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戏!
惜言顿时乐了。
她巴巴儿地又凑近孟北舟些许。
“但是我觉得吧,目前最好的联姻对象儿还得是你,所以我这赶紧趁着人家还没走过来问问,脸皮子什么的都不重要!不让弟弟打光棍儿才最重要,你说是不是?”
惜言这没脸没皮的模样将孟北舟给逗乐了,还是给气乐了。
他放下酒壶道:“我这去南征,能不能活着都还说不准呢,你就开始算计我的婚事了?”
“那我放心,你和你大哥本事大着呢,绝对没事儿!也就你们的婚姻大事我需要担心一下啦哈哈。”
孟北舟噗笑,随即抬头望天。
这小子就是长大了,十七岁时他还天天笑嘻嘻的呢,现在可好,只有皮囊会笑了。
“孟北舟,如果你很害怕一件事,那就不要纠结它,用理智与智慧去对付它,会成功的。”
孟北舟无语,“知道啦!你快走吧你!”
“哎不是,临走之前你跟你哥说说,把你们家这块儿地暂时包给我呗!”
“算计我婚事也就算了,你还觊觎我家的地?”
“反正你家过几天就没人了,空荡荡的怪可惜的,那还不如你们不在的时候交给我,我叫丝丝打理,还能种几苗白菜供我家吃呢。”
孟北舟这回是真给气笑了,他咬牙切齿。
“你够狠的啊你。”
惜言笑得促狭,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孟北舟吊儿郎当地坐在原地,想了想,他扬声叫住惜言。
“喂,给丝丝找个心仪的夫君!”
“那不是铁定的?”
惜言朝他做了个鬼脸。
“别委屈了人家。”
这句话是孟北舟说给自己听的。
次日,顾家浩浩荡荡地马车从京城的官道上经过,浩浩荡荡的搬进了大将军府。
将军府的后院依旧给了顾爹顾母他们居住,和以前在小宅子时一样。
将军府很大,只是搬家就搬了两天。
第四日,大将军府设宴,朝廷不少官员都来道贺。
顾谨言和惜言在前院忙着接客。
孟北舟和孟南阳也来道贺。
他们后日就要出发,现下应当正忙着收拾行李整理府上准备出发,如今却愿意抽出时间来参加他们的家宴,又备了好大一份儿厚礼,可见与顾家关系的密切了。
丝丝一直跟在惜言的身边,见孟北舟迎过来,面无表情地跟在惜言身后做透明人。
孟北舟的视线有意无意瞟过她。
“你是我姐是吧?”
“难不成你想反悔?这当初可是你先说得!”惜言故意反问他。
孟北舟才懒得和她做戏,他切一声儿,随即又犹犹豫豫道:
“那,孟家和顾家就是亲了。”
“那不废话?”惜言也学着他的语气“切”一声儿。
话还没说几句,孟南阳便端着小酒杯过来了。
“姜大人,敬你一杯?”
“回敬。”
两人碰了碰酒杯,一口干。
“姜大人还是好魄力。”
“那当然,毕竟我也是半个武官嘛!”
孟南阳笑笑,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四周。
“姜大人,南方有我们,若有需要请尽量吩咐,朝中,就拜托你们了。”
他们有共同的目标共同的敌人,这种默契自然是不用特意说明的。
惜言点点头。
“后日大早我们便要出发,明日恐怕会很忙,”孟南阳将孟府的牌子交给惜言。
“我听北舟说了,也明白姜大人的好意,所以姜大人,我们不在京城的日子里,孟府就拜托姜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