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审讯
人民元首2025-10-14 15:342,388

鲁道夫蹲在审讯室外啃烧鸡爪子,油手在裤腿上蹭了蹭。铁门缝里那杀手捆在椅子上,跟座黑铁塔似的——护士服早被血浸透,手腕比他大腿还粗,偏偏眼神跟冰锥子似的。外头站岗的大兵围了三圈,枪管亮得晃眼。

“姓名!”警察局长拍桌子,地中海脑门直冒汗。杀手眼皮都不抬,嘴角挂着血沫子,活像块臭石头。

“再不说实话,老子让你尝尝烙铁!”警察局长吼得门板直颤。俩看守抄起皮鞭就往里冲。鲁道夫心里直犯嘀咕:昨儿见她端药盘,那胳膊肘子比他腰都粗,寻常刑具怕不是给她挠痒痒?

俩钟头后局长黑着脸出来:“那娘们儿跟钢筋混凝土似的,打了俩半点愣是不开口。”他冲看守使眼色:“再问不出来,你俩进去脱衣服。”瘦高个脸白得跟纸似的,壮汉胸脯拍得山响:“为国家义不容辞!”

“拉倒吧!”鲁道夫拽住壮汉,“就她那吨位,你俩进去怕不是得让当麻花拧。”他见过那杀手——上次在医院,她端药箱走过,地砖都给压得咔吧响,妥妥一辆没刹车的虎式坦克。

警察局长瞪眼:“这是必要手段!”

“啥手段也没我这招好使。”鲁道夫从包里掏出油纸包,卤鸭脖的香味“腾”地冒出来。推开门时,杀手正拿鼻孔看人。他把鸭脖往桌上一摔,红辣油裹着芝麻粒,光闻着就咽口水。

“巷子口寡妇新卤的,”鲁道夫掐起块带皮的,故意吧唧嘴,“您瞅瞅这刀工,薄得透光。老汤熬了三十年,桂皮花椒不要钱似的搁……”

杀手喉结“咕嘟”滚了一下,血污的脸上头回有了动静。鲁道夫又掐起块带脆骨的:“配冰镇啤酒绝了,昨儿我看您穿护士服那派头,指定懂吃……”

“砰!”铁椅子哐当响,杀手往前一挣:“那老寡妇是不是搁多了八马克?”

鲁道夫心里乐开花:“您咋知道?她就好这口重香料……”

“别说了!”杀手眼泪混着血水,“我招!上月护士站没分到津贴……这鸭脖能打包不?”

门外的人全看傻了。鲁道夫把油纸包推过去时,瞅见她啃得跟饿狼似的,末了还舔手指头问有没有卤鸡爪。他抹了把汗心想:下回审人得记着,刑具不如卤味摊好使!

杀手吧嗒吧嗒舔着手指头,连指甲缝里的油星子都没放过,腮帮子还鼓着半块没咽下去的鸡爪:“兄弟,还有没?自打蹲局子后就没尝过这人间美味了!”她眨巴着大眼睛,跟讨食的小狗似的瞅着鲁道夫。

“只要你吐实话,卤鸡爪管饱管够,撑到你扶墙走!”鲁道夫赶紧接茬,把油纸包在她眼前晃得直冒油花。

杀手咽了口唾沫,眼珠子骨碌一转:“行吧!反正我就是个拎刀的——前儿个有个穿黑西服的老爷们儿找到我,让我去夏洛滕堡医院顶楼捅个病人。”

“那孙子啥来头?”鲁道夫拍得桌子直晃。

“鬼知道!那家伙捂得跟粽子似的。”杀手撇撇嘴,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跟我搭伙的莉莉准知道!平时都是她跟雇主接头,没道理瞒着咱。”

“卧槽!”鲁道夫蹭地蹦起来,帽子都撞掉了,拔腿就往外冲。刚摸到门把手就听见身后嚎一嗓子:“哎!西法亭先生!我那卤鸡爪可别忘了——要辣油多的!”回头一瞅,杀手正拿舌头狂舔油纸包上的辣油星子,嘴角还挂着块没啃干净的鸡骨头。

听到另一位犯人知道幕后黑手的身份,鲁道夫急忙要求审讯另一位。

“你要回避吗?”

