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阴阳她么?
司徒婉不服气地说:“没男人不会死,就怕有些人上不了台面,所以被男人抛弃。”
白明玉冷声道:“哟,某人又开始营销自己的独立女性人设了?其实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什么也办不成。对了,照你的逻辑被男人抛弃丢脸,可是有些人却是被男人嫌弃得连抛弃的资格都没有。”
司徒婉听了,双眸圆睁。
而此时此刻,周围的人全都看了过来,俨然一副凑热闹的样子。
“真的是沈云念啊……”
“说实话,沈云念真人挺漂亮的。但我的评价是不如李诗文……”
“那当然,人家可是影后!据说李诗文是被星探挖掘的,要不是名满雨城的美人,能被星探挖掘么?”
“那倒是。”
“这样看来,沈云念婚变的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
“看她的样子……好像状态确实也不是特别好。”
“可能婚变了……”
“确实。”
各种对于沈云念的言论层出不穷。
司徒婉听着周围人的讨论,得意地哼哼。
“沈云念,你就等着被傅时远离婚吧!你这样的女人,本来就配不上时远哥哥。”
白明玉翻了一个冲天的白眼,“她配不上,你配得上了?”
“对啊,能在时远哥哥身边的人只有我。”
“呕~”
陈诚看了一眼司徒婉,似乎也没想到她这么会丢人现眼,便轻声道:“别说了。“司徒婉像听不懂似的,“我说事实,干嘛不能说啊。”“行了。”
司徒婉却偏不听,惹得陈诚的脸色瞬间阴鸷,“吃你的饭,不吃就滚。”
陈诚的声音低沉的可怕,司徒婉心里瞬间涌起一股凉意。
“我……我吃还不行么?”
她狠狠瞪了沈云念一眼,随即跟着陈诚入了别桌。
众人不禁惊疑。
尤其是白明玉,一脸惊愕地说:“不是,我还是第一次知道,陈诚居然有本事收服这个司徒婉呢!”
秦宇耸了耸肩,“应该是没想到司徒婉会听陈诚的话才是。”
沈云念却觉得稀松平常,“上婉是被陈氏盘活的,她听命于陈诚很正常。”
白明玉不屑地冷哼,“两人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才是。”
“管她呢。”
几人吃了饭就走。
另一边。
李文东出差回来,也带回了消息。
傅氏集团办公室。
李文东正在汇报这次去雨城出差的情况。
“傅总,我这边调查过了,李诗文的母亲舒芳确实死得蹊跷,当时上过新闻,说她是自杀死于跳楼。不过按照新闻所说,舒芳是当时娱乐门的歌姬,据说她当日本来是要去娱乐门的,而她跳楼的废弃工厂正是和她上班的地方属于反方向的。“
对此,李文东还特地画了地图。
傅时远一听便知道,“应该是有人喊她去的。若她真的是被人杀害的,那么这个凶手应该就是喊她过去的人。”
“嗯,所以我去查了舒芳的通话记录,什么也没找到。”
“那就更说明了喊她去废弃大楼的人有问题。”
“不过奇怪的是,你要说如果是至上集团的夫人林泉做的,可是那个林泉好像压根就不认识舒芳,从头到尾也没见她提过那个女人。“
“看样子帝都四大家,唯独这个至上集团水很深。”
至上集团只出了李方琛一个独生子,还有李诗文那个私生女。相比其他家族的斗争中,他平静得不像话似的。
“对了,我之前查至上集团的时候,还查到一件事。十年前,林泉曾经生过一场大病,消失过一段时间。而当时医院的记录,也只有司徒家的人才知道。”
“司徒家?”
“对,帝都的医院大多都被司徒家管辖,而十年前的卷宗查起来很困难。所以如果要确认林泉和舒芳的事情,那么就要找到司徒家的人去询问当初医院的事情。“
傅时远的眉宇渐渐松散,“嗯。”
司徒家能询问的人,也就只有司徒雪了。
他让李文东安排,随即很快联系司徒雪会面。
司徒雪接到傅时远的电话,不是没有讶然的。
尤其以沈云念现在和傅时远的关系,她真的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这事告诉沈云念。
不说,似乎不好。说了,又好像在炫耀什么。
司徒雪纠结之余,恰巧沈云念他们吃饭回来。
眼看一群人簇拥着沈云念,而她始终闷闷不乐的样子,司徒雪也不禁踌躇起来。
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把这事情告诉她。
“你说……阿远约你见面?”
“对,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我有预感,跟司徒家有关。”
“司徒家……”
沈云念想着,傅时远跟她说最近忙于工作。如今司徒家已经这样了,他的工作往来不可能跟司徒家有关。
沈云念冲司徒雪微微笑道:“没事,你就去吧,就当是我的僚机,帮我听听看,他究竟找你什么事。”
“好!”
……
司徒雪很快就回来了。
她神色复杂,一脸犹豫地说:“傅时远……他问的是至上集团的事。”
“至上?”
“至上集团的夫人林泉,也算是帝都有名的豪门太太了。林泉原本是至上集团老总裁的秘书,也算是秘书上位。不过……傅时远问我的事,却是十年前医院的住院记录。他说林泉十年前曾经发过一场严重的皮肤病,导致需要住院调理两周。因为这种情况很奇怪,所以他想要调查是否是外界传言的那样。”
“他怎么会想到调查至上集团,难道是为了爱丽儿?”
想到这里,沈云念心里一暖。
然而司徒雪抿了抿,将手放在她的肩上,“念念,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你说吧!好朋友之间就不应该有所隐瞒的。”
司徒雪一脸愁容,“我想告诉你的就是,你真的不能太乐观。因为那个女明星李诗文,她是至上集团的私生女……我怀疑,傅时远是在帮她调查。”
沈云念的脸色倏然灰败。
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