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轻臣垂眸,纤长的睫毛,盖住了他那双漂亮惹眼的眸子,这段时间,他能感受到她对自己已有了改变,然而,现在,那融化的柔*软,又再次覆上了坚冰。
薄轻臣嘴角的笑,勾深,
“夹缠不清?”
他的头低了下来,脸颊若有似无地磨擦着她颊上的细肤,声音因情动而傻哑,
“夹缠不清?”
他轻轻低喃。
的确,他想与她夹缠不清,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想……”
尾音拉长,醇厚温良的声音更加嘶哑。
“你夹我……”
肉麻的话,像烙铁,烫痛许青禾的心。
她恼怒低吼,
“薄轻臣,别发疯。”
“早想这样疯了。”
在看到那则新闻后,他恨不能将她绑上大床,就地正法。
“禾儿……”
每次他这样喊她,总能让许青禾惊悸。
察觉到她身体的紧崩,他低低坏笑出声,
“你看,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许青禾闭了闭眼,脸蛋因羞怯而晕红,
“你这样,谁都会有身体反应。”
“NONONO,亲爱的,书上说了,女生与男生不一样,对心仪的男生,才会脸红心跳。”
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薄轻臣将耳朵放到了她胸口,
“你的心,跳得很快,我数了下,一秒五下,而每一下,都是纳喊着需要我解放。”
“狗屁。”
许青禾嗤之以鼻。
“真的。”
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息,因这番话,硝烟似乎在慢慢散去。
“告诉我,为什么与他见面?”
“是因为许拉吗?”
“不是。”
许青禾不想说。
薄轻臣索性放弃,他不在多余的问题上死缠。
“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
天天见面,却不能说话,只能在微信上慰藉慰藉干涸的灵魂,滋味够难受的。
每次他找她说话,她还惜字如金,这让薄轻臣很不满。
“禾儿。”
薄轻臣看她的眼神,变得迷*浑浊,
“再过几天,军训就结束了……”
多让他恋恋不舍。
好不容易见次面,能够诉说衷肠,薄轻臣打算原谅她与薄临修纠缠不清的事了。
许青禾垂在身侧的手,紧握住拳头,指尖陷进了血肉。
妈妈离世的一幕,又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
她不知道,眼前俊美如斯的男人,是不是在几年前,也对妈妈说过相同的话。
这让她很恼火,
“别再给我说这些话,薄轻臣,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薄轻臣愕然,像是看不透她一样,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走开。”
许青禾低吼。
然而,男人并没听到她的话,反而贴得更紧,大腿上的肌肉,那股子热力,像是要穿透她身体,穿透她的心。
许青禾在心里懊恼地低吼,许青禾,别上他的当。
这男人根本不喜欢你。
你玩不起。
“你让不让开?”
许青禾声音大起来。
薄轻臣不怒反笑,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甚至将她的指头,含进了嘴里,轻轻吸*吮,许青禾的脸刷地就红了。
她几乎都不敢与他对视,无法承受他深情的目光,要命,许青禾在心里呐喊。
“老婆,别生气嘛。”
“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
这声老婆喊得许青禾火冒三丈,她一直在克制自己心里奔腾的情绪。
“不准这样喊。”
薄轻臣,你不配。
喜欢妈妈,又这样来撩她,把她当什么,替身吗?
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终于明白妈妈为什么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谁能经得住薄轻臣这样没脸没皮的撩拨?
薄轻臣将她狠狠抱住,指尖还不是揉*捏着她柔*软的耳珠。
轻一下,重一下地撩拨,搞得她心里很难受。
“老婆,咱们好不容易能这样聊天,你就不能温柔点?”
“真的想要?”
挣扎不了,许青禾索性放弃。
她挑眉问他,眼眸与他对视,
薄轻臣喉结滚了滚,喉头迅速冒烟,
“当然想,想得要命。”
许青禾咬牙,
“行,我给你。”
她抬手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外套脱掉,天气转热,她穿得不多,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也将自己皎好的身体曲线,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薄轻臣狠狠吸了口气,眼皮晃了晃,
满眼警惕,
“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要做吗?”
“想做,就快点。”
许青禾穿的是迷彩裤,皮带扣因她手上的动作,而碰得丁当响。
她心里窝火的很,如果薄轻臣只想得到她身体,那么,她让他如愿,此后,两人各不相干。
当然,如果薄临修说的是真的,那么,日后与他相见,那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局面了。
纤细的手腕,解开了带了,裤腰过大,迷彩裤瞬间垮落,大片的雪白,落入薄轻臣眼幕,他眼神骤然紧崩。
火热开始在他血液里蔓延。
“如果你心甘情愿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都不知道谁满足谁,许青禾冷哼了声。
她转过身,与他面对面,勇敢地直视着他那双紧崩的黑眸,里头映着她冷白的脸,
“速战速决,不想让人知道的话。”
然后,她开始为他解扣子,渴望已久的薄轻臣,哪经得住她这样的动作。
一不做,二不休,他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推搡到床边,怀里香柔的身躯,倒下去时,他也顺势压了上去。
又是一番不可描述的热吻,很快,薄轻臣就喘不过气来了。
他的脸颊,也泛着红,许青禾讥讽地想,情动的可真够快。
薄轻臣的吻,开始从她的鼻尖滑下,轻掠过她樱红的嘴唇,沿着她纤细的美颈滑落,来到弧度漂亮的蝴蝶骨时,他的吻顿在那儿,用力吸*吮着,没一会,那白嫩的肌肤,就漫出属于他的印记。
“禾儿……”
唇齿间的发音,百转千回,像是永远叫不够。
这些年,他想她想得发疯,就想看她在他身下婉转低吟,想看她高*潮时的表情,是痛苦,还是欢愉。
“从没女人,让我这样发狂。”
本是表白的话,然而,听入许青禾耳朵里,迅速变了味道。
像是根又深又长的刺,毫无预警,深深刺得了许青禾心脏。
脑子里,一遍遍地掠过薄轻臣与妈妈在一起的画面。
污秽不堪。
让她心痛,更让她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