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晨阳说出求托之事。原来公安局交警大队要招录一批城区的交警，虽然是站大街，可是属于公安系统，有编制的，竞争自然会很激烈的。冯嘉琪大学毕业一年了，想要报考，当然自己能吃几碗干饭，她还是有数的，不通过渠道操作，只能是做分母凑热闹的。
不好办。王德成摇了摇头。“现在有编制的，是逢进必考的。首先笔试选拔，按比例入取，然后面试，这倒可以操作。可是初始必须过关。第一关过不去，没资格面试，还谈何操作呢。”
“在我们小老百姓眼里看似天难的事，在您眼里还不是小事一桩呢。这次录用是由曹天华局长负责。曹局长与徐市长关系不错，您是徐市长的大秘，当然也会给您面子了。”
你终于知道你也应该属于小老百姓了，在档案局，一个副局长，还牛b哄哄，似乎是一个之下，万人之上似的，井底之蛙，爬上井沿看见天大了。王德成飘乎乎的，感到满足。得意的说道：
“老兄情报工作做的还挺好。还知道曹局长和徐市长关系不错。徐市长是廖书记的得力大将，明年就能进常委的。”
“那老弟也会水涨船高，步步高升的。郑建华跟着徐市长，才几年，就从教育局的小科员成了农业局长，老弟你跟上了徐市长，也会飞黄腾达的。”
这话说的对，王德成愿意听。考入公务员五六年原地没动，从北苑管委会到了市政府，没有一个月就升迁副科级，还不全托徐市长的福呢。
“王叔，这次考录我全靠您了，您的恩德我会永远记得，报答您的。”冯嘉琪两手抓住他的胳膊在自己的胸前摇摆，似是央求，似是撒娇。让王德成心猿意马。心想，报答我，怎么报答我，该不会用身体吧。
这时，冯晨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往他的提包里塞。
“咱兄弟俩还用不着这样俗套。”王德成赶紧说道。
“你托人总不能空着手去人家吧，咱兄弟虽不分彼此，可不能为我的事去破费吧。”
“是啊，王叔，您先拿着，不够的话，我们再给你。”冯嘉琪也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去往外拿。
“问题是这事不好办呢。”王德成也不再退让，为难的说道。说实话，他真没有底。他以前还真没有办过这样的事，也没人托过他，托他，他也办不了啊。这种既为人，又得利的事，谁不想干呢，问题是你得有权力。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努力了可能会失败，但是不努力，一定不会成功。”冯嘉琪说道。
“嘉琪说的还挺有哲学道理呢。为了嘉琪前途未来，我也会尽最大努力的。”王德成决定接下这单生意了。成功了皆大欢喜，失败了也怨不得自己。
谢谢王叔。冯嘉琪猛的在在他腮上亲了一口。让他满脸通红，感到窘迫，还当着冯晨阳的面呢。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样开放呢
“王叔还害羞呢。”
“咱们喝酒。”冯晨阳解围道。
徐市长，我想跟您汇报一件事。第二天王德成看徐滔空闲的时候，小声说道。昨天他思量了半天。自己直接去找曹天华，他不一定给自己这个面子，敷衍几句算完。要想办成这件事，必须请徐滔这尊神。当然与冯嘉琪的关系，要说的紧密一些，就说是自己的表妹。
“喔，我得空给曹天华打个电话，你再跟他谈。这里面有没有操作的空间，我也不明白。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为在公安局，杨忠勇很霸道，各部门他都要插手。谁让廖书记信任他呢。”
“谢谢您。徐市长。有些情况，我也听说了。曹局长跟杨局长不合乎。面和心不合的。”
“各单位还不都一样。不过在公安局严重一些罢了。曹天华也是老机关了，从参加工作就在局里，有一定的威望，盘根错节的关系。自以为很有希望的，结果被杨忠勇后来者居上，心里当然不服气了。处处扯拽杨忠勇，给他使绊子，至今也没挂上副市长的职衔，让他很没面子。”
“内讧只会造成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好处。”王德成感叹总结道。
“廖书记对曹天华很不满意，他也为此找过我，希望我能在廖书记面前为他说话。谈谈你的观点。”徐滔觉得王德成的思想总有些新意，旁观者清嘛。
