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漏洞后,玄松和舍利他们二人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们二人又不能太过表露在脸上,于是他们二人便开始偷偷摸摸的用玄松手上的手环,以此来找狐九的下落。
这次他们二人并没有分开寻找,他们采取的策略是玄松在前方假装寻找这许多狐九们脸上身上有何不同的地方,然后慢慢的摸向他们的手腕,来寻找手环,从而确定狐九的身份。
而玄松也跟在玄松身后,来遮挡蜘蛛时不时投过来的视线,好让他们的行动秘密进行。
二人就这样慢慢的把所有狐九的手腕摸了个遍,也没找到手环戴在哪一个狐九的手上,然后他们二人便立马确定了狐九应该不在这谢人里,而这些假的狐九们也是蜘蛛给他们的障眼法。
好来混淆他们二人的视听,从而让他们二人在这个游戏中落败,于是舍利当机立断的便把他们两人得出的结果告知给了蜘蛛。
“这里没有一个是真真正正我们要找的人。”
“哦?你们确定吗,如果你们确定的话我便宣布这场游戏的结果了。”蜘蛛笑着盯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舍利看,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瞬间把舍利的自信打到了谷底。
顿段时间又犹豫起他们二人的答案是否正确,狐九到底在不在那着真假狐九里面,于是舍利便回头看了看玄松。
玄松不知道蜘蛛对舍利说了什么,在舍利望向他得那一刻,便示意舍利先行回来。
舍利一到玄松身旁,便把蜘蛛所说的转述给了他:“玄松,蜘蛛看样子对这场游戏的胜利有十足的把握,我告诉他狐九不在这里,然后她的的那个眼神非常奇怪,看不出什么意思。”
玄松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他们的猜测正不正确,毕竟谁也不知道蜘蛛有没有注意到,狐九手腕上所戴的手环。
如果她发现了,那么这条路便被堵死了,而他们所得出的答案就错了,于是玄松和舍利二人又陷入了死胡同,这些人都长得一模一样,就连狐九手腕上的手环也被蜘蛛事先察觉后摘了下来。
那么他们二人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到狐九,来脱离这个险境呢。
于是二人又恢复了之前毫无头绪的状态,玄松思来想去,觉得他们还得从手环上找突破口,虎桃给的手环乃是灵物,而狐九手腕上戴着的又同时增加了猴子的毛发。
那么这两个手环同时都有出自一个人身上的毛发,那么两个手环应该会互相呼应,产生影响。
于是玄松开始往自己手腕上的手环输送灵力,在输入一定的程度后便开始发出隐隐约约的亮光,玄松持续不停的继续输入着灵力,而舍利则一个一个的把狐九们的手腕亮出来察看。
可惜的是,这些人中,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手腕上发出亮光,于是用手环来寻找狐九的这条路被彻底推翻,二人也不指望着手环有任何大用处了。
但是狐九要救,他们几人要一起离开这些地方,就算抠破脑皮,也得想方设法的把真的狐九猜出来。
于是他们二人开始想,狐九身上有没有他们所知道的印记,而旁人是看不见的,玄松和舍利想啊想,想啊想,玄松手中一直拿着的油纸伞动了一下,玄松的视线便不自觉的看向油纸伞。
于是他一拍大腿便想到了一处,便迫不及待的和舍利说了:“我们在没认识你之前捉了一个狼妖,这你也是知道的,并且见过狼妖,收伏狼妖的过程实属不易,狐九也在那场战斗中受了重伤,于是身上便被狼妖的爪子留下了一道疤痕。”
“这个疤痕在哪,现如今还在吗?”舍利一听狐九身上有其他的印记,便立马忍不住的问道。
“虽说已经过了许久,伤也完全好了,但是疤痕还在,狐九说这是他勇敢的象征,便没有用法术遮盖。”玄松解了舍利的疑问。
舍利一听这就好办了,于是便立马行动了起来,身上不是有印记吗,那边脱了你上半身,这样看的更清楚些。
说干就干,舍利并没有任何迟疑,上前就扒了离他最近的一个狐九的衣服,看了看不是,于是继续,终于的终于,在扒最后一个的时候,那人伸手挡了一下。
随后便直接开口:“舍利,你要干什么?”
