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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省去不少麻烦“一切都会好的。”霍煜承的声音在寒冬中冷若冰霜,但其中的关怀却是不言而喻的。
他毫不犹豫地将奚辞抱起,直接向门口走去,自始至终没有给我一个眼神。
拍摄现场因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而被迫中断,高志华和其他工作人员跟着霍煜承前往医院,剧组成员面面相觑后,不少人也决定一同前往。
这个室内拍摄场地很快就空荡起来,只剩下我一人。
那把刀是我递给奚辞的,因此我也想要去医院了解情况,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我移动。
这一天仿佛无尽般漫长,时间似乎只过了三分之二,但我感觉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周嫣的情况还未知,现在奚辞又去了医院,我的思绪变得混乱。
我回忆着那把刀的细节,自己确实检查过,交给了媛媛处理,直到开拍前,我亲眼看见媛媛将刀放在桌子上。
是道具出现了问题,还是有人动了手脚?
我找不到确切的答案,思绪又被霍煜承对奚辞的关注所占据。
他明明是因为我才从海城回来的……
我感到眼角有些湿.润,这种酸涩感蔓延到了鼻尖。
我意识到,中午那点委屈与此时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原本以为得到了某个人特别的爱意,然而还来不及享受这份偏爱,转眼间就被现实打回原形。
看来,他也不是毫无原则地站在她这边。
还好……
我只是短暂地心动了一下。
我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独自待在了这个表面温馨、实则冰冷的样板间里很久。
最终,我费力地移动,终于拿到了自己的手机。
进入片场后,我的手机一直处于静音状态。
看着屏幕上霍煜承未接来电的提醒,我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决定给苏琳琳打电话寻求帮助。
电话接通后,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助,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你能来接我吗?我现在感觉不太好……”
幸运的是,苏琳琳今天休息,并且很快赶到了现场。
样板间的门没有锁,她进门喊了几声“娆娆”,但没有人回应。
走进去一看,我蜷缩在沙发上,额头上的头发因为汗水而贴在一起。
尽管是寒冷的冬天,苏琳琳还是被这一幕吓了一跳。
“娆娆,醒醒,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苏琳琳一边摇晃着我,一边急切地说。
我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逐渐清晰。
“疼……”我捂着肚子说道,其实后腰的疼痛更为剧烈。
撞击矮柜时的伤害刚开始只是让我感到腰部不适,但随着时间流逝,麻痹的感觉渐渐消失,呼吸都变得痛苦。
我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受。
“为什么只有你自己留在片场呢?”苏琳琳猜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更关心的是我需要立即去医院,而她一个人无法将我背下楼。
“娆娆,你还走得动吗?”苏琳琳问,如果我能站起来,她就可以扶着我下去。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
“你等一下。”苏琳琳拿出手机再次拨打了电话。
对方很快就接听了。
“你还在楼下吗?”苏琳琳急切地问道。
电话那头说道:“怎么了?”
“你能上来一趟吗?娆娆走不了路,我自己没法把她弄下楼。”苏琳琳解释道。
“你觉得我会是个随便帮忙的人吗?”对方冷淡地回应。
苏琳琳忍不住叹了口气,“黎恒,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她本来就对他有气,这次打电话更是让她的怒火上升。
黎恒听出了电话那头的急躁,冷冷一笑,“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担心我呢。”
话音刚落,他便挂断了电话。
他到底会不会来?
苏琳琳盯着黑屏的手机,努力平复心情。她暗暗发誓,如果他不来,下次见面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没过多久,熟悉的脚步声传来,苏琳琳收起手机,心里暗想他还算懂事。
前往医院的路上,黎恒驾车,苏琳琳和我坐在后座。
我显得很不安,苏琳琳递给我一瓶水以缓解紧张情绪。
通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黎恒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情绪,讽刺地问:“要我帮你们打个电话给煜承吗?”
这显然是在对我说话。
听到这话,我微微抬头看了看前座的背影,想起这个人和霍煜承之间的关系,突然觉得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我又不是没有他的号码。”我虚弱地回应,似乎不太领情。
黎恒轻哼两声,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却被苏琳琳一脚踢在座椅上打断,“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你这是在帮我?”黎恒用一种似懂非懂的语气说道。
苏琳琳一时无语。他为什么不该帮,他自己难道不清楚原因吗?
还是那家医院,我看着车缓缓驶入医院大门,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早知道中午就该直接住下来了,这样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下车后,我被早已联系好的医护人员接走进行检查。
不久之后,我被安排进了病房。
医生向三人说明了情况:“她的腰部有些受伤,但因为怀孕的关系,我们不能做更深.入的检查。
目前来看,骨骼应该没有大碍,建议先卧床休息两天。如果疼痛持续不减,我们会考虑其他治疗方案。”
医生接着说:“此外,由于腰部受到撞击,出现了轻微的流产风险迹象。”
我躺在床上,手轻轻放在腹部,感到一阵揪心,“医生,我会怎么样……”
“别担心。”医生安慰道,“因为我们及时处理,现在基本稳定住了。接下来只要保持良好的心态,好好休养就可以了。”
听到这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的伤势并不需要手术,但还是得接受一些治疗。
护士在我的手背上扎了针,为我输液,轻声叮嘱道:“您先休息一会儿,有事随时叫我们。”
“好。”我轻轻回应。
随着医护人员离开,病房里恢复了平静。我感到一丝疲倦,望着输液瓶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不久便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夜色已深,手背上的针头也已被移除。
苏琳琳一直守候在床边,看到我醒来,立即关切地问道:“感觉怎么样?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