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回到酒吧,天色已晚,准备上班了,姐妹们挤在更衣室里互相调笑着。
一进门,香水混合的味道冲得我直犯恶心。
“呦,快看呐,我们的头牌回来了。”
那些原本就看我不顺眼的人,都挤过来看我的笑话。
小姐最会的就是趋炎附势,一张张臭嘴说出的话,下流又下贱。
我没出声,越过她们,朝自己的柜门走去。
还没走出几步,头发被人用力扯住:“艹你妈的,老娘跟你说话,耳背了是不是?”
几个小姐一拥而上,把我拖到角落,三两下扯烂我的衣服,在我身上又踢又掐,我只能尽量护着脸,别被她们毁容。
“贱货,你不是狂吗?现在二爷不要你了,活该!”
“看我掐不死你,看你以后还敢勾引大金主。”
“要我说,干脆割了她这两坨肉喂狗……”
屋内尖锐的笑声划得我耳膜发痛。
“挡脸,还尼玛的敢挡脸?”
话音未落,有个小姐揪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说话,傻了?给你姑奶奶求饶!不说话是吧,姐妹们,继续打!”
直到我躺在地上不动了,那几个小姐才罢手。
一个个的都巴不得我死,我偏不如她们的愿,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迟早会遇到翻身的机会。
身上伤口遍布,难看的紧,今天我恐怕没办法见客人了。
裙子碎了,我索性穿着上班时候的吊带裙,反正外面套一层大衣也看不出来。
外面寒风阵阵,车停在对面的街,偏偏这会儿是红灯,冻得我来回跺脚。
旁边不远处一辆大劳有节奏的摇摆着,车内女人发出极致的喊叫声,偏偏车窗还没关,路过的人都不禁红了脸。
哪个神经病,在十字路口玩刺激?
好奇驱使下,我走过去,往车内瞥了一眼。
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
小羽两腿被绑在靠背上,双手被男人皮带绑在一起,高举过头顶,许闵年穿着衬衫,与她紧密贴合,双手掐着小羽的腰。
不愧是年轻女孩,盈盈一握的小腰,看起来一使劲仿佛能被他掐断。
稚气未褪的猫叫一声浪过一声,听得路人都不得不微微躬身,遮住生理反应。
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不愧是年纪轻轻就主动来夜场里卖的,绝对是天赋型选手。
才一天的功夫,小羽就从一个稚嫩的雏儿摇身一变,成了水汪汪的荡妇。
我压抑着心中的烦闷,迅速走开。
回到家,正好高晴给我发消息,约我明天去沪市玩。
我现在这副鬼样子,反正也接不了客,便应下了。
高晴也是从我们场子出去的小姐,之前外地来了几个富商,她眼光毒辣,一眼就挑中里面最有能耐的。
她有一套绝活,上下两张嘴都打了几颗钢珠,被她套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能逃得掉。
那位大佬舒服坏了,当天就砸了五万小费,后来她顺理成章的跟着大佬回到沪市。
现在混的不错,我们时不时会联系一下。
我在想,如果能搭上高晴这条线,说不定我也有机会,能离开这鬼地方。
都怪周然那王八犊子,要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许闵年也不会厌恶我。
别再让我遇到他,下次我非撅断他的家伙,让他一辈子做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