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扫黑除恶
人民元首2025-10-14 15:422,467

第二天清晨,阳光刚爬上鲁道夫办公室的黄铜窗沿,库恰就带着两个保镖堵在了门口。

他看见鲁道夫正用银签挑着熏肉,脸上立刻堆起褶子般的笑。

“专员阁下,刚接到银行电报,”库恰从皮夹里抽出张回执单推过去,“五百万里拉,一分不少打进了中央账户。您清点过就知道,连零头都按规矩凑成了整数。”

鲁道夫用银叉按住回执单,指尖在数字上敲了敲。

库恰脸上的笑僵了半秒,随即从怀里摸出个丝绒盒子:“这点心意是给专员路上解闷的,博洛尼亚的歌剧院新排了《图兰朵》,包厢票我托人留好了。”

盒子里躺着枚鸽血红宝石袖扣,在晨光里泛着粘稠的光。鲁道夫没接,反而将银叉上的熏肉送进嘴里:“库恰先生知道,墨索里尼阁下最恨私藏。”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不过你这份心,我记下了。”

库恰的喉结动了动,保镖手里的皮箱“咚”地磕在地板上。

鲁道夫瞥了眼那箱子,锁扣闪着新镀的铬光。

“这里面是给您的‘差旅费’,”库恰往门口挪了半步,声音压得像蚊子哼,“三十万里拉,够在博洛尼亚请上宾喝三个月香槟。”

鲁道夫终于抬眼,目光像冰锥扎在库恰额头上:“把箱子送到车站行李房,记在我的名下。”

他将回执单塞进公文包,“十一点的火车,我不喜欢送别时人太多。”

库恰点头哈腰地退出去时,老三正靠在走廊尽头的廊柱上磨匕首。

他冲鲁道夫挤挤眼,刀尖在掌心转了个圈:“这老东西昨晚派了六个暗哨蹲在酒馆后巷,被老七打折了两根肋骨。”

“让老七盯紧火车站的钟楼,”鲁道夫扯了扯制服领口,“十二点前必须把黑松林的信号弹打起来。”

十一点的火车站挤满了人。

乐队在站台尽头吹着走调的《凯旋进行曲》,穿红裙的舞女举着写有“欢送专员”的绸带,看见鲁道夫下车,立刻涌上来往他怀里塞玫瑰。

库恰亲自捧着个银质花环,花瓣上还沾着晨露。

“专员阁下一路顺风,”他把花环套在鲁道夫脖子上,金表链在鲁道夫胸前蹭了蹭,“皮亚纳的治安我会盯紧,保证下个月的税收比这次还多三成。”

鲁道夫捏着花环上的缎带笑了笑,“告诉瓦伦,沉淀池的滤网该换了,”鲁道夫突然凑近库恰耳边,“别让那些褐色污水流进多瑙河,总理阁下最讨厌污染。”

库恰的笑容猛地凝固,喉结又动了动。

火车鸣笛时,鲁道夫已经踩着踏板上了车厢,他在车窗后挥了挥手,花环上的玫瑰花瓣被风卷落,正好飘在库恰锃亮的皮鞋尖上。

车轮碾过铁轨接缝的震动刚过第三站,鲁道夫就踹开了车厢连接处的铁门。

老三叼着烟靠在铁梯上,手里把玩着两把手枪,枪套上还留着库恰保镖的指纹。

鲁道夫扯掉花环扔进煤斗,黑色的煤渣立刻吞没了红色花瓣。“让司机在岔道停车,我们马上出发去乡下。”

卡车在土路上颠簸时,鲁道夫正往靴筒里塞手雷。

车窗外闪过成片的向日葵,花盘被车轮卷起的风吹得歪歪扭扭,像无数个低垂的头颅。

老三突然猛打方向盘,车斗里的卫兵齐刷刷举起枪——前方的土坡后,两个挎步枪的黑影正往树后躲。

“是黑松林的岗哨,”鲁道夫摸出望远镜,镜筒里映出老槐树下打盹的汉子,“让机枪手瞄准树干,留活口。”

卡车冲进村子时,车轮碾过石子的脆响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

岗哨刚抓起枪,就被车顶的机枪扫断了枪托,木片混着树皮溅在他们脸上。

鲁道夫跳下车时,正撞见个背喷雾器的女人往猪圈跑,他抬脚踹在铁桶上,褐色的药液泼了那女人满裤腿。

“地窖在哪?”

