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是宝贝我女儿也是,你想哄她没错,我也想哄我的女儿,那就没办法了。”
这时,王顺走了过来,歉意说道,“对不住了海静,是我们家安安不懂事,我教训她!”
说完就给了王安安一巴掌,“平时怎么教育你的,你怎么能推妹妹下水!赶紧给妹妹道歉!”
李雪燕无语极了,这到底是教育女儿还是故意的?
王安安挨了打,躲到周欢歌的怀里哭得更大声。
周围的人劝了起来。
“都是兄弟,别为了孩子生气,孩子们一会儿就好了。”
“是呀,大家都少说一句,我们去吃烤串。”
“不用了,小孩子懂什么。”徐海静抱着祁思思走开了。
小孩子不懂,要不是大人在旁边,抢救的及时,她就可能失去孩子!
大人不知道?不过是故意的罢了。
李雪燕也牵着溪林跟上去,又去了水库旁边。
溪林从车上拿来一个小碗,开始捞小虾米。
每个孩子都想养几只小虾米,然后每一个小虾米的归宿都是翘辫子。
把虾米放在碗里,两人拿手去捞。
“小心一点,被把衣服袖子弄湿了,不然就不让玩了。”李雪燕叮嘱道。
溪林不太情愿,“知道了,出来玩又不让人家玩得尽兴,大人真玩不起!”
李雪燕:“……”
祁思思附和,“就是,玩不起就不要带我们出来玩嘛,小心眼。”
徐海静,“……”
“思思!你看!我捞到一只小鱼鱼!”溪林开心得蹦起来,往祁思思那边跑去。
“啊!好漂亮!快放到碗里养起来!”
“嗯!回家让爸爸给我买一个鱼缸,我要养起来,思思,以后你天天去我家玩,我们一起看小鱼鱼!”
“好呀!我也捞一只,也养一只,你也天天来我家玩吧!”
李雪燕和徐海静面面相觑,你俩来来往往,我们不用上班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俩从小玩得好,从来没红过脸。
长大以后有一个这样的闺蜜,一定很幸福。
因为推人的事件,两家大人心里有了隔阂,莫关洲和寥寥也没有再去凑热闹,找了个看着点老婆孩子的借口,也过来陪孩子一起捞鱼。
没错,有危险的时候爸爸最安全,但没有危险的时候,爸爸就最危险。
“咦!你看我这边有一只很大的石头鱼!”
祁思思听到爸爸的话,哪里还能安心的捞小虾米小鱼儿,赶紧往爸爸那边跑去呀。
然后一不小心就滑到水里,刚换好的衣服又湿了。
徐海静忍无可忍,“祁寥寥!”
“海静,陪孩子玩,开心就好,换一下就好了哈。”寥寥赶紧讨饶。
“回去你洗衣服!”徐海静顶着太阳,放弃挣扎,“没衣服换了,赶紧去把刚才那一套洗干净烘干!”
“得嘞!”寥寥赶紧照做。
李雪燕带着草帽跟在两个孩子身边。
为了方便玩耍,这俩把凉鞋脱掉,裤子卷上去,袖子也捞到手肘以上。
正走神跟徐海静小声说着八卦,祁思思哇一声哭了出来。
这可把两位妈妈吓坏了,赶紧过去问怎么回事。
“妈妈!小虾米它……它发烧了!”
李雪燕看向小碗,太阳太毒,估计小碗里面的水被晒烫了,刚刚抓进去的小虾米被烫红了。
这……
“没关系,再晒干点,回头我给你们包虾粉饺子吃好不好?”
“用小虾米包的吗?”祁思思第一次听说这东西,“好吃吗?”
“当然了,你雪燕伯母做的饺子可好吃了。”
“那我不哭了,多抓一点进来,把他们都烫了吃饺子!”
溪林:“我也要吃!”
李雪燕帮他们把小碗里的水倒掉,把虾米捡进去,放在太阳底下晒,不多时就晒了小半碗小虾米。
两个小女儿嚷嚷着要吃虾粉饺子,回到烤串架前。
韩双还在烤串,张丰年看不下去了,把张丰收和张丰林抓该来烤串。
这么热的天,自己的媳妇儿自己心疼。
夫妻俩到水边坐坐,想到刚才的事情,摇摇头。
“只怕这一次我们这三十几个人要分裂了。”
“迟早的事,没有一成不变的感情。”韩双看得比较淡。
“这倒是,差距大了,话题不一样。”
张丰年能看明白,韩双放心了,就怕这个憨厚的汉子执着于所谓的兄弟情,想不开。
“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刚才欢歌的确很过分,海静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不生气才怪。”
一帮人来时好好的,分别的时候,各有想法。
祁思思嚷嚷着要去李雪燕家里吃饺子,寥寥夫妻领便带着她前往李雪燕家里。
思年和韩双夫妇也表示要去吃饺子,一帮人又去了李雪燕家里。
李雪燕让莫关洲先带孩子回去,自己去市场买了猪场和白菜、香菇,回家把大桌子擦干净,开始和面。
“妈妈!我也要玩!”溪林看着好奇,捏了一小团小面团。
“伯母,我也想玩。”祁思思跟着上。
“舅妈。”张新琪小朋友眼巴巴的看着,不够高。
思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拿了一张椅子把新琪小朋友抱上去,在旁边拦着,防止她摔下来。
“以后要好好地吃饭饭,不然长不高。”
张丰年在院子外面抽烟,张丰收有些嫌弃大哥,“你在自己家里也就算了,到了别人家里,就不能克制点?熏着孩子了!”
弟弟说得对,但张丰年控制不住,几十年烟瘾了,很难戒掉。
“寥寥。”张丰年作为这帮人的老大哥,觉得自己有责任,“今天那事王顺夫妻俩的确做得不对,我……不敢让你原谅他,但兄弟一场……”
“丰年大哥,你说什么呢?我不会报复他们,难不成在你眼里,我祁寥寥这么小气?”
“不是。”张丰年解释道,“你有你的立场,这是你们之间的事,希望你不要让其他兄弟站队。”
尽管张丰年觉得自己弟弟和关洲他们已经站队了,跟王顺也会越走越远。
“丰年大哥,你放心,我和他之间是我和他,不会牵扯别人的。”这一点寥寥很清楚。
一直沉默的莫关洲道,“丰年大哥,这不是兄弟不兄弟的问题,这是他的三观已经出现了偏差的问题,自己孩子没教好,还当着那么多兄弟的面打孩子说气话,思想不对,我不喜欢跟思想有问题的人做兄弟。”
张丰年一愣,这个问题他没想过。
张丰年拍拍他的肩膀,“大哥,这一次我站队寥寥,理由跟洲哥一样。”
“我进去帮他们河面,她们没有力气。”
张丰年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