人总喜欢内斗，像螃蟹一样，你拉住我，我扯着你。互相倾轧，谁也别想爬上去，尤其见不得邻居家比自己过的好。我觉得曹局做的也有些过份，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人皆有进取之心，但是也不能过于看重，要有一颗平和的心态，即使自己是后备干部、优秀干部，还要看机会呢。如果总想着“升迁换位”，就难免心理失衡、言行失范，甚至会给自己挖坑呢。做官，要有政治家的思想，更要有战略性的思维，不能意气用事，不能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需要的时候就要敢于放弃一些东西。”
“嗯，有道理。曹天华书读的少，酒喝的多，习惯了动手不动脑，就是一个莽汉愣头青。这样的人在战争年代也许是个人才，在和平时代就要落伍了。廖书记也对他不满意了，得机会我推荐你，好好和他聊聊。关键就是个心理平衡问题，有疙瘩解不开，钻了死牛角。”
“我可不敢，还是您和他谈好一些。曹局相对于杨局来说，还是处于劣势地位的，如果真争斗起来，结果会更惨。”王德成看徐滔支持自己的观点，便进一步说道。曹天华的未来前途命运与自己关系不大，但现在他正要找机会拉近与曹天华的关系呢。
冯嘉琪又单独约了王德成一次，还给他买了一条红色的领带，看着就很高档。两人在咖啡店里聊的很投机。王德成告诉他，徐市长正在与曹天华联系，并且说冯嘉琪是自己的表妹，叮嘱她不要说露了嘴，关系太远，徐市长是不管的。
在冯嘉琪看来，市长都亲自出马了，这事当然是老太太摔鼻涕——把里攥了。她也愿意认这个表哥。
谢谢你，表哥。冯嘉琪抓住他的胳膊，又在他腮上亲了一口。王德成心跳加速，倒也想反亲她一口，可是没敢。也许这是女孩子表达高兴激动心情的一种方式，没有他想的那种的意思。现在的年轻人思想开放，动作也随便。不像自己那样小心拘谨。
想起自己的青年，他就感到委屈，大学四年，没有谈过一次恋爱，不是不想，是没有一个女孩子看的上他。
参加工作找对象。老婆也属于那种特保守的女人，啦了半年，才让亲亲嘴。唯一庆幸的是，老婆真的是处女，第一次的时候，真的见到了红。
聊天的时候，拿住她白嫩的手掌抚摸了几下，冯嘉琪没有抽回的意思，笑嘻嘻的看着他。女为悦己者容，也许进一步的话，她也会接受。望着那饱满的山峰，他真想顺着她的胳膊摸上去，可是曹天华还没有回音，如果给人家办不成的话，会是怎样的后果呢。还是忍耐些吧，如果能给她办成了，绝不能白白便宜她的。
眼看着笔试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明天就要考试了，没有曹天华的一丝回音。冯嘉琪不断的给他打电话，急的都要哭了。王德成也没法安慰她。看来这事要泡汤了。在冯晨阳面前丢了面子是小，大不了五千元退给他，可再也没有理由与冯嘉琪来往，更别想那美事了，人财双丢呢。他感到深深的惋惜，心里充满了惆怅，谁让自己官小，位卑言轻呢。
快下班的时候，手机响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又是谁来约饭局，没有心情。他懒洋洋的接通。
“喂，德成，我是曹天华。”
“喔，曹局长，您好，您好。”他高兴的要跳起来。这个时候曹天华来电话，一定与那事有关的。
“小声点，旁边有人吗？”曹天华低沉的说道。
“没人，徐市长出去了。”王德成也紧张起来，走到门口，朝外张望了一下，才把门关紧。
“我把明天的试题发给你，千万要保密，不要泄露第三方了。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
谢谢您，曹局。王德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了，脑子里挑着最感激的词语，成忙不迭的说着。
都是自己人。曹天华匆匆的扣了电话。
手机上很快出现了两条图片微信。试卷显然是用手机拍摄的，虽然不很清晰，但看得出内容，这就足够了。干公安的就是谨慎，反侦查能力高，不用自己的手机号码。如果真泄露了，他也会推的一干二净。
“嘉琪，你旁边有人吗?”王德成也学会小心。
“没人，正复习呢，什么也记不住，把人急死了，还徐市长答应了呢，吹牛逼吧，现在找人家干嘛。”冯嘉琪没好气的说道。
“是吹牛皮，牛逼。。。。不是用来吹的。”王德成没有理会她的态度，说了句下流的玩话。现在他有这个底气了，他拿到试题了，他不会白白给她的。
“流氓。让人恶心。”冯嘉琪骂了一句，就要扣电话。
“嘉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试题到手了。”王德成赶紧低声的说道。
“真的，表哥，你太伟大了。我爱你，表哥，你太伟大了。”那边立刻传来冯嘉琪带着哭音的吵嚷声。现在她的心情也许跟刚才的自己一样，喜极而泣吧
“小声点，不要让别人听见。要注意保密，后果很严重。”
