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啊,你真的全好了?”躺在床上恢复意识的观云清,老泪纵横,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儿,害怕是梦。
观仙儿不住地点头:“爹爹,我真的好全了。您看。”
说着,她还故意起身,转了个圈,好让自己父亲看得更清楚。。
严氏泪眼朦胧,执着观云清的手:“多亏咱们仙儿,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观云清招招手:“快过来,让爹爹好好看看你爹的仙儿,不知不觉就长这么大了。”
观仙儿急忙走过去,和严氏一起,坐在床榻边,一家三口搂在一起。
过了好久,观云清恢复得差不多了,才问到:“我究竟是如何晕倒的?”
说起这个,严氏心疼地看了他一眼,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观云清脸红脖子粗:“怎么可能?潘海不会这样做的!”
观仙儿按住激动的父亲:“爹爹,您先别着急,您还不容易才好起来,可千万不要着急!”
观云清气喘吁吁,被观仙儿扶着躺在床上,还是忍不住问:
“潘海和我这么多年兄弟,怎么会?”
严氏劝他:“你先别想这么伤神的事情,我和仙儿还不容易才盼着你醒来,可别再把我开门母女两吓得够呛了。”
观云清心疼地看了一眼自己妻子和女儿,点点头:
“辛苦你们了。”他心疼地说到。
母女二人让他先休息,再把杖一给叫进来帮忙把脉。
杖一一脸喜悦:“可喜可贺,这是好全了。”
观仙儿和严氏总算是放下心来,两人紧紧地拉着手,看着床上的观云清。
杖一咳嗽了一声,也不再打扰他们一家三口,转身出去忙活。
谁知道还没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呢,就被从天而降的石子砸了头。
他“哎哟”一声,喊到:“哪个小贼暗算我?敢不敢光明正大出来!”
就见一道身影立在院子的墙上,杖一眯着眼睛一瞧,不由得喊到:
“哟,什么风竟然把你也吹来了?”
墙上的身影一跃而下:“少啰嗦了,仙儿她爹是怎么回事?”
杖一或像是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看着他:
“这位老友,我可要说说你了,你看看你这样的态度,有这样问人的吗?
仙儿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步榃听到仙儿的名字,神色顿时变得不自然,好半响没话说。
杖一冷哼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哟,真是了不得。”
“你就告诉我,仙儿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步榃沉声说到,语气不再像之前那么僵硬。
杖一冷笑一声,这态度到底是变了一点儿。毕竟他也从大老远跑来,也算是开窍了。
“你就没打听打听?”但是杖一还是继续挖苦他到。
步榃沉默了一瞬,说到:“我想知道真实的。”
杖一下巴一扬,点了点自己房间的位置:
“进去说吧,今早那动静是你吧?如今你也是个不受待见的人了,就别在光明正大的了。”
步榃感觉膝盖被射了一剑,默默地跟在他后面。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追在他屁股后面,老老实实地就人体。
虽然这两个字步榃极其不愿意承认。
“先说说吧,那日你和仙儿发生了什么?仙儿这么伤心地跑出去。
这么些日子以来,也在没有提起过你,仿佛你从来没有在她生命中出现过一般。”
杖一给两人倒了茶,问道。
步榃沉默:……这话他说不出口。
杖一把茶杯重重地一放:“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二人发生了什么?”
他故意要让他自己亲口再说一遍,看看这些话他觉不觉得羞愧。
果然,步榃说不出口,眼神撇过去。
杖一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仙儿被爱人重创,有又接到家人重病的消息。
这一日之内遭受这些事情,对一个小姑娘来说,多么残忍。”
步榃随着他的话,眼前浮现那天观仙儿落泪跑出去的场景,那时候她是多么伤心,而他又是多么心硬。
看步榃一脸心疼又受伤的模样,杖一竟然觉得心里很畅快。
这小子终于栽倒在他徒弟手里,到时候只要仙儿和他成亲,这声师傅,步榃是要叫定了。
于是他终于大发慈悲,把这些日子以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特别是观智旷对观仙儿一家的无礼举动。
果不然,说完之后,步榃黯然销魂,一颗心好似都没了着落。
“我知道了。”留下这么一句话,步榃就转身离开,如入无人之境般简单。
杖一继续悠哉悠哉地喝茶,仙儿爹爹的事情终于解决,他这把老骨头差点儿都顶不住。
接下来他们年轻男女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缠绵去吧,他只负责在旁边观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