舍利一听这不就是狐九吗,于是扒衣服的动作,直接变成了拳头砸在了狐九的身上,开口问狐九:“你能说话为什么不早说,害的我们找了这么久。”
狐九一脸疑惑:“我这一睁眼就看见你要扒我的衣服,我立马便开口说话了,什么叫我早就可以说话,却不说。”
“再说了你们也太慢了,到现在才找到我,我不是说你们,我被捉走了,你们拿什么填饱肚子。”狐九气愤的说,本来他就生气玄松和舍利太慢找到他,结果刚一找到他,却是责怪,于是狐九便不忍了,直接说出了他的不满。
玄松听到这,便知道先前狐九应该是被蜘蛛控制了,在最后一刻才解了禁锢,这才让他们二人误会了,于是便上前说话,以防狐九和舍利在打起来。
“恐怕狐九也不知道他为何到了这里,你说是吗蜘蛛?”玄松虽然面对着狐九和舍利,但话确实对蜘蛛所说。
蜘蛛听闻此言,笑嘻嘻的一挥手让她所制造出来的其他假狐九消失不见,没有丝毫畏惧的迎上玄松的话:“如若一开始便让狐九知道,那恐怕是不能配合我呢。”
说着说着还上山,用玄松和舍利找到的狐九的扇子,却又不知何时被她拿了去,轻挑了一下狐九的下巴,狐九见此物是自己的,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关了他许久的人,便一把把扇子夺了过来。
蜘蛛也不恼,很轻松的便把扇子归还给了狐九,然后又攀上了舍利的肩膀,一瞬间便被舍利抖落,她也不气,对着他们三人说:“游戏结束了,你们也赢了,要不要在这里在住上几日,就当陪陪我,解个闷。”
三人听了蜘蛛此言,狐九也顾不上恼怒为何他们二人如此晚才找到他,三人便不顾此时的天色渐晚,立马出发要离开此地。
他们三人在前面走着,隐隐约约从身后传来蜘蛛的抱怨:“切,一群不懂情趣的男人,亏我还放了水给你们。”
但是现在的三人也顾不上仔细听,匆匆的脚步便泄露了他们几人有多想离开此地。
一路上狐九并没有如玄松和舍利所设想的那样暴跳如雷,反而是有说有笑,仿佛被捉走而迟了很晚被救的不是他。
舍利担心狐九把气憋在心里,会憋坏自己,于是小心翼翼的开口:“狐九,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被关了许久,没一个人和他说话,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己的小伙伴,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的说着的狐九,听到舍利这样问,一顿,然后满言满语的都是不解:“我这不是一直跟你们说着呢吗,哦~被我捉住了,你是不是没听我说的话。”
狐九从玄松身侧,走到舍利身侧,脸都快要贴到舍利的脸上,纠结的确实舍利刚刚有没有听自己说的话。
舍利一噎,他刚刚确实没听狐九说话,一路上一直在担心狐九什么时候爆发,他又该怎么说话才能平息他的怒火,所以刚刚一直心不在焉。
玄松见状立马打着圆场:“好了好了,你刚刚说了这许多的话,谁能一下都记得,你想想你能不能记得你刚刚说了什么。”
狐九做思考状,过了一会儿还真是这样,他自己都忘了刚刚自己说了些什么,于是便不在逮着舍利问。
舍利则松了一口气,暗暗的拍了拍玄松,谢谢刚刚替他解围。
其实玄松和舍利他们二人,并不是惧怕狐九,虽说狐九的年纪算起来,比他们二人那是大了许多,但奈何他的性子是小孩性子,于是他们二人便不自觉的开始照顾他,让着他。
重新又汇合的三人,仿佛对着他们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以为意,刚刚他们三人还差点见不了面,此时的他们已经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又重新的踏上了旅程,即使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的气势就像是在向着阳光而走。
三个人的周围仿佛出现了一层光,紧紧的把他们笼罩在这层光里,让他们的身影逐渐模糊,直到一个人的声音突然打破了他们的这种光芒。
“蜜虫呢,给我来看看我许久没见到她了。”狐九满脸期待的伸开双手准备接蜜虫。
然后就看着玄松犹豫着不肯交出蜜虫,于是追问:“你把蜜虫弄到哪儿去了,该不是……”
玄松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只不过我是让蜜虫去干了一件事情,她至今未回。”
于是狐九怒了:“现在还没回来,她去了几天了,你们有去找过她吗,如果蜜虫有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于是就在咆哮声中,玄松立马赶去找蜜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