鲁道夫用枪口顶住她的太阳穴,女人的尖叫声里混着猪粪的臭味。

红顶房的院门被卫兵撞得粉碎时,瓦伦正蹲在院子里数罂粟壳。

他左脸的刀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看见鲁道夫举着枪冲进来,伸手就去摸腰间的枪,却被老三甩出的铁链缠住了手腕。

“咔嗒”一声脆响,铁链扣死在磨盘的铁环上。

“你们因为涉嫌制作毒品被逮捕了。”

鲁道夫踩着麻袋堆爬上台阶,靴底碾碎的罂粟籽散出苦香。

瓦伦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库恰不会放过你——”话没说完就被老三用枪托砸了下巴,牙齿混着血沫喷在麻袋上。

鲁道夫掀开通风口的挡板,里面的粉尘被风吹得扬起白雾。

他转头对卫兵们打了个手势:“把院子里的麻袋全烧了,俘虏分两批押到谷仓,嘴硬的就用辣椒水灌。”

谷仓里的干草堆突然动了动,鲁道夫举枪对准那里,却看见个小孩抱着皮球滚了出来。

正是昨天在村口被拽回去的那个,此刻他的裤脚还沾着褐色污渍,看见瓦伦被铁链捆着,突然捡起块石头砸过去:“你把我姐姐拖进地窖!”

石头砸在瓦伦的疤脸上,激起一片骂声。

鲁道夫按住小孩的肩膀,目光扫过围观的村民——男人们攥着锄头,女人们把孩子护在身后,有个老农手里的镰刀还在发抖,刀刃上沾着新鲜的泥土。

“库恰给你们的工钱,够买袋面粉吗?”

鲁道夫突然提高声音,枪声般的回声在谷仓里荡开。

他从作战服口袋里掏出那包印着红玫瑰的锡纸,撕开一角倒出白色粉末,“这些东西,能让你们的女儿变成妓院的‘储备货’,让你们的儿子在赌场输光最后一件衬衫!”

人群里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那个被泼了药液的女人突然哭喊起来:“我男人上个月就被他们打死了,就因为偷喝了口水!”

“我妹妹在车间熬浆液,手指被锅炉烫掉了三根!”一个瘸腿的小伙拄着锄头挤进来,裤管空荡荡的,“他们说残废了没用,就把她扔进了沉淀池——”

鲁道夫突然朝天鸣枪,枪声惊得谷仓的梁木簌簌掉灰。

“现在,”他指着被捆在柱子上的黑帮打手,“想报仇的,拿起你们的锄头。想让孩子睡个安稳觉的,跟着我拆了那间红顶房!”

最先冲出去的是那个瘸腿小伙,他用锄头砸向红顶房的铁皮屋顶,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村民们像潮水般涌上去,有人扛着木桩撞向墙壁,有人爬上柴堆去掀瓦片,连那个抱皮球的小孩都捡起石块,一下下砸在密封罐上。

鲁道夫靠在谷仓门框上,看着卫兵们把二十七个俘虏塞进卡车。

瓦伦还在挣扎,铁链在磨盘上勒出深深的刻痕,老三往他嘴里塞了团浸过乙醚的抹布,那道疤脸立刻软塌下来。

“把卡车开到废弃矿洞,”鲁道夫摸出怀表,时针正指向下午两点,“派两个人守着,谁敢靠近就开枪。”

他转身时,看见老农捧着个陶罐走过来,罐口飘出葡萄酒的酸香。

“专员大人,这是去年的新酒,”老农的手在颤抖,“村里的女人正在磨面粉,说要给您和卫兵们做面包。”

鲁道夫接过陶罐喝了一大口,酒液顺着下巴滴在作战服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告诉她们,准备好带上锄头去歌剧院,”他把怀表揣回口袋,“我会为她们讨回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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