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拦着,有些人既然想要知道我的行踪,那就让他自己去查。”
对于城东那块地开发权的争夺上,蒋先城虽然输了,但依照霍靳恒对他的了解,绝对不会就此感善罢甘休。
“好,我知道了,这就去安排。”霍靳恒做什么事情必定有他的深意,徐潇习惯了听从安排也不会多问。
刘妈听说霍靳恒住进医院的消息,风尘仆仆的便赶来了。
“不是说不严重吗?怎么还住院了?”刘妈心疼,见到霍靳恒躺在病床上的样子,险些哭出来。
此时病房里面人太多,霍廷蕊和夏清宴还在,徐潇急忙将人叫走,才避免了她当场哭出来。
“您别担心了,霍总没事的,”
再多的,徐潇也不方便多说,好在刘妈也知道一些。
“是我失态了,如今年龄见长,还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徐小姐你不用再管我。”
这边的事情办完,夏清宴也准备离开,霍廷蕊的目光,一直追随在他身上,见状也同霍靳恒说道:“大哥我该回去了,再晚爷爷就该担心了。”
聪明如霍靳恒,哪里会看不出来自家妹妹是在撒谎?
只是这病房外面的事情可就不归他管了:“去吧。”
有人缠着夏清宴,他倒是很乐意见到,毕竟这样一来,他就没有时间再理会徐潇的事情。
孙妈过来的时候,徐潇也拜托他将自己的东西拿来了。
霍靳恒也是看到了的,所以在孙妈提出要留下照顾他的时候被拒绝了。
“不用,这边有潇潇在。”
听到提醒,他转头去看徐潇,也发现是自己昏头了,这么好的机会,确实不该争抢。
“大少爷你说的对,别墅那边这几日也不太平,经常有不长眼的过去想打探些什么,我得守好才是。”
看见二人一唱一和的,徐潇无奈的叹气,他如何会瞧不出来霍靳恒的小心思?
其实,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她本来也没打算离开。
司机开车停在蒋家老宅门外,见前方大门紧闭,两边却站了不少的人。
“蒋总您看这。”司机犹豫着问道。
“停车吧。”蒋先城坐在后座之上,十分冷静的看着前方的一幕。
不过是个小阵仗而已,对他而言无足轻重。
直接下车徒步走了过去,那些人却丝毫不手下留情,待人走近之后,手里的鞭子一一亮出。
“大少爷对不住了,老爷子的吩咐,我们也得按规矩办事。”
面对眼前的一幕,蒋先城显得格外淡定,毕竟从小经历到大,这样的场景见过太多次了。
“无妨,还是按照规矩来吧。”
蒋先城没往前走一步,就有一根鞭子落下,众人经过锻炼,那些伤害全都落在了蒋先城的背上。
一下两下,纯白色的衬衫,很快被打破,里面有丝丝血迹渗了出来。
再看蒋先城,却是一声未坑,一直回到了屋子里面,管家早已在门口等候。
“大少爷里面请吧,老爷子和众人全都已经在等着了。”
蒋先城清楚,真正的难关才刚刚开始。
屋子里面坐着一群人,他的叔叔和姑姑全都过来了,还有几个同辈?
各人脸上表情不同,有平静的,有冷淡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这些人的情况他已经看了太多,如今早就不在乎了。
“爷爷。”坐在最上方的是蒋家老爷子,蒋先城自小就是在他身边长大,这一身的本领也都是老爷子所教。
“你可知道自己错在何处?”蒋老爷子就坐在那,不怒自威。
他为人严厉刻板,家中所有人对他都是害怕的,唯独这个孙子还能亲近几分,但他对蒋先城的惩罚却也是最狠的。
见到蒋老爷子的那一刻,蒋先城双腿并跪在了地上:“方式资本的合作没能成功,这一点是我做错了,请爷爷惩罚。”
对于蒋先城的回答老爷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旁人却不同意了。
最先开口的是蒋先城的二叔:“爸,你不能让这小子就这么糊弄过去,他对付霍是集团总裁的事情还没说呢,如今霍家已经过来兴师问罪,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逃脱。”
有人开头其他人也都纷纷附和着,毕竟多加一项罪名就能多一些惩罚,若是能把蒋先城手里的利益分出来一些,那大家也都是愿意的。
“就是啊父亲,如今霍老爷子亲自问罪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过去。”
“这件事情还是要让这小子给个交代才对,不然总不能要让我们为他的错误买单吧。”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老爷子听得直皱眉:“够了,不就是霍家那边吗?有什么事情让他过来找我,我老头子还没死呢。”
蒋老爷子话也落下,屋子里面一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谁也没想,老老爷子会发火,毕竟蒋先城在这一点上的确做错了。
其他人只当老爷子这副模样,是为了维护蒋先城,却不知他们说的话才是触怒了老爷子的逆鳞。
对老爷子而言,在商界之上,只要能够成功便可以不择手段,他便是这样教蒋先城的。
所以此番对付霍靳恒,在蒋老爷子看来,并不算什么事情,若霍靳恒因此出了什么事情,也只能说明是他自己手段不行罢了。
而蒋先城最大的错误就是没能成功。
正因为他们不懂,所以才没能入得了老爷子的眼。
“行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你们不用再管。”
有老爷子发话,其他人即便心有不甘,也不敢在这一张口,却都把这满腔的愤恨散在蒋先城头上了。
“开始吧。”
随着老爷子话音落下,蒋先城十分自然地脱掉白色衬衣,直直的跪在地上。
旁边有人拿了鞭子过来:“大少爷,得罪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鞭子也一一落下,当着众人的面,可比外面星星的那群人用力多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面充斥的都只有挥舞鞭子的声音,和落在皮肤上的声音,每一下都很重,施刑的人丝毫不留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