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事情逐渐步入正轨,苏绵绵的创业计划也可以实施了。
苏绵绵领着二柱子出去采野菜,二柱子就是那头小猪崽,此刻被少女遛狗一样溜着,还不断的发出声音表示它的不满。
这趟收货还真的丰富,二柱子打头阵,一找一个准,难怪都说动物天生的敏捷性比人类高出几倍,嗯~再养些日子就把它宰了。
二柱子:我仿佛听了一个鬼故事。
苏绵绵穿着一身麻衣,身上还背着一个小背篓,里面满满的都是番薯和菌类,小野菜。
哼哧哼哧~一声巨大的猪叫声在周围响起,二柱子竖起耳朵,做出了警惕的动作~蠢女人,野猪来了。
苏绵绵目测前方,一头半人高的野猪,踩着前蹄,鼻子哼出了几口气,蓄势待发。
少女暗道不好,物资的丰富是伴随着危险相互存在的,看着野猪那两只大獠牙,怕是这么一顶,胃都要被穿透了。
苏绵绵一边后退一遍观察野猪的动作,二柱子赶紧挖了个坑自己埋着。
霎时,一头两百多斤的野猪扑面而来,苏绵绵左手抬起,被惊吓到一屁股坐到石墩子上。
少女杏眼微抬,入眼便是满地的血,男人宛如神祗般,背对逆光,左右手各抓着野猪,血沾染着眼角,更加给男人添加了几分邪气。
野猪…被撕成…这是何等的力道,苏绵绵捂嘴,待到男人转头时,少女瞳孔微缩。
是他?那天对她意图不轨的男人。
苏绵绵顿时全身有点发抖起来,那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想到这,少女的肌肤都起了小疙瘩。
这又是荒山野岭的,再来一次,她只有以死明志了。
少女握紧手里的镰刀,只见男人刚毅的脸上,浮起一抹傻气的笑容,微微歪着头:“姐姐,吃~吃~”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挖着一颗猪心,递到少女面前,邀着功。
苏绵绵这才发现,那天的男人居然是个傻子,手握镰刀,准备让他暴尸在这荒野之中。
二柱子看着少女这般狠劲,越发的隐藏自己肥硕的身姿,妖艳贱货简直是丧尽天良,令人发指。
就在少女把镰刀劈向男人的脖子,男人动了,一把搂过苏绵绵的细腰,将她搂进自己宽广的胸膛之上,左手抓的正是一条竹叶青。
蛇被抓住了七寸,吐着杏子,男人稍微一用力,竹叶青顿时嗝屁了。
少女的芳香刺激着一米九的男人,苏绵绵就像软骨头一样贴近男人,傻愣愣的男人居然贴近少女白嫩的脖颈,使劲的嗅着身上的味道。
苏绵绵又惊又羞,男人浓郁的气息喷,发在耳旁,歪着头,一脸懵懂得看着白嫩的脸颊,还顺手戳了戳,软绵绵的真好玩。
二柱子捂着眼睛,真是非猪勿视。
苏绵绵推开男人,望着男人居然还一脸的疑惑,样子极致的呆。
“罢了罢了,你救我一命,从今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苏绵绵还没走几步,身后的男人居然还跟着她,走起路来还一颠一颠的,显然是受了伤。
男人看着苏绵绵回头,顿时耸拉着脑袋,薄唇微噘,眼神带着几分伤感,活脱脱的就是一只被遗弃的小奶狗。
苏绵绵走一步,他跟一步,少女一看他,就故意的耸拉着脑袋,眼神一片懵懂的看着眼前的仙子。
少女叹了口气,估摸这人在那时候真的被她砸傻了,长得帅,抽脸的时候,还真有点舍不得。
“过来,把猪扛上,回家。”苏绵绵指了指猪肉,下巴微抬。
男人一双鹰眼顿时亮了几分,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呆子,你叫什么?”
“远道~”嗓音低沉浑厚,绵绵思远道~嗯~他就是叫这个名字的,他是绝对不会告诉仙子,他这几天都在树上偷偷的看她,那人就叫她绵绵~
苏绵绵:我怀疑他在调戏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
苏韵之去村里的鞋厂找了份工作,包住的那种,就偶尔回来看一下自家的闺女。
起初苏韵之担心苏绵绵强烈要求一起出去外面生活,结果被自家的闺女婉拒,苏绵绵肯定暂时不会离开后山,山里那么多的宝贝,她都还没挖干净呢。
家里多了一个男人,还有一头猪,顿时空间都变小了很多,一米九的大个子走路都时不时的摩擦着她的身体。
苏裴川是苏绵绵帮男人取的名字,男人简直是一问三不知,就连他乱取的名字都带着调戏她的成分在。
苏裴川老实巴交的蹲在地上,看着苏绵绵做饭,今晚的饭菜还是挺丰富的。
炒野菜和烤野猪肉,在野猪皮上扎满了小洞,抹上点盐巴放上去烤,烤到金黄上的时候刷一层蜂蜜,再到焦黄色的时候在刷上一层蜂蜜上去,皮吃起来干脆香嫩。
苏裴川一个人就干掉了一大半野猪肉,男人的胃就跟无底洞一样,要不是苏绵绵制止,怕是整头野猪都要进他的肚子了。
少女吃得唇瓣都带着一层油光,嫩白的脸上,艳唇犹如那水嫩嫩的殷桃般~
苏裴川顿时有点口渴,喉咙上下动了动,看着少女的唇瓣犹如那甘泉一样,轻轻的啄了一下少女的唇。
苏绵绵捂嘴,抽了一巴掌男人的脸,苏裴川有点小委屈,发出了小狼崽一样的哀嚎,还耸起了肩膀。
少女有点头疼,捡了个智障儿,末了还要反过来安慰他。
“不哭了哈~习惯就好。”
“你居然打我~”
“习惯就好。”少女冷漠脸。
“你还是打我~”男人哀怨的撇了她一眼。
……
宁家大院。
苏韵之走了几天,李丹凤承包了家里所有的活,洗衣做饭还有下田,宁建邦依旧在家里悠闲的抽着旱烟,等待着七舅老爷给他介绍个有钱的美娇娘。
不过他最近经常偷窥隔壁村的刘寡妇,刘寡妇叫飘红,臀大腰细,走起路来那叫一个撩人,不是苏韵之那种干豆芽可比的。
当初娶苏韵之也是看着好生养,没想到不到几年的时间,就成了黄脸婆,看着真是倒胃口。
宁建邦还主动帮刘寡妇干活,就是为了碰一碰刘寡妇的小手,这段时间都窝在刘寡妇那里,连家都忘记回了。
两人相谈盛欢,刘寡妇一脸的娇羞更是让宁建邦心猿意马。
妇人素手勾着宁建邦的下巴,嗓音犹如那夜莺一样,说起话来也是娇滴滴的:“建邦哥,你前妻鞋厂的最后一个名额可是我的,她平白无故的进去,简直是要断我活路啊。”
刘寡妇推搡着宁建邦,要是他不去鞋厂找苏韵之的麻烦,她绝对不会让这个老大粗碰她一根毫毛。
宁建邦被她搞得得难受无比,大手一挥:“放心吧,我明早就去鞋厂找那婆娘的麻烦,让她跟你赔礼道歉。”
色字头上一把刀,宁建邦可管不了那么多,说完马上扑倒了刘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