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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加三分糖2025-07-02 14:536,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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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

放狠话的滋味真爽。

王芝看起来还有点信了,表情又惊又惧,也不知道在怕些什么。

我在她想弄死我的眼神中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后,我上网查了下肠息肉,发现这属于慢性病,手术可以择期,便不再心急,回归正常生活躺平了一段时间。

时间过去一周,我挂了同院消化内科的专家号,决定这次肠镜务必指定医生做。

这次挂的专家是个年约五十的和善男子,说话慢条斯理,对病人富有耐心。看完我的报 告单,他扶了扶老花镜:“呦,这么年轻的大息肉,肯定得住院切掉。”

眼神扫到检查医生那栏,眉眼突地展开,仿佛是瞧见了最得意弟子上交的作业,语气都变得雀跃起来:“江言做的检查,那手术也由他来做吧。”

什么!我大惊失色,体面的都市丽人在就诊室内发出尖锐爆鸣:“不行!张主任,我是来预约您手术的,不要其他人!”

尤其是那个叫许江言的。

我和他八字犯冲。

专家为难地表示:“我接下来两个月的手术都排满了,你的息肉最好不要拖,尽快切除。许医生的技术你可以放心,我亲自带出来的徒弟,要不了几年必青出于蓝。”

说话间电话通了,专家简单交代了几句,我虽听不清电话里在说什么,可很快,敲门声响起,许江言神色匆匆,推门而入。

“老师。”他恭敬地和专家打招呼,扭头眼睛直勾勾锁定在我身上,“这位病人是我的熟人,把她交给我负责吧,人我带走了。”

说完就拉着我出了诊室。

“池夏,你长本事了,闷声不吭放我鸽子。”出门后,许江言表情一垮,语气上扬,斥责我爽约。

奇怪,我又没说要去找他。

“嘶……”许江言手指弹在我眉心,我回神,蹙眉瞪他,他却莞尔,云开雨霁,阴霾尽散,“这都能走神?大小姐,我白等你一天诶。”

“又不是我让你等的。”我不冷不热地回。

“好,算我自作多情,反正人来了就行。下午办入院,明早做手术,我给你安排第一台,早点做完能早点吃饭。”许江言表示他大人不记小人过,要领我去开住院单。

倘若我顺势接受他的好意,这便是个冰释前嫌的机会,可我却是个小气又记仇的人。

王芝说得没错,我爸妈都是残疾人,而且没学历,属社会底层的打工人。我爸跛脚,我妈聋哑,起早贪黑摆摊卖粥供我读书。

我们是没权没势,可我们不比任何人低贱。

当年,为了逼我知难而退,王芝怂恿混混上门骚扰,搅黄我家生意不说,还动手打伤我爸。

邻里报了警,放学后我赶到警局,看到我爸坐在冷板凳上,被砸伤的脑袋还在淌血,看起来落魄又无助。面对不公,我妈想理论,却啊啊说不出一句话,反被对方狠狠嘲笑。

每个画面都跟尖刀一样捅穿我的心脏。

这一切,都拜他的青梅所赐。

也许是和许江言没有直接关系,可不参与不代表无辜,如果不是他爸爸利用职权,成绩远不如我的王芝凭什么被保送?

更何况,他们要结婚了。

我更是不愿沾染这些所谓的恩惠。

我打断许江言的话:“等一下,我没想让你帮我手术。”

“你是不相信我的技术,想让我老师来做?”许江言不爽的反问,顿了顿,他竟意外地妥协:“那也可以,我去安排,总之你不要再拖了。”

我凉薄地笑,一时有些看不透他。

这份好意究竟是为何?

“许江言,讲道理,我应该感谢你愿意给我后门。但我觉得,你我之间还是别来这种虚伪的客套了。”

“读书的时候我俩就是死对头,互相讨厌对方,厌恶的感官是不会因为多年不见就突然逆转的,起码我不会。所以,少跟姐来这套。”

7

把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倒出,我痛快不少,闻着医院的消毒水味都觉得清新脱俗。

许江言被我气走了,我不在意,直接打车回家。至于没能解决的问题,不急,区区一个内镜手术而已,哪家医院不能做?

