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那沧溟子那里,我们用不用在给她助助力。”
李千秋收回了脸上的笑容,对着丁娇说到,“不用,任由她们去作就好。”
“明白了。”
话落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这热闹的京城,参差彼伏的声音络绎不绝。
紧紧两三天的功夫,空间的治愈能力就让柳无君的伤口,快速的结痂,落痂长出新肉,没有留下一点疤痕。
当然这也只有柳无君知道,自从她落入这幻谷之后,折花柳变的殷勤了不少,这和之前遇到的他,大有不同。
从狠辣无情变的……闷骚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穿花衣服的人性格本质就是这样。
闷在这屋里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外边是什么情况,恐怕站在已经乱作一团了,乱倒也没啥,只要和自己没啥关系就行。
这偏偏寒雨没了踪影,让她心中有些惦记,
柳无君假装捂住伤口,走到了门口,外面的阳光正好照在了她的身上,顿时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她这刚想踏出一步,也不知道那小侍从哪儿冒出来的,拦住了她,“宫主,我家主子说了,您现在不可以走动,得老实待着。”
柳无君忍着爆粗口的欲望,硬是挤出了一抹自认为不错的笑容,“我在这里闷三四天了,在待下去我就长毛了,再说了你家主子说不能走动说不能运动了吗?”
“而且你家主子是因为我伤口没好才不让我走动,现在我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我现在可以出去。”
小侍看着她的手捂在伤口处,满眼的不信,柳无君见此就当他看不见,把手放在了背后让自己看的自然一些。
小侍看她的行为,态度依旧很坚决,“不行,没有主人的命令,你那儿也不能去。”
我靠!这人怎么就这么轴呢,老娘要出去,要不是这是在你们地盘上,老娘就呼上去了。
心里是这么想的,脸上依旧微笑面对,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冷静!
“行,不让我出去是吧。”柳无君直接回了屋。
小侍听她这话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然而下一秒,屋里传来了一阵一阵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
小侍懵了!愣愣的看着柳无君把屋里易碎的东西砸的那叫一个稀巴烂,然后嘴里还念着,“不让我出去是吧!老娘就把你这屋子给你拆了!”
半天小侍才反应过来,肉眼可见的慌张!堂堂魑魅宫宫主,做事儿这么幼稚,真是刷新了他的认知,他赶紧让人去通知谷主,谷主再不来这柳无君真要把这里拆了,而且柳无君砸的全是谷主自己屋里的东西。
眼看着柳无君拿起了一个青白相间的花瓶儿,那可是谷主最喜欢的一个。
小侍进去紧忙拉住她,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把瓶子夺了过来,护在怀里,脸都委屈的都皱在一起,“哎呦!您就别难为小的了。”
“让不让我出去。”柳无君又拿起了一个,威胁着。
小侍欲哭无泪,“这……这……”
门外的折花柳看到这一幕很诧异,嘴角狂抽搐,这满地的碎片,配着小侍那无可奈何的样子,很难想象这是哪个冷血无情的柳无君。
“谷主。”小侍立马跑到折花柳旁边,“谷主恕罪,小的是真拦不住她。”
“你这?”
柳无君也不摔了,将手里的东西随意的放在一旁,一步一步的走向折花柳。
折花柳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柳无君就没有停下的意思,忽的她凑到了他的面前,折花柳吓得靠在了门上。
柳无君直接一只手搭在了门上,霸气的说到,“我要出去,你同意不同意。”
折花柳愣住了,还从未有人离她这么近,完全没有听清她说什么,下意识的出手,柳无君反应极快,迅速躲了过去。
柳无君惊讶的看着他,心想这不符合剧情发展,不应该他会害羞的说不出话吗。
折花柳这才反应过来,脖根有些红透,背过去的手攥紧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你要出去便出去,我不拦着你就是。”折花柳现在的脑袋混成了浆糊,忘记他是来找某人算账的。
话落急促的离去,独留小侍石化当地,在风中凌乱。
柳无君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容易答应,以为这小子要跟她打一仗呢,这能出去了,柳无君自是开心的。
可是她好像忘了,怎么出去,瞬间那浮起的心,一下子石沉大海。
想来折花柳是让她在谷里随便走,而不是让她出谷,顿时柳无君黑了脸,敢情她作了半天跟个傻子似的,白玩!
她挠了挠头,看着一地的杰作,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
柳无君的失踪,安泽是最着急的,他联合四长老,默默的找着她的行踪,还得打听寒雨的下落。
“安泽,宫主有消息了吗?”
四长老匆匆的走了过来,看着再安排事务的安泽。
安泽稳重的回复,“暂时没有,不过以宫主的性子,她应该过几天就会回来,现在最主要的是防守魑魅宫外围和寒雨的下落。”
“对了,四长老你那头打听到了寒雨的下落了吗。”
四长老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条,给他,“这是钱庄那头传来的消息,那头一路打听,说她们进了黎国边境,就失去了消息,想来她们就在那附近。”
安泽的眼睛扫了一眼纸条,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只要宫主这头没啥问题,寒雨就是安全的,尽快让钱庄的人找,至于剩下的,就是沧溟子。”
“对方是有动作了?”四长老这几天都快连轴转,沧溟子的这头全由安泽的人负责。
“她最近在江湖活跃,召集各种门派,集结各种江湖高手,明面上是打着为江湖除害的名头,实际上为的就是宫主手里的宝物。”
“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就主动出击。”四长老严肃的说到。
安泽摸了摸下巴,不语,如果主动出击,反而会打草惊蛇,正派巴不得用此理由铲除魑魅宫。
“四长老,咱们忘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