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介大风吹,大风吹,鸭直吹”
“吹走哦心内……”
走在路上唱着小曲的余骞突然顿住了。
“嘶~是这么唱的吗?不对味啊。”
“鸭直吹,鸭子崔,鸭纸辉……”
越唱越跑偏的余骞心情十分美妙,四大干将已经倒台一个,两个掌控在了自己手里。
一个已经死了,其他三个还会远吗?
步行大概二十分钟,余骞终于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
“没想到步行过来要这么久。”
许彪的小弟看到余骞,恭恭敬敬的说:
“骞哥,人我们已经给您带来了。”
“活的吧?”
小弟拍了拍脑袋蒙着黑布的两人。
“鲜得很。”
“行,让你们拿的盒子拿了吗?”
“拿了。”
余骞十分满意,许彪这脑袋还是能记点事情的。
“盒子放地上,把他们绑好你们就走吧,记得明天过来收拾。”
“是,骞哥。”
过了一会后,余骞走进了房间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韩苍和阿岳面前。
“韩老板,没想到第一次见就是这么个场景。”
“哦哟,忘记了。”
余骞站了起来把他们的头套和堵在嘴里的东西取了下来。
韩苍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余骞。
“你是谁?”
“我?现在你们的命在我手里,你说我是谁?”
余骞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晃着脚。
“爷!你是我爷!求求你留我一条小命!”
阿岳倒是不要脸,张口就来。
“小命?”
余骞挑着眉斜眸着阿岳。
阿岳连忙摆着脑袋讨好的看着余骞,像极了乞头摇尾的狗。
“不不不,狗命!贱命!”
余骞堵住了阿岳的嘴,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更何况话还这么多。
“既然是贱命一条那也没必要留着。”
“唔-唔!”
阿岳瞪着腿,不断挣扎着。
余骞用手拍了拍阿岳的脸然后又有些嫌弃的在他衣服上擦了擦。
“急什么?死也要找一个好时间啊,更何况正主还没到你们怎么能死?”
阿岳听到这句话一直唔唔唔着,不停的前后摆动。
“怎么?有什么想说的吗?”
阿岳疯狂的点着头。
“那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这人还是十分人道的。”
“呼~阿哈哈哈!原来你也不是正主!不也是给别人当走狗的?我有钱!只要你放我走,我就给你一千块钱!足够你潇潇洒洒过几年了。”
阿岳狂笑着,仿佛抓到了余骞的痛点一样。
“你不敢杀我!你大哥没来之前你不敢动我,我死了,你也逃不过!”
旁边的韩苍看阿岳的眼神就像看智障一样。
我TM怎么带出这么个小弟?都要死了还丢我的脸!
“韩苍啊韩苍,你知道为什么连许彪都能压你一头吗?主要还是手底下的人不行啊。”
余骞怜悯的看着韩苍,看来他不仅相信了一个叛徒还相信了一个傻子。
“你看看他,和智障一样。就这样的队伍你怎么赢?”
“你敢动我吗!信不信我自杀让你给我陪葬!”
“不聪明的人果然连话都不会说。”
余骞从旁边拿出了一把匕首和一柄长刀,笑眯眯打开看着阿岳。
“请问你掉的是这边小匕首呢?还是这把长刀呢?”
阿岳喃喃着表情扭曲。
“你不敢杀我的…不敢杀我的…”
“既然如此那就从这试起吧,是你自己把嘴巴张开还是我拿刀划开呢?”
余骞拿着匕首走到了阿岳面前用刀尖轻划着他的嘴唇。
“不说话?那没办法了,我没那么多耐心。”
余骞冷下脸,将刀刺进了阿岳的右脸。
“咯-咔咯-”
刀刃刚刺进去一点就被后槽牙给抵住传来了摩擦声。
“啊!”
阿岳张大了嘴巴惨叫着,伤口也因此又被割裂了一点。余骞见状迅速将刀横了过来从右向左划去,在刀刃到达口腔时又大幅度的转着圈。
鲜血从阿岳脸颊流向脖子,他的嘴巴已经合不拢了,破碎的舌头从脸颊露了出来。
“还说话吗?叽叽歪歪的。”
余骞笑了笑,对着眼前的惨像并不在意。
韩苍看着阿岳的惨状心里也发怵,他们何时用过这么残忍的手段对待别人?
“咚咚咚--”
“骞儿哥在吗?”
“正主来了。”
余骞放下刀走到了门口将门打开。
“进来吧,这就是我和你说的考验。”
刘泽穿过大厅走进内室,看着被绑着的两人眉头一皱。
“这个是韩苍,黑狗帮四大干将之一。旁边这个是他的手下,不过已经背叛他了。”
“黑狗帮的!”
刘泽听到这,心里的不适被愤怒代替。
“你不是说想杀了他们吗?现在他们的头目之一就在这,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杀是剐还是放都由你自己决定。”
余骞将刀放在了旁边,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求@放&%……”
舌头残缺的阿岳看着刘泽苦苦哀求着,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刘泽看着地上掉落的血肉,不适感再度袭来。
嘴上说和真正要做还是有区别的。
“不行吗?如果不行的话我也不勉强,不过我也不会亏待你,白首村村长的位置还有空缺。”
刘泽拿起了匕首,一咬牙一狠心将匕首刺进了阿岳的心口。
“啊!黑狗帮!我杀了你们!”
刘泽不断重复着自己的动作,很快阿岳的胸口就已经是血肉模糊了。由于他是第一次拿匕首刺人,自己的手都被划破了还没有意识到。
“帮我把另一个的脑袋拿下来吧,别损坏了,我还有用。”
刘泽将匕首放了下来,低身拿起了一旁的长刀。
“好的骞儿哥。”
刘泽的适应性也无比的强,前一秒还在犹豫后一秒就拿着长刀走到了韩苍的面前。他没有任何犹豫,一下砍在了韩苍的脖子上。
鲜血喷涌,高高的溅在了刘泽的脸上,韩苍的脑袋向后折去,露出喉管和颈椎。
刘泽抓住韩苍的头发,又一刀!韩苍的脑袋被刘泽提在了手里。
“感觉怎么样?”
余骞看着刘泽将韩苍的脑袋放进了盒子里问到。
“很奇怪,不排斥。”
“觉得我残忍吗?”
刘泽摇了摇头。
“这个社会很残酷,很多时候你不狠点你的下场可能就是这样,甚至你的家人都会有这样的危险。”
“知道了骞儿哥,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余骞发现刘泽慢慢改掉了“俺”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