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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楚莫川像是问了句废话。
楚莫川挑着眼看吴北枫，捏着吴北枫下巴往上抬：“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不高兴。”
“为什么？”
吴北枫脸很烫，楚莫川的手很冰，吴北枫忍不住往他手心里蹭：“我讨厌你。”
楚莫川俯身下去，凑近吴北枫，两人的脸离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楚莫川眸色渐深，越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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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