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顾景笙似笑非笑地看着容玄,眼神中夹带着些许赞扬,似乎对容玄的表现格外满意。
“合同我已经带来了,你签了之后便可生效。”
顾景笙抬了抬自己的胳膊,他的助理便持着合同走了进来。
容玄整个人都处于飘拂状态,人都有些懵地状态下便签了合约。
“馆主放心,顾氏集团对全威武馆的资助,今年会加倍。”将签好字的合同收好,顾景笙特意说了一句。
李顺德除了微笑点头,还能说什么?
至于容玄,他只是站在那,一句话也没说。
“容玄,期待你的表现!”
“谢谢顾总。”容玄假笑应了一声。
就算签了这个合同有了双倍资助又如何?顾老爷子那边还是卡着他,他还得去顾池宴身边当保镖!好在顾景笙并没有要求他整天都去顾家特有的训练场练习,不然他还真是分身乏术。
顾景笙交代完事情之后,并未在武馆多留,领着助理,直接离开。
“小玄,都是我这个当师傅的不中用,要不是因为我没有能力,也不至于.......”
容玄并未将自己去给顾池宴当保镖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师傅,所以偌大的全威武馆并未有人知晓容玄目前的工作究竟是什么。
“师傅,你放心!我本来就是要参加比赛,为我们武馆扬名的。如今有顾氏的加持,我们武馆只会越来越好。”
李顺德满意地点头,伸手拍了拍容玄的肩膀。
而此时,刚拍完一场戏的顾池宴正处于烦躁状态!
他下意识地便在找容玄这个助理,可给他递水的却是余白。
“怎么?不高兴?”余白难得有空,便想着来探探自己艺人的班,可谁知道,这才来,话都没有和顾池宴说上几句,顾池宴就摆出一副臭脸。
顾池宴非常嫌弃地侧身从余白身边经过,顺手将他休息区桌子上的两瓶水摆好,复而又拿了一瓶,动作娴熟地拧开,轻抿了一口。
余白自然是知晓顾池宴的一些怪癖的,只是这么久了,喜欢双数这毛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严重了?
强迫症,真是可怕!
“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能放心吗?热搜的事情,虽然现在已经解决了,可我得来看看你的那位新助理。”
余白可是看到了顾池宴发的微博,也知晓昨晚顾池宴这个大忙人竟然主动送一个助理去医院,所以想想,他都觉得不放心,所以才会来片场。
“呵。”顾池宴冷笑一声,一副自己怎么可能会相信鬼话的模样看向余白。
不过也不知道容玄怎么样了!今天可是考核期的第三天,说不定容玄已经主动放弃。
可就算容玄准备不干了!好歹也得和他这个老板说一声吧?
“池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余白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不然顾池宴为什么从来都不让助理久待身边,凡是在顾池宴身边当助理的人,能够撑得住一个月,已经是极限。他想了各种可能,但都不明白,所以只好剑走偏锋地认为顾池宴有什么隐疾,不想被其他人发现。
“有病!”
顾池宴冷眼瞥了一下余白,二话不说,继续去拍戏。
余白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顾池宴的背影。
到了下午五点,顾池宴今天白天的戏份结束,他并没有立刻换下戏服,因为导演临时通知,晚上十点钟,他还有场夜戏,所以他在剧组简单用了晚饭之后,便回了房车上休息。
他并未将车窗关上,所以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
等等!
顾池宴眼尖,一眼便瞧见了不远处的石径上站着的两道身影,那不是洛天和容玄吗?
容玄怎么又和洛天搅和在一起?
呵呵!一边说要一直在他身边当保镖和助理,一边又去追星洛天,还真是一个蠢货!
容玄也没有想到这么巧,自己刚回剧组就碰到了洛天,而洛天又发现他的手背有擦伤。
他之所以会来剧组这么晚,其实是因为路上有事情耽误了,碰上了一个小偷在大街上抢一位老奶奶的东西,他想也没想就去追了。
过程虽然有些狼狈,但好在结局是好的。他的手背被小偷的匕首划了一下,而他将老奶奶的钱包夺了回来还给她。
“你的手受伤了。”洛天皱着眉,作势就要伸手去碰容玄的手。
容玄并未意识到什么,他摇了摇头,“没事的,就是一点小伤。”
正好容玄将自己的手抬了起来,堪堪错过了洛天伸出的那只手。
洛天尴尬地将手放下,仍然担忧道,“不行,现在天气还是有点热的,你这划痕有点深,要是不上药,万一碰水什么的,肯定会感染。”
说罢,洛天非要领着容玄去自己房车那。
而容玄只是转换眼神的空隙间,便瞧见了朝他这边走来的顾池宴。
只见顾池宴黑沉着脸,脸色格外不好看,仿若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容玄担心顾池宴又误会自己是洛天的粉丝,他立马拒绝洛天,“我真的没事!”
“哎呦喂,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小保镖什么时候那么抢手了?你这是准备挖墙脚吗?”
容玄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冲洛天便是好一阵嘲讽。
虽说他和洛天是一部戏里面的两个主角,但拍戏是拍戏,下了戏之后,能不能成为朋友,还真是未知数!譬如现在,他怎么可能与一个觊觎自己保镖助理的人成为朋友?更何况,他的助理有可能还是洛天的粉丝,这就更不行!
“宴神,这是什么意思?”
洛天当然听出来了顾池宴对他的针对,但他有点不明白。
“容玄,还不过来?”
对于洛天的问话,顾池宴索性直接没有回答,转而朝容玄唤道。
容玄只好低垂着眼眸,悄悄地挪到顾池宴的身边,与顾池宴并肩站在一起。
“你的手受伤了,记得涂药!”
洛天交代容玄一句,见顾池宴将容玄拽走了,他轻叹一声,转身朝房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