剑风,周身玄黑色长袍随寒风翻动。

  阵阵剑气已融入手中剑,似王者一般在低微的蝼蚁面前肆意叫嚣,势要把黑衣人的剑意磨灭殆尽。

  黑衣人没想到似贵公子一般儒雅的宋云书竟然武功如此高深,之前调查他的资料看来是有出入。

  在黑衣人走了一下神之际,宋云书半眯眼眸,身若清风,跃身而起,剑如闪电般地速度直达黑衣人的脖子处。

  黑衣人拧眉暗道不好,握着剑一转,向上挑开,但宋云书的剑突显霸道强烈之气,劲道若沉重的大山直面而来。

  呯的一声,黑衣人的剑瞬间断成两截,见状,他用力一跺地面,运行内力,半仰着头,脚踏地面,往后滑动。

  宋云书眸色如冷冽的寒冰,见黑衣人后退,他手腕翻转一甩,利剑瞬间变成铁扇。

  在电光火石之间,铁扇中似乎暗藏玄机,六枚银针似雷霆之势,朝黑衣人和吴康直面射去,速度极快。

  吴康眼神一慌,往后退,黑衣人的肩头被一根银针刺中,也顾不了自己,迅速地挥剑打落射向吴康的两根银针,自己侧身躲闪。

  见危机解除的吴康,目光恼火,没想到宋云书的武功如此厉害,后槽牙都被他咬碎了,淬了毒的眼光看着一边一直警惕地看着他的刘大喜。

  吴康阴冷地对她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刘大喜猛觉得这厮是有什么后招,她刚要提醒宋云书。

  便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她要发出声音也艰难,“云书。”

  而执剑的宋云书眉头紧锁,也觉得脑袋一阵沉重,他目光骤冷地看着远处的吴康,只见吴康露出得逞的笑意。

  吴康手放在一出微微凸起的石块上。

  他知道中招了,强忍着即将要失去力气的感觉,他快步走过去护住同样也是无力地靠在墙壁上的刘大喜。

  见刚刚还气势凌人的宋云书如今宛若失了神力一般的弱者,吴康前所未有的兴奋,竟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黑衣人额头布满了虚汗,把银针拔出来后,看了眼伤口处,看来是中了毒,见已经是强弩之弓的宋云书。

  他便开口道,“主子,我们得赶紧解决他们,此人的下属也在找他。”

  吴康森然阴鸷一笑地甩袖,“男的,杀了。”转眼看着迷离虚弱的刘大喜,“女的,留着。”

  “是!”黑衣人目光凛凛,从他轻虚的脚步可以看出他也有些强弩之弓之势。

  黑衣人执剑朝他们走来。

  宋云书视线已经模糊不清,头非常重,但依旧紧紧护住刘大喜,执着铁扇警惕着步步靠近的黑衣人。

  在黑衣人就要举起剑刺向宋云书的胸口时,猛然一道快如闪电的剑气朝黑衣人迎面而来。

  看到这个场面的吴康,双手握拳,似想起什么,嘴角微扬,在另一边石壁上摸索着,然后高声喊道,“给我抓住那女子。”

  话落,阵阵白雾出现,遮住了原本就暗淡昏黄的光,所有人陷入看不见的局面。

  黑衣人当机立断,剑若猎豹般迅猛刺向宋云书脖子,阿七原本就看不见的,他闻声辨音很是敏锐精准。

  瞬间就找到剑的去向,一下子就捞起视线越来越迷离的宋云书,但他的手怎么都不肯放下刘大喜。

  阿七听到强烈的攻势像是不要命一般地袭向宋云书,他低低一语,“主子,抱歉了。你的命重要。”

  迷糊之间,宋云书似乎明白阿七想做什么,竟压抑着要沉睡过去的感觉,语气极其虚弱地道,“救她。”

  阿七恍若未闻地捞着宋云书瞬间就闪身到洞口处,把宋云书放在安全的地方后,他再闪身进去。

  进去之后,可以感受到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他把手放在石壁上摸索着,找不到任何可以触发石壁门打开的开关。

  然后他只能回到洞口,眼睛覆着黑带,低下头朝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宋云书“看去”,弯腰就捞起宋云书,朝宅子的地方回去。

  当阿东迷迷糊糊地被什么声音吵醒的时候,发现阿七背着什么回来。

  他提着灯,走过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吓得他差点大叫起来,十分紧张地问,“少爷怎么了!受伤了?”

  等到把宋云书放在床榻后,阿七语气凉凉地说,“昏了,也受伤了,快去请大夫。”

  阿东一听也不管自己换没换衣服,慌了神地跑出去找大夫了。

  站在床边的阿七,面目冷然,嗓音低沉地响起,“照看不利,可知罪?”

