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中的第一个受害者，不是沈娇娇高中时谈的小男朋友吗？”
“对。”
沈虞清恍惚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那个男生。
“小小年纪就知道攀附权贵，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娇娇。”
沈娇娇的第一个男朋友，真是该死啊！
所以他杀了他又怎么样？
“你那时候多大？”苏慕对他的占有欲已经见怪不怪了，“也是高中吧？”
“可以立案了。”
“立案？”沈虞清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
他那时候年纪小，也还没有学医，但是下手干净利落，之后处理得完美无缺这么多年那个男生都还是失踪人口，没有被发现。
“除了你，谁还知道这件事？”
“而你，今天之后就再也说不了话了。”
苏慕无所谓耸肩。
可沈虞清好像陷入了魔怔一般，想要得到他“知己”的认可，“你难道不觉得那个男生该死吗？”
“就算是该死，该死的也是沈娇娇。”苏慕平静的诉说着事实。
当时沈娇娇早恋被发现，回去跟他们说的是，那个男生纠缠她，被她拒绝之后还不断骚扰她，甚至用暴力手段威胁她，她是害怕才迫不得已和男生在一起的。
然而事实是沈娇娇主动勾搭的人家，勾搭的还不止一个。
那些男生全都在给她当狗，沈娇娇只不过一直在玩弄他们罢了。
“那又怎么样？！”
沈虞清怒吼，“他们觊觎了娇娇，就该死！”
或许沈家其他人会被沈娇娇的言论蒙骗，但他一向知道沈娇娇是个什么玩意，一早就知道真相的。
苏慕翻翻白眼闭了嘴。
她和一个疯子讲什么道理。
看着展柜里的姑娘们，她们也是倒霉，没能透过表面，看清沈虞清骨子里的疯批，被他的皮囊还有学历家世所蒙骗，不可抑制地走入他精心设计的圈套，爱上了他。
结果落到如此下场。
现在，沈虞清还将她们当成功绩，与她炫耀。
每次发现有与沈娇娇相像的姑娘，他都会不择手段设下各种巧合陷阱接近她们，让她们爱上他。
交往一段时间之后，他再与人分手，做出毫无关联的伪证之后就会挑合适的时机下手。
到时候警方盘问，姑娘们的失踪就与他无关了。
即便警方有怀疑，为什么他的前女友总会神秘失踪，没有证据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他的手段天衣无缝！
一点点说完他是怎样诱骗这些姑娘的，又是怎样把她们身上的零件取下来，沈虞清兴奋打开了一个暗格，推出他最完美的作品。
“你看，是不是很精妙？”
沈虞清期待的望着苏慕。
苏慕默默无言。
用那么多姑娘与沈娇娇的相似之处缝合出来的假人，怎么会不像正主呢。
就是这个假人还不太完整。
沈虞清找不到其他相像的零件，要用她凑合？
苏慕记得，以往他只会单纯的杀了她，可没有把她绑上手术台过。
“可惜~”沈虞清痴迷地与假人贴贴，惆怅又忧伤，“我还没有调制出能令尸体千年不腐的药水。”
他又不舍得把“沈娇娇”泡在展柜的液体里，所以假人的皮肤有些腐坏了。
“慕慕的皮肤很好，娇娇会喜欢的。”
苏慕明白了：“你要把我的皮换给假人？”
沈虞清没有回答，痴痴的抱着假人，问：“你说娇娇为什么不肯喜欢我呀？她要是喜欢我，我就不用费尽心力做这些了。”
“纵然沈娇娇是个变态，但她也不会喜欢上比她更变态，更没有人性的人。”
苏慕知道沈娇娇是知道沈虞清的一些事儿的，所以更多的是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