“对，对，是，是，小声点。”那边的冯嘉琪也明白了，小声说道。
“那边交代了，只能让你一个人知道，不能再泄露给第三方。不然问题就复杂了，后果很严重。”
“那你赶紧到我家来吧。”冯嘉琪急切的不说。
“不行，得找个安全而又安静的地方。”
“我家就没人呢。”
“你爸妈呢，一会儿他们就回家的。”
“我不跟他们住在一起。”
“你结婚了，你爱人呢？”
“什么呀，人家连男朋友还没有呢，要先立业，才能成家嘛。”冯嘉琪羞涩的说道。
喔，真没看出来，心气还挺高的，家庭条件还不错呢，还没对象先有了自己的房子了，得多敲诈点。男人讲究先立业，再成家，是想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才能得到好姑娘的青睐，王德成心想。
“那我过去方便吗？”王德成试探着问道。语气中就有了一丝的暧昧。
“当然方便了，这里只有我一人，既安全又安静。完全符合你说的条件。”
好，好，我马上打车过去。
王德成才敲了一下门，门就开了。露出冯嘉琪那张兴奋的脸。双颊红云飞起，愈发显得白里透红，娇嫩可人。穿着宽松的休闲服，屐着拖鞋。
人逢喜事精神爽，冯嘉琪看这个戴一副金丝眼镜的男人，衣着整洁得体，精神的短发，精明的眼神，脸上胡须刮得干干净净。
快进来，表哥。
王德成忙不迭的掏出手机，让她看了那两张图片。
太好了，表哥，你太厉害了，你真棒。冯嘉琪高兴的跳跃起来，搂住他的脖子，亲他的腮。
这次王德成不会放过她了，紧接着抱起她的双肩，一张厚重的大嘴压到了柔嫩的小口上，在她的唔唔声中，用上下起手，在半推半就中脱了她的衣服。
也许这也是冯嘉琪所期望的。她还帮着给他解开了腰带。两人滚在了一起。
“注意，需要做好安全措施，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怀上孩子。”冯嘉琪的一句话差点让他焉了，怔怔的跪在那里。正如那样，那麻烦还真大了。别说生孩子，就是去医院打胎，也够自己喝一壶的
“看你傻样，一看就是个想吃鱼，怕沾腥，只想图乐，不想当担的胆小鬼。”冯嘉琪爬起身，去开床头橱。
“嘉琪，我喜欢你，我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你让我夜不能寐，饭菜不香，嘉琪，嫁给我吧，我爱你。”王德成从后面抱住那光滑的水蛇腰。
“你有老婆，还要我嫁给你。说梦话呢。现在的男人那个还可信，宁信白天有鬼，也不能信男人那张破嘴，男人靠的住，猪也会上树。”冯嘉琪嬉笑着从床头橱里掏出一叠安全套，扯下一个。
“你要做我老公，我还真要认真考虑考虑呢，不过，做表哥，还是挺好的。”冯嘉琪笑嘻嘻地说……
这样更好，更没有后顾之忧。王德成放心大胆的占领了一切，随心所欲的摆弄着。
“表哥，只有试题，没有答案怎么办呢？明天就要进考场了。”在两人痛快淋漓的玩乐之后，冯嘉琪想起了正事。
宝贝，有我呢。想当年考公务员我就力拔头奎，笔试全县第二。不过面试的时候，我没有关系，跌到了二十多名，安排到了档案局。如果不是笔试成绩好，就被淘汰出局了。
“面试这样重要啊？”冯嘉琪惊讶的张大了嘴。
“那是，如果说笔试还有点正事的话，那面试水分大了。笔试按1：3进入面试，操作空间就更大了，你在面试老师面前站上几分钟，问你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就像过去舞台选秀一样，就是有才能也不让你展示出来。其实每个评委都有自己的关系需要照顾。那些没门路的自然被刷下了。”
“那我可怎么办呢，即使过了笔试关，也可能被淘汰啊？”冯嘉琪紧张起来。
“是啊，还需要继续操作呢。你想啊，1：3进入面试，还是有三分之二被淘汰了，过了面试并非万事大吉了。”王德成故意把问题说的严重些，这样就可能让她拿出两个钱打点了。
有个笑话说几个女干部讨论要升迁的秘诀，第一个说，我上面有人，第二个接着说，光有人不行，他得硬，第三个接着说，光硬不行，他得给你用力。最后一个说，光靠人家用力也不行，你自己得出血。
“那你看需要多少钱呢，我好让爸妈准备。”
“曹局是自己人，那五千也就足够了，评委要打点的话，每人也要三千。一万五也就够了。”
“曹局长是关键，再给他五千，还没有你的呢。我让爸妈凑两万五吧。”
“两万吧，我就不需要了，咱们是自己人。”王德成谦虚的说道。
“自己人，才不能亏待自己人呢。”冯嘉琪嬉笑着把自己的饱满伏在他的脸上，王德成顺势把她压住，两人又热闹起来。
两人随便吃了晚饭，王德成开始忙活起来。冯嘉琪买的资料书倒是不少，可惜就是读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