  门口突然出现一人,此人就是被刘大喜忽悠去察看消息的阿十,半跪在地上,十分恭敬地回答,“知罪。”

  “胡乱行事,可知罪?”低沉若冷雨的嗓音再次响起。

  “知罪。”阿十手心都是冷汗了,但深知自己的确是犯了错,低着头认罪。

  良久,“去领罚。”阿七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阿十原本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显然他可以感受到首领现在十分生气,还是乖乖领取惩罚算了。

  然后阿十瞬间跃起闪身,消失在宅子里。

  另一边的刘大喜显然是被吴康给抓住了,处于昏迷的她,在昏过去之前,她知道阿七最后赶到,把宋云书救走了。

  所以她心头的不安一松开,就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之中。

  一股冰冷的寒意袭来,她只觉得浑身发冷,意识原本是迷糊不清的,顿然被一股冷若冰霜的水给泼醒。

  意识慢慢回笼,双唇旋即失了血色,全身发抖,她的视线渐渐清晰。

  看到自己身处一间黑黑的地牢里,三面是墙,一面是十分坚固又粗实的铁柱建成的铁门。

  她甩了甩脑袋,使得视线更加清楚一点,便看到一脸邪笑的吴康正坐在铁门的外面。

  “刘姑娘啊,你可是终于醒了呀,你这外不醒,在下也不好意思再泼你一次雪水呢。”

  吴康勾起让她觉得恶心的笑容,说着极其恶劣的话。

  刘大喜紧握双手,虽然全身是刺骨一般的发冷,还有水滴顺着她的发丝一滴滴地低落。

  如今的她没了粉黛装饰,倒是宛若清水芙蓉般纯净,被水浸湿了衣裙,把她那曼妙绝伦的身姿彰显得淋漓尽致,不失为又纯又欲的美人啊。

  吴康一脸欣赏,目光里隐隐透着几分难耐的欲望,让她十分不悦这种恶心人的目光。

  她出言便是冷嘲热讽,“吴公子,可笑的虚伪之人,不仅暗地里操控赌坊敛财,还背地里买通杀手暗杀御史,各种手段,若是被圣上得知,你可知这是灭族大罪!”

  吴康眯着眼,阴森森地笑着,伸手拿下脸上的面具,露出有些发白的脸,让她有些惊愕。

  多日不见,她都险些认不出眼前的人是吴康了。

  原本一张儒雅俊容,现在似病入膏肓的病人一般,一张脸惨白得吓人,嘴唇也是苍白的。

  只见他朗声笑起来,“哈哈哈!”

  随后猛的走近,吓得她后缩,只见他靠在铁栏上,像是处于疯狂的状态,嗓音也是暗哑若阴寒毒蛇,“你以为,你还可以离开这里?”

  她眸光微凝。

  “宋云书也别想逃,他也得死!哈哈!”吴康狂妄大笑,最后阴恻恻地看了她一眼。

  她警惕看着吴康,深觉此刻不可以挑衅这个人,也不可以激怒他,默默后退紧贴着墙。

  这时,有一个黑衣人走进来,靠在吴康的耳边轻语,吴康勾起一抹冷笑,也不再看刘大喜一眼直接离开地牢。

  吴康他们一走,整个地牢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只有一点点悬挂在墙壁的烛光透射进来。

  她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直到听到地牢外面响起重重的关门声,她才敢动,一点点地朝四周观看。

  潮湿的地面,阴暗的地牢之中,透着丝丝寒意,加上她如今浑身湿透,更加冷得刺骨透心。

  紧紧地抱住手臂,她把头埋在腿上,低喃,“阿娘知道她不见了,肯定会很着急的,怎么办啊。”

  偌大的地牢里静的可怕,好像这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连呼吸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渐渐由心而发的惧怕开始袭来。

  鼻子微微酸涩,四肢百骸又如埋在寒冷的雪地里一般冷得发白,嘴唇已经冷得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渐渐无色变白。

  缓缓,冷着冷着,她的意识开始涣散,靠在腿上一点点陷入沉睡,小嘴微微呢喃,“好冷。好冷。”

  她的眼角挂着几滴要掉不掉的泪珠,萎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似一个可怜的孩子让人不自觉怜悯。

  良久,她耳边似有若无地听到很小的叫喊声,眼皮实在有些沉重的她,好想应答一下,可是她真的好冷好累啊。

  想要陷入昏睡的她,那耳边不断呼喊的声音似乎一点也没有要停息一般,就像若她不答应一下,就不会停下来。

  被叫的烦极了,她才抬起头来,可是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

  除了铁门外幽幽火光,地牢里面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她睁着疲惫的双眼往四周看,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人影。