正好月底我要回老家参加同学会,干脆去住县医院。

小地方医院床位空,我托人一打听就住了进去。

毕竟要在肠子里挖一块肉出来,这次我没犹豫就选择了无痛,也就是全麻手术。

提前一天住进去,当晚在医院清肠。

隔天手术日,爸妈一早就赶了过来。

“夏夏别怕,小手术,睡一觉就出来了,爸爸妈妈都在门口等你。”我爸拍着我的手安抚,看起来比我还紧张。

“我没事儿,爸。”我摆摆手,反过来安慰。很快,我就被护士推入了内镜室,刚侧身躺好,一名医生走过来高兴地说:“池夏,你运气真好。”

我寻思我都要任人宰割了还叫运气好,这是息肉没长你肠子里不知道苦,光是泻药都要喝吐了。

就听她说:“今天从江城来了个内镜高手,要随机抽一批病人做检查,你是第一个。”

我大脑迟钝地没有反应,余光隐约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眼前走来。不等细看,麻醉医生靠近我,将药缓缓推进留置针内。

“池夏,现在起从一数到十。”

“一,二……”三还含在嘴里,哐当,我眼皮一沉,没了意识。

全麻的状态底下,我做了冗杂的梦,沉沉睡了一觉。等醒来,眼前的光重新聚焦,第一眼,我看到了一个剑眉星目的帅哥,俯身询问我的情况。

“池夏,你感觉怎么样?”

我盯着他,眼熟,却笨拙地叫不出名字。鬼使神差盯住他的嘴唇,挪不开眼,这张小嘴红艳湿润,软软的一看就好亲。

只当还在梦里,胆子愈发地野。

“你好帅。”

“给我亲一口行不行?”

“求你了,这辈子还没亲过像你这么帅的。乖,让我亲一口,死也瞑目。”

帅哥明显是一愣,耳廓肉眼可见地泛红,眼神往四处瞟,像不好意思了。

我皱眉,这位帅哥很是不开窍。

都说了是在做梦,还管什么脸面。

“亲亲,嘴唇碰嘴唇,第一次做春梦啊,连接吻都不会?!”我不满意地嘟囔:“邪门,我居然还能梦到纯情帅哥,以前可都是如狼似虎,让我大饱眼福的……”

“来嘛,别怕,我教你怎么亲最舒服。”我噘噘嘴示意,他犹豫,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的弧度让我脑子瞬间发烫。

抬手勾住他脖子,猛地亲上去。

一般到这就该醒了。

我急忙用力撮了几口,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怎么会……这么真实?

耳边响起好几道抽气的声音,几双手冲过来用力把我俩拉开。不,准确来说,是大家单方面在拽我。

“这位病人,你是要把我们许医生吃了吗?”

“病人,你要自重,不能仗着醉麻药就耍流氓。”

“对不起,对不起,我家夏夏不是故意的。”

“孩子也是第一次打麻药。”

我呆滞了。意识慢慢回笼,看着站在我面前满脸通红的许江言,以及周围医护愤怒的眼神,爸妈尴尬的表情。

狠狠掐了一下大腿。

嘶……好疼!

不不,错觉,这一定是在做梦。

我坚定地把眼一闭,下线了。

8

我麻药过敏,出现了宿醉反应,所以才会出现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的情况。

这是回到病房后,医生特地过来对我爸妈的解释。

可我藏在被窝里,偷偷用手机百度查了,完全扯犊子,医院是给我挽尊。

好想死,一想到我跟个变态一样向许江言索吻,还大言不惭地教他怎么亲最舒服,就觉得人生无望了。

想必今日过后,我女色狼的名声将不胫而走。

但这番善意的谎言成功骗过了我单纯的爸妈,爸妈在确定我不是女色魔后,脸色都恢复了红润。

我妈手舞足蹈比划,我爸在一旁笑眯眯翻译:“你妈说,那位许医生没有生你的气,你不要担心。对了,你的手术就是他做的,他让我们放心说切得很干净。”

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这算什么孽缘?

我逃来逃去,结果还是没能逃过许江言的大刀。

9

这次连许江言都感到尴尬了,一直到办完出院手续都没再出现。在医护异样打量的目光中,我收拾好东西,赶紧逃回了家。

家是我最好的避风港,我很快就把在医院的糗事甩到了脑后。

一眨眼,同学会临近,吃过晚饭后,我看到高中同学临时组了个聚会群,班长把我也拉了进去。

群内热热闹闹,我看着大家你来我往,聊天打屁,隐约觉得不安,于是私下悄悄联系了班长。

“班长,你确定周末同学会,许江言和王芝都不会来参加哦?你知道的我和他们关系不佳,要是他们来我就不过去了,省得见面尴尬。”

发完消息敲桌等,没一会儿,班长就回复了信息。

“确定不来,我问过了,那天他俩都要值班,没空参加。”

“但是池夏,你和王芝关系不好我理解,毕竟她对你做了过分的事。可许江言挺无辜,他高中时期对你的好,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呀。”

