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曹、孙三家的关系经过联姻更进了一步,曹氏曹丕、曹休、曹真,夏侯氏夏侯尚这四人相继加入居延军,成为了长安诸部营级长官。
曹昂也代表着曹操前来长安表达曹操想要北征的意见,河北联军自初平九年以来发动了数次围绕居延军各地的进攻,平原文丑欲报颜良之仇,不顾损伤地发动数次进攻。
河北联军的实力逐渐在下降,居延军防御河北的兵马却是轮换了四次,从居延军各州相继招兵百万与河北联军进行攻防战。这期间,居延军在防守中损失了两成兵马,剩余八十万大军虽然大部分都退役了,留下来的却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曹操镇守的青、徐一带,居延军留下了八万精锐,对岸平原郡的兵马损失近七成,本有十万大军的平原郡如今只剩下三万兵马驻守。
李振与曹昂进行了意见交换之后,确定曹操可以动兵,李振暗令封锁黄河的甘宁率两大水师共计六万人马参与此战。徐州琅琊郡,青、徐兵马计十二万,其中四万为青、徐留守兵马。
初平十一年夏,曹操命青、徐兵马执行李振攻略平原的计划,共计十六万兵马分为三路。
以文聘、徐晃为第一路进攻平原高唐港并切断西路援军、以甘宁为第二路进攻安德港,并截断渤海郡援军,其余兵马为第三路,随曹操直扑平原郡治乐陵。
大军行至乐陵时,公孙瓒闻讯从界桥进入渤海郡前来支援,冀州的兵马都被拖在了官渡港,曹操发动北征的同时,兖州的戏志才、法正二人也是蠢蠢欲动。袁绍心忧邺城有失,在有限兵马的情况下,他只能是将兵马布置在冀州九郡,以郡来层层阻止居延军的进攻。
平原郡守将文丑听说曹操要来,便是叫嚣着要让曹操授首,却是刚出乐陵便被许褚、典韦围住了厮杀,文丑战败后退晚乐陵城内死守不出。
居延军兵马四处,一点不着急地慢慢占据了平原全郡,困住了文丑。曹操后又召集了帐下诸将与从长安返回的曹氏、夏侯氏子弟,商议如何进行下一步计划。
这时,曹昂拿出了李振关于北征的建议递给了曹操,曹操拿着手里李振亲笔书写的战略方针,大叹李振之才:“若天下有人可以与乐毅相比,必是李振无疑了。”
曹操在乐陵留下了典韦、徐晃二人,以及谋士数人,他率八万大军与甘宁的黄河水师沿环渤海北上,居延军的十一万兵马进入了渤海郡。
先锋甘宁遭遇了公孙瓒,公孙瓒率白马义众将甘宁打退,黄河水师损失了数千人。随后,甘宁只能停下等待曹操,曹操抵达平原郡与渤海郡的交界之后,许褚率虎豹骑与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大战了数场,双方损失都不小。
曹操心生了一计,写下了一封信,命人给公孙瓒送了过去,公孙瓒拿到这信便犹豫了。这信上说道:伯珪,你是大汉忠臣,何必与逆臣袁绍一起对抗朝廷大军?昔日讨贼的公孙伯圭可在热血乎?与曹某一同歼灭逆贼袁绍、汉贼董卓可好?
河北三大诸侯的联盟本就不是很稳固,若非刘备在这三人之间游说,这联盟也不知道何时可以结成。昔日袁绍骗取冀州,可着实是坑了公孙瓒一把,虽然这事过去了许多年,可这二人之间的芥蒂哪里是这么容易解决的。
公孙瓒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违背联盟才好。天下诸侯唯李振一家独大,若河北诸侯不联合在一起,又哪里会是居延军的对手。
公孙瓒第二日还是不走,且率白马义从与曹操死战,曹操差点怒而兴兵,出动大军灭了公孙瓒。然而,理智却在告诉曹操,这事还不能这么做,有公孙瓒在,这联盟总有一天会要破灭。
曹操在营中要求诸将道:“诸位,此次北征的目的已经达成,最后在离开的时候,我们要让公孙瓒吃不了兜着走。”
居延军众将默默地等着曹操下令,曹操于是安排诸将准备退兵,并且命许褚率虎豹骑与甘宁的水师一起断后。
公孙瓒眼看着曹操就要退出渤海,他手下将领严纲与他说道:“曹操此次出兵靡费颇多,又被阻在了渤海郡不得北上,不如我们乘此时机率大军消灭掉曹操的虎豹骑与水师。”
公孙瓒眼睛一亮,觉得严纲说得一点不错,他出手斩断曹操最精锐的骑兵与李振纵横四海的水师一部,对曹操来说是削弱、对李振来说是打击。除此之外,消灭这一支水师之后,居延军再想成立一支六万人的水师,需要的时间不会少于两年。
兵马越多,则精锐的比例越少。李振用了八十万大军,也才留下三十万的精锐,且大部分都是之前各州的诸侯兵练成。若能消灭掉最精锐的两支兵马,曹操数年之内绝不可能再练出这般精锐的兵马。
秋季到来,曹操从渤海撤军,公孙瓒衔尾追杀。曹操的兵马似乎越来越多,每天曹操的居延军走了以后,公孙瓒总会命人数曹操大军的火灶。在曹操被衔尾的七日,大军每日都增添了火灶。
公孙瓒与谋士们商议之后,觉得曹操是在虚张声势。曹操大军本来就有十一万,虽然曹操损失了近万兵马,但十万的居延军已经很多了,若是再多一些,恐怕就要吃土。
所以,曹操增兵增灶的事情绝对不合乎逻辑。公孙瓒反其道而想,他猜到可能是曹操大军已经有士兵逃跑,公孙瓒自认自己不会搞错,便是继续追杀曹操。
直到公孙瓒到了乐陵附近,他想与文丑相约合攻曹操,这时他才发现曹操大军或许已经废了。
乐陵城附近,曹操大军、公孙瓒的五万大军,相继立营。公孙瓒决定赌一把,他与城内的文丑约定三日之后联手攻破曹操的大营。
曹操此时神情冷峻地听着斥候汇报消息,甘宁实际上已经攻入了渤海郡,曹操的以退为进成功的骗过了公孙瓒与渤海郡守。
曹操也决定玩一把大的,要将文丑消灭,将公孙瓒给废掉,这又是一局大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