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国际玩笑,查案,这可能么?要知道,我可是被他们教训了一番。
就这种不讲武德的对我出手,还想我帮忙查案,想都不要想!
但是,我已经和这娘们绑在一条船上了。
“行,这案子,我可以给你们查,甚至协助你们调查。只不过,刚刚那小子,怎么打我的,我要怎么打回来。”
听到我这话,那人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皮带,但是他的队友却毫不犹豫地道:“可以!”
我的嘴角扯开一抹冷笑。
这些混蛋,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要怎么打,尽管来。”络腮胡男人嚣张跋扈地道,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警告你,要是敢报复我,我保准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一副吃定我的表情,我却笑了。
这群王八蛋,竟然还以为我是砧板上的鱼肉。
我扯下了自己腰间的皮带,我拿着的是一条精致的皮带,细腻的质地在我的手指间流转。
说实话,这还是赵芮研送我的。
“准备好了?”
男人朝着我哼唧了一声。
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他的眸子却闪烁着决然和坚定。
“别废话,动手吧。”
下一秒,我手中的皮带朝着那男人抽了过去。
啪啪啪!
每一次鞭打都带着力度,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地血腥味道。
“啊啊啊!”
男人的身体在我每一次鞭打下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透露着痛苦和挣扎。
“你刚刚怎么对我出手的,我现在就还给你!”
我牢牢地抓住皮带的末端,掌心渗出细微的汗珠,但我没有停下来。
啪啪啪!
络腮胡男人却咬着混合了血沫的牙:“你没吃饭?”
!你找死!”
我继续抽 打着,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命中他的身体。
“痛!”每一次皮带的鞭打声和他的呼喊声在审讯室里回荡。
刚刚还特别嘴硬的络腮胡男人被我用皮带抽得很惨!皮开肉绽,甚至身上还亮出来了白花花的骨头,有几分渗人,
“现在,还没吃饭么?”
“哼!”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白了我一眼!
“这次还清了,小子,我记住你了,不要再有下次。”
教训完这个男人,我没再说话,而是跟着杨队长他们走了。
那是我却一直有注意,他那蛇蝎一般的眼神,正紧盯着我的脸。
杨队长看向我:“行了,这案子最重要,你就别纠结这回事了。这刘静,是很早死去的人了。她的案子,还没结案呢。刚好尸体出现了,咱们也可以调查死因了。”
我低下头,没有反驳。
回到巡捕局后,杨队长将我安排到审讯室,又叫来一个女同 志,不是秦爽。
“有什么信息,你知道的,就都说出来。”
说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而这个女孩子,则领着我,进了审讯室。
我看着这位姑娘二十五六岁,长相普通,气质也很寻常。
她坐在椅子上,问我:“李纹兵,对吧?你认识刘静吗?”
“认识但不怎么熟。”我沉默了一阵,缓缓摇头。
“那你怎么和她纹身呢?”
“这……是她强迫我纹的。再说,我也不知道她死了呀。讲真,我也是最近才回来,虽然闻到了她身上的尸臭味,却也没想到她竟然是那种东西。”
女同 志点点头:“那你记录一下吧,姓名、籍贯、学历,以及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
“老熟人了,你去问杨队吧,反正上次又因为这些事情进来了。”
她写下一串数字递给我:“明天下午四点之前,把关于刘静纹身的资料送过来,明白吗?”
“好。”我点头,“我会尽快的。”
我拿着纸条离开了。
等我回到店铺后,我才发现我浑身是伤痕累累,身子虚软得不堪一击。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此刻,我的额角青紫了一块,鼻孔渗血。甚至能感受到呼吸的胸腔内的肺腑,也因此而遭受巨大的震荡,竟然还隐隐作痛。
吃饭的时候,赵芮研来照顾我,我艰难地吞咽着,慢慢站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房间。
今晚,注定是一夜辗转反侧。
我想到刚才的事情,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刘静。之前找我纹身的鬼物,都差不多和契约一样,这个刘静怎么就不一样,
赵芮研看到了我有心事,问道:“李纹兵,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纹身的事情,刘静一样是我给她纹的身,但之前纹身的鬼物,基本上都和我有联系,或者臣服于我!但刘静却化为尸体,巡捕还去找我断案。”
这时候赵芮研看着我出神,下一秒便脱口而出:“李纹兵,你糊涂啊!你就没想过,这玩意不是鬼物,而是尸体或者傀儡么?”
赵芮研的话让我恍然大悟!
是啊,这玩意极有可能不是鬼物。再加上,那些巡捕都说我入局了。万一,这就是针对我的一个局呢?
我吓得一激灵。
这时候赵芮研拍了拍我肩膀,温柔地笑着:“你别担心了。杨队长他们建立的诡异调查组专门查这种案子,还喊了好几个驱魔人加入。这种事情,他肯定能处理好。”
我感激地点点头,说道:“谢谢你,芮研。”
赵芮研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不客气啦!”
第二天,我把刘静和我交涉细节的相关监控都送到了巡捕房,两天之后,我终于又收到了刘静的消息。
刘静现在的全家都不在了,她的父母都在医院,她死后,父亲因为打架斗殴致残,她妈妈因为抑郁症跳楼自杀。
这会,秦爽拨通了我的电话:“李纹兵,你还活着吧?”
“是的,我活得好好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这个案子,十分诡异。说实话,刘静的父母,也可能不是活人了。而且,她父母亲,是先她死的。根据我们的走访调查,刘静一家子,是被她赌博输了的丈夫,屠戮了全家。”
“一家五口,包括她怀孕肚子里的孩子。”她叹了口气,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