什么?在班长眼里,我和许江言的关系居然称得上好?那家伙动不动就打压我,称呼我万年老二,到底好在哪了?得斯德哥尔摩症了吧他。

班长立即反驳,他说许江言给我讲题,那么高傲一个人,却对我耐耐心心,别人过去问就是一记冷眼。

我默了默,忍不住告诉激动的班长真相,或许那只是因为,许江言那套变态的理解,只有我能偶尔听懂。

万年老二,毕竟也是老二。

我和班长并未在过去的事上多做讨论。在我看来,不管许江言以前如何,他和王芝要结婚了,任何跟王芝沾边的人,都是我池夏的敌人。

没想到我这话刚发出去,班长的语音下一秒打了进来。

“许江言要跟王芝结婚?咱可不兴谣传啊夏姐。”

“王芝亲口跟我说的,还能有假?”

“你听她放屁,臆想症犯了。”班长激动到破口大骂:“谁不知道她从小到大舔着脸想跟许江言凑一对儿,许江言就没看上过她。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动不动拿她妈当年捐给许江言母亲一颗肾道德绑架,不知道还以为,那颗肾是她捐的呢!”

“捐肾?”我卡了下壳。

“喔,这事你应该不知道。许江言母亲有尿毒症,在我们读高中的时候面临换肾,一时间找不到肾源,王芝的母亲和许江言的母亲是好姐妹,王母悄悄去医院做了配型,正好合适,就捐了一颗肾给许母。就因为这事,许家觉得亏欠了王芝……那啥,所以当年王芝想抢名额,就,就……”

班长支支吾吾地没往下说,我也知道是他一时情急说漏了嘴,无意间对我透露了真相。他和王芝许江言,小学到高中都一个班,所以知道不少内情。

我冷笑一声:“要亏欠,欠的也是王母,她哪来的脸。”

“可不是,总不能真让许江言献身吧?他又不喜欢她,一直拿她当妹妹看的。”班长立即表示赞同。

转而千叮咛万嘱咐我绝不能在许江言面前卖他,否则自己嘴巴严的人设将毁于一旦。我寻思着,我就是知道你是大喇叭才找你打听啊,当然嘴上是答应,通话就此结束。

10

周末的同学会,是大家齐聚在包间里吃饭。王芝和许江言果然一个都没来,我大大松出一口气,松弛地参加完聚会。

不成想,到了晚上,群聊炸了。

事情的起因是刘芳,也就是高中时期王芝身边的好友,她在群里甩了一张照片。

我抱着许江言,啃他的嘴的照片。

不知被谁拍下来了,手机型号还怪新,都能拍出我噘起的嘴上有几根绒毛。

照片我放大看了一眼,用啃形容最恰当。我用力嘬着许江言的嘴,而他红着脸,两只手搭在我身上,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真禽兽啊。

我说得是我。

群内的大家也对照片评头论足了一番,说没想到学业委员看起来文静大气,办起事来是一点不含糊,这一看就是女强男弱,女上男下,老许被吃得死死的。

都什么虎狼之词啊,我的厚脸皮都要被说红了。

刘芳跳出来骂我:“池夏小biao子,你要不要脸?谁不知道许江言是王芝的人,你当众撬人墙角,干得是人事吗?真他妈骚蹄子,要发浪去找鸭啊,干嘛盯别人老公,臭小三。”

她巴拉巴拉骂,一句比一句难听。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刘芳是不是以为正主不在就能随意往我身上泼脏水了?

我冒犯了许江言是我不对。

小三这个名头我可不担。

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家都是单身。

刘芳见我敢出来骂得更凶了,部分不明真相的同学,被刘芳带了节奏,也纷纷指责起我。

说小三人人喊打,劝我迷途知返。

刘芳更是盛气凌人,把小三的屎盆子稳稳扣在我头上。

我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撩起袖子,正要狠狠反击,一个微信名叫X的发了一条十三秒的语音进来了,我秒转文字。

“谁说我是王芝的人?我和她清清白白,一点事都没有,刘芳你别给我瞎造谣,毁我清白,将来我还怎么找对象?”

“对了,池夏这事,我是自愿的。”

我傻眼了,颤着手选择了语音外放。顿时,许江言那熟悉的,欠欠的嗓音清清楚楚地传递出来,尤其是最后那句“池夏这事,我是自愿的。”犹如惊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开。

我CPU都要烧干了。

MD,许江言居然藏在群里。

我忍不住在心里大骂班长无耻隐瞒。

这时,微信名叫芝芝小仙女的人跳出来@了刘芳:“刘芳,别再说了,你是嫌我不够丢人吗?”

