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的脸上难得现出了一丝绯红,把手中的剑往他怀里一塞:“兄长净会打趣我,宝剑还给你。”
锦溪对这把剑也很有兴趣:“我瞧着这把剑绝对不会是凡品,比父亲珍藏的那些个剑还要好呢。”
锦泽将剑递给她:“你仔细悄悄。”
锦溪拿到宝剑之后,第一时间打开剑鞘看了上面刻的名字:“尺素!原来这把剑就是扬名在外的名剑尺素!”
琳琅这才发现,这把剑之所以眼熟,是因为在后世的话本上看到过,神剑尺素,可是一把千古名剑。
琳琅不由得尴尬的笑笑:“果然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把宝剑我拿在手里那么久,都没有想到看看上面的名字。”
锦泽故意调笑:“幸好你没看到,否则这把剑恐怕就不是我的了!”
更尴尬的是玉梅,自己根本听不懂,人家兄妹三人说的都是什么,况且锦泽从回来之后,没有正眼看自己一眼,也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
玉梅冲着锦泽施施然行了一礼:“堂兄,你回来了!”
锦泽仿佛我一直没有看到她一般:“堂妹怎么也在这?来这绛云轩可是有事?”
玉梅尴尬的摇头,合着这么久了,你还真没看见我:“玉梅一早就在这里,想着和姐妹们多说说话。”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背着一个大大的木箱子走过来:“见过大姑娘二姑娘,公子,你要华楼的饭菜,属下已经买来了。”
“华楼的饭菜,我们在堂厅吃,梓潼,你去摆在堂厅吧,紫珊你去给梓潼帮忙。”琳琅安排着。
琳琅拉着兄长就要往堂厅里走,锦泽却看着玉梅:“我们要吃饭了。”
玉梅尴尬极了,锦泽这已经是很不客气了,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锦溪都看不下去了:“玉梅妹妹随我们一同进去尝尝吧!华楼的饭菜可是很不错的。”
琳琅倒是无所谓,只是觉得若是让玉梅心中平衡一些,应该就不会惹出什么事端了。
“兄长每次都喜欢买很多,玉梅姐姐留下来一起吧。”
既然两个妹妹都表了态,锦泽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玉梅确实是第一次尝到华楼的饭菜,原本以为将军府的饭菜已经是人间美味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玉梅一连吃了三碗米饭,现在还在扒着饭菜:“这些饭菜也太好了吧!”
锦溪笑着说:“慢点吃,瞧这小嘴巴上都是油,兄长经常会给我和琳琅带回来,你若喜欢可以经常过来吃。”
玉梅惊喜的小眼神看着锦泽:“堂兄,我可以平常过来吃吗?”
锦泽不由得放松了警惕,这么一个嘴馋贪吃的丫头,真的会是居心叵测的人吗?
“堂兄,可以吗?”玉梅又忍不住的问了一遍。
锦泽轻咳一声:“随你喜欢吧,反正每一次带的都很多。”
琳琅嘟嘟着嘴巴说:“我在府中闲的都要生花了,这些日子,他们也没来看过我,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玩儿啊?”
玉梅很是是好奇的问:“琳琅妹妹说的他们是谁啊?”
锦溪打圆场:“还能有谁啊,不就是莹儿和韶宁公主嘛。”
玉梅当即站起身来说:“这些时日在府中闲来无事,我给两位姐姐做了两枚荷包,我这就回自己的院子里取来。”
锦泽轻弹她的眉心:“你这丫头日后说话还是注意着些分寸,省的祸从口出,虽然玉梅也没什么异常,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琳琅笑嘻嘻的:“兄长,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玩儿啊?”
锦泽板着脸:“不许去,你见过谁家的姑娘整日往外跑着玩儿的,哪家的女公子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啊?”
琳琅气的哼哼:“哼,兄长骗人,之前还答应过我可以出门打理铺子,逛着玩儿,现在竟然把我软禁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锦溪也有怨言:“我之前也能出门几次,自从出了上次的事情,我也好久没出门了,明明在宜都城内都没什么危险,还不许我们出门。”
锦泽也是无奈:“上次的黑衣人始终来历不明,这么久了,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临王殿下最近也在追查此事。”
琳琅冷哼一声:“你们有什么事情都瞒着我们,鹤修文没有来看过,我就连哥哥都好久没来了。”
锦泽哪知道一个个都怎么回事:“侯爷那边什么情况我也不太了解,殿下那边确实是挺忙的,今日送我宝剑的时候,还念叨起你来了呢。”
琳琅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敌人在暗处,是不容易抓到的,你做了坏事之后还会到处宣扬嘛,依我看还不如以蛇出动呢!”
锦溪跟着点头:“还是不要追查的好,追查的越多越容易打草惊蛇。”
锦泽无奈摇头:“马上都要大年了,如今的宜都城内鱼龙混杂,父亲和母亲的意思就是让你们在外走动,上次的事件多半就是冲着你们两人来…”
锦泽突然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三个人便相安无事的坐着。
不出几秒钟,玉梅果然吭哧吭哧的跑回来了,进入堂厅,自己给自己倒了碗茶喝下去,又狠狠的喘了几口气。
她的气脉还是有些喘:“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锦溪笑笑:“无妨,自家人说什么打扰不打的,不必见外。”
玉梅手里拿着三枚一模一样的荷包,一枚蓝色,一枚粉色,还有一枚白色。
“这枚白色的是给锦溪姐姐的,另外一枚蓝色的是给琳琅妹妹的,剩下的一只粉色的是给我自己的,你们瞧,这三枚荷包是一模一样的,就连里面的香粉都是一样的呢,我们姐妹三人一人一枚。”
不得不说玉梅的女红是真不错,上面绣的牡丹花仿佛开在上面的一般,红花绿柳相得益彰,同色系的流苏在下面挂着,来回晃动着,看上去煞是好看。
锦溪不吝夸赞:“玉梅妹妹的女红是真好,这针脚细腻,这绣法玲珑,不知道盖过了多少上好的绣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