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虫再小她好歹也是一只妖。把玄松给她的信物,缩的小之又小后才带着上路,虽说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进入那寺庙中,但是她为了狐九和玄松舍利的安危,怎么着也得想办法把消息传递给玄松的师兄们。
毕竟自己正在干着非常重要的工作,而他们能否及时脱身,也全仰赖以前自己是否能把消息传递给寺庙的众师兄们。
所以蜜虫在去怀恩寺的路上,根本不敢休息或者打迟钝,只得拼了命的飞,她知道是他们所遭遇的虽说不是致命的,但却是最繁琐的。
他们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拉到了陌生的环境里,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找寻他们失踪的队友,就连这些线索也要依靠着捉走他们队友狐九的这个罪魁祸首来给。
即使这样蜘蛛给的消息也完全支撑不住,他们能找到狐九的这一条线索,于是他们便摸爬滚打在想要找到更多更多的线索,那这段时间内找到狐九并且救他回来的线索。
一旦陷入这个死循环,那么玄松和舍利便被蜘蛛拿捏住了, 蜘蛛就捉住了玄松和舍利一定非常着急的想要寻找狐九的这一心思,于是在给线索时也是零零散散的给那么一点儿。
而这一点消息也指着个不正确的地方,好不容易他们二人要找到狐九被关着的地方时,蜘蛛又把狐九转移了 ,又让他们二人扑了个空。
随后又现身,告诉玄松和舍利,自己觉得这个游戏无聊了,想让他们陪着玩最后一个游戏便把狐九放掉。
蜘蛛本意也不是要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个人的性命,他在暗处看着玄松和舍利近展属实有些慢,每次都需要自己的提示才能稍微近那么一点。
就这样过了几天过后,蜘蛛也感到有些无聊,她想这样索性还不如他们自己族群的那些暴力游戏来的爽快,至少可以看到乱飞的腿脚们。
也看一看被被她捉来的那一只小狐狸,此时也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不知在干些什么,既然都那么无聊,那么蜘蛛便想了最后一个游戏,玩过后便准备把他们三人放掉,反正现在外界应该也没多少人寻找他们几人的下落了。
想了这一切过后,蜘蛛便立马现身在玄松和舍利面前,向他们告知了自己的想法后,便又施施然的离开了,剩下的全都留给玄松和舍利二人纠结,而她自己要做的则是,好好想一想,最后有一个游戏应该玩什么,要有什么有趣的规则。
当然她不肯告诉玄松和舍利二人详细的游戏规则,也是因为她自己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游戏,而是产生了这种想法,在脑子里形成了一个大概而已。
所以当玄松和舍利二人问蜘蛛有没有什么详细的游戏规则时,蜘蛛的大脑也宕机了一下,最后别总结出了她想要玩的这个游戏的中心思想便想蒙混过关,说过了之后便立马逃离,生怕玄松和舍利在问些什么她不知道的问题。
而蜘蛛剩下的事情便是,慢慢的想好自己的游戏规则到底是什么样的,应该要怎么玩这个游戏,想好过后便通知玄松后舍利过来。
这也属实让蜘蛛废了不少脑细胞,这几天什么也没干,光想着游戏的规则了。
而玄松和舍利那边的情况也没有想象中的好,他们本以为现在可以看到这件事情的头了,也不用去寻找线索,他们所要做的事情,便是好好的在这里等着蜘蛛过来通知他们游戏开始。
但谁知等待的过程就是煎熬的,那种心七上八下的感觉属实不好受,一切的一切都在其他人手中攥着,自己始终摸不着边,也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就像走夜路时没有一丝亮光,前方踏出的脚步都不知道落在哪里,那样没有踏实感。
所以玄松和舍利二人的感受,并没有比前几天轻松许多,反而更多出了一种不踏实感,也同样都睡不好觉,甚至比之前的几天更难入睡了。
现在的情况是他们两个人并不知道蜘蛛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而狐九现在下落不明,蜜虫被派出去找玄松的师兄们,但他们也不知道蜜虫是否能进入寺庙中,能否成功的把信物交给师兄们。
现在没一件事情是干的利索的,这样也更加深了玄松和舍利二人心中的不安感,让他们不知该如何应对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所以这也间接的让他们二人更加焦虑。