不用说,芝芝小仙女就是王芝,另一位正主。

就在大家被这接二连三的转折干懵时,更大的转折来了。

刘芳:“……王芝,做人讲点良心,不是你让我拿照片去攻击池夏的吗?怎么了,这是被打脸了,迫不及待把锅往我身上甩,踩着我维护你单纯小仙女的形象对吧?”

“我帮你,是念在读书时的那点情分,别特么给脸不要脸,拿我当枪使,我呸!”

这是……狗咬狗了?

众人纷纷反应过来,嗬,让人当猴耍了,这就是王芝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情况360度反转,之前没说话的同学出来讽刺王芝要“晚节不保”。

下一秒,大家不约而同地收到了一则信息。

你已被群主芝芝小仙女踢出群聊。

11

王芝还是群主。

我无语了,再次把不靠谱的班长辱骂三十遍。

就在我发狠打算拉黑这货时。

X发来了私聊。

“池夏,你别听刘芳和王芝在那胡说。”

我迟疑了,记忆出现了皲裂,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微信是什么时候加的。我一直以为,我没有许江言的微信。

果断打开通讯率,新的朋友,果不其然看到了这个x,今早刚加的。

时间是我在醒麻醉的时候,那时手机在我爸手里,定然是许江言这厮哄着我爸擅自加了我的微信。

我回过去一串省略号。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希望这厮能懂。

许江言:“当面聊聊,把事都说透算了?”

“我想不出我俩有啥事需要透。”

“有,比方说你亲我这事。同桌,我算是让你名声毁灭了,都有同事把照片做成表情包,做成头像了。来,你坐我这位置上来体会一天。”

我顿时老脸一红。

没想到事情能引发到这种程度。

这属于什么?鞭尸,反复鞭尸,想想就刺激。

“那你想咋谈?”我语气都不淡定了。

“当面谈。”

我笑了,仗着人在老家,开始大言不惭:“行,你来,comebaby,我就在家等着。”

许江言迅速回:“你得给我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

我计算了下江城过来最起码得俩小说,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半小时后,我家门铃响了。

“哪位呀?”我爸起身去开门,我翘着脚躺在沙发上啃菠萝蜜刷抖子,就听见我爸激动地说:“哎呀,这不是许医生吗?大晚上的,您怎么来了。”

12

我去。我差点没被噎死。

怎么真来了啊。

我还是低估了许江言的脸皮,不是,是地理位置。他拎着一盒冬虫夏草,站在客厅里,笑眯眯看着我。

仿佛在说,我还挺准时的吧?

事情发展的出乎意料,我生怕他语不惊人死不休,吓到我爸妈,火速爬起来,拽着他往外走。

“爸,许医生是来找我的,我跟他出去聊聊天哈。”

“叔叔,这是给您跟阿姨买的冬虫夏草。”许江言毫不含糊,将一大盒补品放在桌上,才由着我拉出门。

路灯下,灯光拉长了我俩的影子,我仰头看向许江言,他戴了一顶鸭舌帽,帽檐下的鼻梁高挺,在脸颊上印下一片好看的阴影。

“你大晚上的,来我家干嘛?”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他挑挑眉,学着我的语气,“come,baby。”

我默了默,不知道咋回事,在他的语气里,居然听出了宠溺,真是邪了门了。一定是许江言的口水有毒,否则我今晚咋会看他顺眼不少呢?

“你是来找我算账的吧?”我嘀咕。

“你见过哪个算账的,还提一盒冬虫夏草?”许江言语气好笑。

“那?”

“我就不能是来表白的吗?”

啥?!我震惊了,许是情绪真真实实写在脸上,他连语气都收敛了,认真地看着我说:“同桌,我喜欢你,喜欢了许多年。”

“但我也知道,你对我有误会,所以我一直不敢表白。”

“那现在是怎么敢的?”我喃喃地问。

“清白都让你毁了,觉得到时候了呗。”许江言喝出的气,在空气中凝结成袅袅雾气,氤氲了他的面庞,透出一丝温柔,“池夏,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不行。”我果断拒绝,想也不想。

“为啥?”许江言的声音,竟在颤抖。

“你连接吻都不会,这要说出去是我池夏的男朋友,我多丢脸。”我垫脚,双手用力扯下他的衣服,迫他靠近。

我在许江言放大的瞳仁里,瞧见了自己的身影,“除非……我先带你练练。”

说罢,我仰头亲了上去。

13

在路灯下把许江言亲得气喘吁吁,嘴唇微肿,我满意地松开,单方面约好下一次见面的时间,便哼着小曲回了家。

我爸着急地往我身后找人:“许医生呢,许医生咋没跟着回来?”

“哎呀,夏夏,你也太不会把握机会了。”

我心想,什么机会不机会的,直接给你找了个女婿算不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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