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这就是德意志
人民元首2025-10-14 15:402,486

傍晚六点,维也纳郊区的广播机房里,电流杂音刚消失,戈培尔就对着麦克风坐直了身子。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西装,领口扣得严实,眼底的光比直播间的台灯还亮。

他亲自主持的节目,《这就是德意志,听戈培尔说》的首秀,要开始了。

勒庞和安娜挤在机房角落,手里攥着刚整理好的稿件。

几个穿旧军装的老兵蹲在设备旁,他们是来帮着守机房的,怕万一有人来捣乱。

“维也纳的同胞们,收音机前的德意志兄弟们,晚上好。”

戈培尔的声音穿透电流,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我知道你们现在在干什么,或许正啃着发霉的黑面包,或许在昏暗的灯下补着破洞的衣服,或许在为明天能不能找到活干发愁。”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敲了敲麦克风:“但我要告诉你们,这不是你们的错!

不是因为德意志人懒,不是因为我们不如人,是英法的豺狼把我们的工厂拆了,把我们的煤矿抢了,把我们流血流汗赚来的钱,都当成战争赔款刮走了!”

此刻的维也纳街头,不少人停下了脚步。

菜市场里,提着空篮子的家庭主妇,赶紧把收音机音量调大,眼里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丈夫去年在工厂被裁,现在天天去码头扛活,累得咳血也赚不够一家人的口粮。

“有人说我们战败了,就该低头做亡国奴?放屁!”

戈培尔的声音陡然拔高,机房里的勒庞都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德意志人在战场上流过血,在工厂里出过力,我们的祖先建立过神圣罗马帝国,我们的工匠能造出最好的钟表和汽车。这样的民族,凭什么低人一等?”

他话锋一转,语气沉了下来,却更有力量。

“但现在,我们像散沙一样,奥地利的归奥地利,普鲁士的归普鲁士,被英法拆得七零八落。

他们就怕我们团结,怕我们拧成一股绳。

因为只要德意志人站在一起,就没有谁能欺负我们!”

收音机前,老兵海因茨摸了摸胸前的勋章,那是他在卡波雷托战役里拿的。

去年冬天,他因为断了津贴,差点冻饿而死,是复兴党的人送了他一袋土豆。

此刻听到戈培尔的话,老人突然站起来,对着收音机敬了个军礼,声音沙哑:“说得对!我们要团结!”

节目播到最后,戈培尔的声音又软了些,却像春风化雨,滴进每个人心里。

“明天早上,《人民观察家报》会把今天的内容印出来。

但我更希望你们把这话传给身边的人。

你的邻居、你工友、你孩子的老师。

总有一天,我们要让所有德意志人都知道,我们不是亡国奴,我们能重新建起属于自己的大瓦房!”

晚上八点,节目结束的铃声刚响,机房的电话就被打爆了。

有人说“我要加入复兴党”,有人问“明天还播不播”,还有个工厂老板在电话里喊:“戈培尔先生,我捐一百马克,给你们买更好的广播设备!”

戈培尔挂了电话,看着勒庞递过来的听众留言本,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明天加播一次,中午十二点,把今天的内容再讲一遍,让更多人听到。”

第二天上午九点,奥地利国会大厦里,议事钟刚敲过第三声,鲁道夫就站在了发言台上。

他手里拿着议案,白色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眼神扫过台下密密麻麻的议员。

复兴党只有两个席位,他和希尔特尔,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像两粒不起眼的沙子。

“我提议,第一,立即取消对英法的所有战争债务。

第二,提高工人最低工资,确保每个家庭能买得起面包和煤。”

鲁道夫的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国会瞬间静了两秒。

紧接着,社民党议员哈曼就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嘲讽。

“鲁道夫议员,你是来国会讲笑话的?取消债务?英法能同意吗?

提高工资?工厂老板能答应吗?你以为国会是你家客厅,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台下的社民党议员跟着哄笑,有人甚至把文件扔在地上,发出哗啦的响声。

另一个社民党代表更过分,指着鲁道夫的鼻子喊:“我看你就是想煽动工人闹事!复兴党才成立多久,就敢来国会指手画脚?”

鲁道夫没急着反驳,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慢慢展开。

那是上周从工厂收集来的工人工资条,上面的数字少得可怜,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的签名,是工人摁的手印。

“哈曼议员,你上个月的薪水是八百马克,够买五十袋面粉。

但这张工资条上,工人汉斯一个月只拿二十马克,连三袋面粉都买不起。”

鲁道夫把工资条举起来,让台下的人都能看到,“他每天在工厂工作十二个小时,手上的茧比你的钢笔还粗,你说他该不该涨工资?”

哈曼的脸瞬间涨红,刚要开口反驳,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响。

反对党“人民党”的议员科恩,猛地拍响了议事桌。

“鲁道夫议员说的,正是我们人民党一直想提的!”

科恩站起来,指着社民党的人喊。

“你们跟英法签的债务协议,把奥地利的资源都卖光了,工人饿肚子,你们却在议会里喝红酒!现在有人站出来替工人说话,你们还敢嘲讽?”

这话像点燃了火药桶。人民党的议员们全站了起来,跟社民党的人吵成一团。

有人抢过对方的文件撕了,有人拍着桌子喊“社民党滚出去”,连议长敲着议事锤喊“安静”,都没人听。

鲁道夫站在发言台上,看着眼前的混乱,嘴角悄悄勾起一抹笑。

他要的就是这个。复兴党人少,没影响力,但只要把国会搅乱,让民众看到社民党的蛮横、人民党的反抗,复兴党就能在中间站稳脚跟。

吵了足足半个钟头,议长才勉强把秩序维持住。

投票的时候,社民党占了多数,议案果然没通过。但鲁道夫走下台时,一点都不失望。

刚才争吵的时候,不少议员都在偷偷看他,眼里有佩服,还有人悄悄递了个“以后联系”的眼神。

中午十二点,国会休会。

鲁道夫刚走出大厦,就被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拦住了,是科恩的助手。

“鲁道夫议员,科恩先生想请您喝杯咖啡。”男人递过来一张名片,语气恭敬。

“他说,关于工人权益和债务的事,人民党想跟您好好聊聊。”

鲁道夫接过名片,指尖敲了敲上面的电话号,抬头笑了笑:“告诉科恩先生,今晚七点,《人民观察家报》楼下的咖啡馆见。我有时间。”

男人刚走,鲁道夫的手机就响了,是戈培尔打来的,声音里满是兴奋:“鲁道夫先生!中午的广播重播,听众比早上还多!

有三个城市的报社主动联系我们,想转载报纸内容,咱们的声音,要传出去了!”

鲁道夫站在国会大厦前,看着街上越来越多穿着复兴党徽章的人,阳光洒在他身上,暖得让人心里发涨。

他对着电话说:“好,等我回去,咱们聊聊下一步,把广播开到其他城市去,让更多德意志人听到我们的声音。”

挂了电话,鲁道夫握紧了拳头。

国会的乱局只是开始,电波里的声音也只是起点。

总有一天,整个德意志都会听到复兴党的名字,都会跟着他们,重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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