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台下的人一样,台上的容纡立和程颜也没想道容瑾澈会出席宴会,两人既愤然又无措。
要是容瑾澈今天到这里来,是来宣示地位的,那他们两个人就没法儿了。
然而,容瑾澈并没有上台对峙,而是带着林盛歌站在了了贵宾席旁边。
全程,容瑾澈与林盛歌两个人都没有给他们一个眼神,仿佛压根不屑与那两人争斗。
“咳咳。”
这时,老爷子身着青袍出场,绌着拐杖,对身旁要上前儿子、儿媳道:“不用扶,摔也摔不死。”
老爷子语气颤颤巍巍又带着庄严,容父与叶洁瑛也就乖乖的跟在身后了。
大家看到老爷子出来,各个都很是敬重,瞬间安静下来,对容瑾澈的到来不予以八卦。
“感谢大家能够前来参加宴席,今天就由我长孙来主持宴会……”
老爷子知道容瑾澈来了才特地出来的。
他知道容纡立的个性,要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挑事,容纡立一定要把屋顶掀飞。
“爷爷,这是我和程颜送您的八十五大寿的礼物,是程颜托关系从收藏家手里高价买回来的,希望爷爷您能喜欢。”
容纡立语落,两三个下人抬出一个瓷器。
“爷爷,这是一个私人收藏家收藏的,我知道您喜欢古董,计划了许久才从那个收藏家手里买到手……”
老爷子看了眼瓷器,打断了程颜的话,“嗯好。拿下去吧。”
很明显,老爷子根本就不想听她说自己寻得这个礼物有多幸苦。
这老头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程颜心里窝火,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笑着让手下把礼物收回去。
老爷子的态度,容纡立看在眼里,直接将话题扔向容瑾澈。
“容瑾澈,这三年你第一次来出席爷爷的生日宴会,总不能是空手来的吧?我的好弟弟。”
众人将目光放在容瑾澈身上——
只见容瑾澈并没有回应容纡立的挑衅,他同林盛歌一起走出来,随后,命人送来他准备好的礼物——
曾侯乙编钟。
战国早期文物,是由六十五件青铜编钟组成的庞大乐器,其音域跨五个半八度,十二个半音齐备。它高超的铸造技术和良好的音乐性能,改写了世界音乐史,被中外专家、学者称之为“稀世珍宝”。
众人哗然。
这个珍宝可不是用钱能买来的,简直是无价之宝啊!
对比于长孙长孙媳从“高价”油生出来的优越感,只显得他们肤浅,普通又自信。
而且,容瑾澈并没有要邀功的意思,也不大夸其词说自己寻来这宝物有多么多么不易。
“爷爷,谢谢您送给盛歌的……这是孙子给您准备的礼物。”
听到这儿,大家又把目光放在了林盛歌天鹅脖、耳垂、手上闪烁的珠宝。
“好。”老爷子的态度明显与对容纡立不一样,他喜笑颜开,“你能有这份心意,爷爷就跟满足了。”
程颜怎么也没想到,她自以为是的想要拉进容瑾澈与林盛歌距离的手段,最后狠狠地摔到了自家脸上。
这场宴会她什么好都没讨到,反而给容瑾澈和林盛歌长脸了。程颜怎么也没想到,她自以为是的想要拉进容瑾澈与林盛歌距离的手段,最后狠狠地摔到了自家脸上。
这场宴会她什么好都没讨到,反而给容瑾澈和林盛歌长脸了。
这段小插曲过去后,宴会正常地进行着。
“紧张吗?”容瑾澈低眸问着林盛歌。
不知道为什么,从进去宴会的大门,容瑾澈对她林盛歌的语气格外的温柔。
“小场面,不慌。”林盛歌笑着调侃,“你可不要太小看我。”
“那行,马上就会一个接着一个的商界名流来和你碰杯聊天。既然对你来说是小场面,那待会儿你就自己应付。”
自己应付??
林盛歌猛然抬头,对上容瑾澈戏谑的眼神。
这男人是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别,是我在吹牛,你别走。”林盛歌服软了。
原本她以为陪容瑾澈过来,是做为一个伴舞出席而已。安安静静地站在绝世美男子旁边做个花瓶,还不用演,最简单不过了。
可现在容瑾澈让她竟然一个人应付那些贵妇们??
她又没经历过见识过这种场面,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应付。
搞砸了对她而言无所谓,她混的不是这个圈子,可对容瑾澈自己不利啊。
她不能害人,更不能害容瑾澈。
因为容瑾澈是老板,害他就等于是害己。
见到女人服软的神情,容瑾澈满意地勾了勾唇。
他就知道,这小女人是在说大话。
“我不走。”三个字,给足了林盛歌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