  心里暗暗滋生的恐惧越放越大,她害怕得都要哭了,但那声音幽幽的,不知疲倦地响了又响。

  处于黑暗环境的她,眼眶都开始湿润起来了,听着似鬼魅一般的呼喊声,怕极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边哭边祈求,“呜呜…我是被坏人弄进来的,我是好人,呜呜…”

  抱紧双臂,想起自己貌似以前算不得很好的人,又边哭边改口,“呜呜…我现在是好人,呜呜…以前可能有点混蛋,呜呜…不要吓我,呜呜…”

  响亮的哭泣声在地牢里不绝于耳,弄得在另一边喊人的人微愣了一下,在听清楚哭声的主人说了什么后,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而一直沉浸于悲伤又害怕的刘大喜,突然听到一声笑声,弄得她哽咽着,眼睛挂着眼泪,张望着四周。

  哑着嗓子说,“你笑了就不要吓我了。”她吸了吸鼻子,摩挲几下手臂,冷得手指都僵硬起来。

  这时,那边的人无奈叹气,声音放大了些,朗声说,“姑娘,你可以靠近一下你的右手边的墙吗?”

  还在抽噎的刘大喜,可能因为哭了出来,有发泄一下,便没觉得很恐怖了,这时倒是把声音听得很清楚。

  右手边的墙,她转头看着右手边那面墙,因为只有薄弱的微光透射进来,她只能看到那就是一面墙。

  踌躇片刻,那道声音又响起了,这次她可以听到那人声音很是暗哑,像是嗓子被什么堵住一样,发出的声音不是很好听。

  不过可以听出,是男子的声音。

  “姑娘,别怕,我是人。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那人慢慢开口。

  是人?

  刘大喜眨了眨有些泪珠的眼睛,伸出手背擦干净眼泪,才慢吞吞地移过去。

  这次声音倒是越来越清楚了。

  “姑娘,你没事吧?”那人虽然声音难听,但听起来并不像是坏人。

  她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嗓子因为刚刚哭泣而生了些沙哑感,“没事。”

  似乎在这个幽静又黑暗的地牢里,能有一个人陪着自己,倒也没那么害怕了,所以刘大喜的胆子也大了。

  思索片刻,她便问,“公子,你,得罪了吴康?”

  问完,觉得后背贴着的墙壁很是冰冷,稍稍离远了些。

  迟迟没有听到那边的回复,弄得她心里发悚,刚刚和自己说话的不会真的不是人吧。

  她又开始胡思乱想,都开始冷得起鸡皮疙瘩时,那边才慢慢响起话来。

  “是吧。”

  是吧?轮到刘大喜茫然,什么叫是吧?这位被困在地牢里的公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得罪吴康?

  但她转念一想,吴康那种睚眦必报的伪君子,就算别人不是有意的,他也会把事情放大,然后记住,再用计陷害人。

  心里又是一顿暗骂吴康虚伪,小人的时候,墙的另一边的人开口问她,“姑娘,为何,被他关了进来?”

  刘大喜别嘴,冷呵一声,“我想,你刚刚肯定也是听到我说的话了吧,那卑鄙小人做的那些腌臜事还少吗?被我发现了,这不是打算杀人灭口!”

  顿时,墙壁那边的人静默不语了。

  她竖起耳朵听着,没有听到动静,就问,“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公子,你被关在这里,肯定就是这个卑鄙无耻之徒耍了什么阴谋诡计弄的!”

  她一副嫉恶如仇又恨得咬牙切齿地控诉吴康的罪行。

  这时,那边的人才缓缓开口,“他原来不坏的。”似有若无的叹息声慢慢传来。

  她微愣,什么叫原来不坏?

  一想起宋云书现在还生死不明,她心里就憋屈的难受,生怕他会出什么事,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吴康这个小人做的!

  她立马反驳,“什么不坏!他操控赌坊,让多少人负债累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还暗杀无辜御史,此等恶行还不坏!那还有什么才算坏!”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开始抽噎,眼泪像是断了珠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流了下来。

  她心疼的是宋云书,他不过是个被圣上派来监察县令的小官,为什么就要遭到吴康的无情追杀,还次次受了伤。

  上辈子还为了她坠崖而死,她的嘴唇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冷的,还是因为控诉着吴康一条条罪行而气的。

  她的控诉声久久回荡在地牢里,大概也是让隔壁的人感到一阵怜惜还有悲哀。

  不久,那人的声音幽幽响起,“是啊,他变坏了,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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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阅读:第三十三章:你可恨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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