蜘蛛躺在自己的洞里几天,一拍大腿终于想好了她最后的游戏要玩什么,一切就绪过后,便通知了玄松和舍利二人,并且把他们带来了玩游戏的地方。
玩游戏的地方,没有人比玄松和舍利更加熟悉,虽说他们二人被蜘蛛带来时,也有些犹豫因为蜜虫还没赶回来,但想了一想能立马见到狐九也不是一件坏事,于是便随着蜘蛛走了。
眼看着蜘蛛,又把他们二人带回了村子里,这里玄松和舍利再熟悉不过,为了找狐九,你们两个人不知道把这里翻了多少次,这个村子他们不知道用脚量了多少次,此时蜘蛛又把他们带回了这里,玄松和舍利二人对看一眼,不知道蜘蛛是什么意思。
他们二人也没有发出疑问,只是静静的看蜘蛛到底有什么打算,现在的居民们看数量应该是全部都聚集在了这里,蜘蛛带他们二人走了一段时间后,站定转身向玄松和狐九二人微微一笑,便朝着面前伸手说:“请看。”
玄松和舍利的视线随着蜘蛛的手看过去,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狐九,他们二人想要走过去,但第二眼便是好多好多的狐九,于是二人又立马停下咯脚步。
不解的望向蜘蛛,蜘蛛微微一笑说:“这便是我们之间最后的一个游戏,你们需要在这许多的狐九中,找一个正确的带走,不过只有一次机会,选错了那么你们就没有第二次重来的机会了,而真正的狐九也会留在这里。”
玄松上前:“如果我们没有选择正确,你要把狐九留在这儿干什么。”
蜘蛛不置可否:“我要干什么你不需要知道,你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找到正确的狐九,如果找不到,那则是你们的责任。”
“仅仅只有一次机会吗,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了吗?”舍利又上前一步问,即使他们几人相处的时间较长,那也不敢保证可以一次就对,而且既然蜘蛛把许多人变成了狐九的模样,那么便是做了许多研究的,而那些假狐九想必和真狐九差不到哪儿去。
但现下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去看,去找,去救狐九,于是玄松和舍利二人上前仔仔细细的看着那许多狐九们,把自己所知道的狐九的一切特征都拿出来,一一比对,生怕错露了一个。
但当玄松和舍利,把他们说知道一切狐九的特征拿出来一一比对后,发现这许多狐九都符合,而且看久了过后,觉得任何一个都是真正的狐九。
这便出了大事,他们挑花了眼睛,也不知从何挑起,此时在他们眼前的狐九们,都是一个动作,一个神态,静静的伫立在那里,便没有了任何的动作,恐怕虎桃来都不可能一次的机会便找出真正的狐九来。
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玄松和舍利,便从狐九们的中间退了出来,站在他们的最前方,仔细的观察着他们脸上的神情,想要从他们的脸上看出来一丝裂缝。
但看了许久,他们的眼睛都有些酸痛,狐九们保持着一动不动的神情,仿佛是被谁雕刻在那儿的雕像。
蜘蛛见状,不知从哪儿凭空变出了一把扇子,摇摇晃晃的来到了玄松和舍利身旁,笑着问他们:“这是要认输了?”
舍利瞪了一眼满脸笑意的蜘蛛,语气不好的开口:“谁告诉你们,我们认输了,只不过是看了太累,休息一会儿罢了,难道这也是不允许的吗。”
蜘蛛看着舍利恶狠狠的表情,连忙向后退了几步,生怕舍利不注意便顾不得自己是女儿身上前来给自己一拳,摇着扇子跑远了,在远处观察他们的情况。
玄松从刚才到现在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在思考有什么方法能够让他们快捷又准确的找到真正的狐九,一思考难免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另一只手的手腕。
突然他脑中闪过一丝灵光,他摸着他自己手腕上所戴着的东西,他怎么能忘了这个呢,他手上戴着的便是虎桃赠予狐九的手环,而狐九又把它赠给了自己。
最后虎桃又重新给了狐九一个,这两个都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而且手环也是用虎桃的毛发编织而成,说不定这两个手环会产生什么联系,而且手环一直被他们戴在手腕上,正好被衣衫遮挡,蜘蛛应该没有注意到。
有了这个想法,便立马付诸行动,玄松把这些想法告诉了舍利,二人便又重振旗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