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夏驰柔你不要胡说!”
苏瑾月慌了神。
没等齐云槿反应,她便把孩子往身后的莲儿怀里一塞。
“这只是我家表姐的孩子罢了,我带出来玩的,和我没有半分关系!”
未成婚便有了孩子这种事情,在高门大户的小姐里那是最为人所不耻的!
所以魏国公才不敢给她找门第高的人家嫁,就是怕一个拿捏不住,这件事闹出来,会毁了女儿家的清誉。
流言是流言,可她若是真的在外面承认了这种事,事情就不一样了。
父亲和兄长再纵容她,也不允许她真的将魏国公府的脸面丢到这种份儿上。
莲儿从小姐手中接过孩子,正准备先回车上。
然而在和清越擦肩而过的时候,脚下忽地被什么绊了一下,手里的孩子一下子就没抱稳要朝旁边摔倒。
“莲儿姑娘,小心啊!”
鸣玉上前一步,稳稳从莲儿手中接过了孩子。
而清越头都不偏一下地默默收回了自己的脚。
那孩子不过才六七个月大,正是粘着父母的时候,莲儿从小照顾他,倒还熟悉,但是被鸣玉抱着,他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哇---”
苏瑾月连忙回头看向孩子。
看到了亲娘,瀚儿自然再也忍不住,哭着冲苏瑾月伸出了双手。
“娘!”
苏瑾月:。。。。。。
她手指蜷紧,浑身发冷,脸色瞬间煞白。
回头看向夏驰柔掩面假装哭泣,却带着一丝挑衅的眼神,她恨得牙齿打战。
最后只能颤抖道,“夏驰柔!你好样的!”
谁知身后的孩子还嫌不够,看母亲不理自己,转向齐云槿。
“爹!”
完了!
全完了!
齐云槿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的官声,他的名誉,全完了!
酒楼中顿时物议沸腾,众人叽叽喳喳讨论的声音比刚才大了好几倍。
纷纷往齐云槿的耳朵里钻。
“天呐!这状元郎可真是胆子大,都养了外室生了孩了,还敢在陛下面前表演夫妻情深?”
“是啊!往大里说,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据说上次在江南好,这位状元郎就与自家这位贤惠夫人起过争执,这次不知道还要怎么联合魏国公府的二小姐欺负原配夫人呢!”
原本准备对夏驰柔发脾气的齐云槿听到这话,一口气憋在喉咙口,上不来下不去。
根本不敢表现出气愤的样子。
只听围观的人还在议论纷纷。
“还有这魏国公府的二小姐,高门大户的,竟然能做出这种腌臜事,好好的贵女竟然给人做外室!”
“切~什么贵女,本就是风月场所回来的,之前早不知道跟了多少个男人了,还能叫贵女?魏国公府一世清名算是毁在这个女儿手上了!”
苏瑾月脸上更加挂不住,再顾不上许多,用帕子捂着脸抢过孩子便离开了天香居。
出门上了马车,让车夫用最快的速度溜回魏国公府了。
而天香居门外对面处,一辆华贵的黑檀木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谢泽修刚到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齐云槿咬牙切齿,看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算知道夏驰柔故意演戏让自己难堪,为着颜面也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咬牙对她软了语气:
“夫人,咱们先回家去,你回家听我给你解释!”
然而夏驰柔退后一步,倔强摇头。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