鲁道夫问警察局长,毕竟如果幕后黑手身份不简单的话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没必要。”

局长指了指自己的党员证。

“老子是社民党的铁杆支持者,我也想为社民党出一份力。”

当鲁道夫踹开隔壁审讯室的门时,那叫莉莉的杀手正拿脚底板蹭墙皮。这娘们儿跟刚才那二百斤的坦克不一样,瘦得跟麻秆似的,脑门上还纹着朵蔫了吧唧的小雏菊,瞅见鲁道夫手里拎的铁盒子,眼珠子滴溜溜转:“哥们儿,这回带的是卤鸡胗不?”

“带你奶奶个攥儿!”鲁道夫把“心理透析仪”往桌上一摔——这破玩意儿是国防部淘汰的旧货,外壳锈得跟烂铁锅似的,插满了花花绿绿的电线。警察局长凑过来瞅稀罕:“西法亭先生,这破烂能顶个屁用?”

“懂个锤子,”鲁道夫把俩电极片往莉莉手腕上一贴,“这叫高科技!能测出你做梦娶媳妇时穿啥颜色裤衩。”他按下开关,仪器“滋啦”冒了股青烟,屏幕上蹦出些乱码。

莉莉撇着嘴想挣开:“少来这套,姐姐我……”话没说完,屏幕突然“叮”一声弹出个红框,上头歪歪扭扭写着行字:【恐惧源检测——活物蠕动类】。

鲁道夫眯起眼,瞅见莉莉袖口露出半截鸡皮疙瘩。他冲旁边看守使个眼色,那小子蔫坏,摸出个玻璃罐往桌上一放——里头爬满了油光水滑的面包虫,跟撒了把炒黄豆似的直扑腾。

“我去!”莉莉嗷一嗓子蹦起来,铁椅子都差点翻了,“你俩变态啊!快拿开快拿开!”

“慌啥?”鲁道夫捏起条虫子在她眼前晃悠,那虫子扭着屁股吐丝,“国防部新研制的高蛋白补品,大补。”他故意把虫子往电极片上蹭,吓得莉莉脸比墙皮都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祖宗!我招我招!你问啥我答啥!”

“先说说雇你的黑西服是谁。”鲁道夫把虫子罐子往她跟前推了推,面包虫“悉悉索索”爬得正欢。

“是……是国家人民党的党魁秘书!”莉莉牙齿打颤,眼睛都不敢往下看,“他上个月在啤酒馆找到我,说只要干掉夏洛滕堡医院那个‘病人’,给我三倍佣金!”

“病人是谁?”

“鬼知道!就说住在顶楼特护病房,最里面的房间!”莉莉哭得跟杀猪似的,“接头全是通过加密电话,每次都是那秘书用公鸭嗓说话!”

鲁道夫心里咯噔一下。国家人民党这帮孙子,居然想对施特雷泽曼下手?他猛地把虫子罐子盖严,莉莉“噗通”瘫在椅子上,裤裆湿了好大一片。

“那秘书长啥样?”

“就……就普通德国老爷们儿样,戴金丝眼镜,左手老戴个黑手套,手腕子上好像有块疤……”莉莉抽抽搭搭地说,“对了!他特么有个怪癖,每次接头都要啃甘草糖,那味儿熏得我直犯恶心!”

鲁道夫掏出笔记本唰唰记录,突然听见仪器又“叮”了一声,屏幕上跳出行小字:【附加弱点检测——甘草糖过敏】。

“行啊莉莉,”鲁道夫拍了拍她肩膀,吓得她一激灵,“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他慢悠悠从兜里掏出块黑黢黢的糖块,“请你吃国防部特供甘草糖,补补胆儿?”

“不——!”莉莉的惨叫声差点掀翻屋顶,看守们笑得前仰后合。鲁道夫瞅着窗外渐沉的天色,把笔记本往兜里一塞:看来这锅子,得端到国家人民党党部的灶台上去了。

继续阅读:第27章 苏醒的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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