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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移动的支撑物“差不多吧。”我尝试着动了一下,腰部传来一阵疼痛,提醒着我受伤的事实。
苏琳琳注意到我后腰处明显的淤青,心中不忍,她问:“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谁对你做了这样的事?为什么片场当时没人帮忙?”
我因为躺着不舒服,却又无力坐起,只能稍微调整了一下麻木的身体,她转移话题问道:“黎恒走了吗?”
“我让他先离开了。”苏琳琳解释说,这样我们才能好好聊天。
“你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啊?”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毕竟黎恒和苏琳琳我们的名字总是让人联想到某种过往。
苏琳琳意识到自己的神情可能透露出过多的信息,赶紧澄清:“他就是个甩不掉的牛皮糖。”
“哦!”我若有所思,“我记得牛皮糖是甜的呢。”
苏琳琳一时语塞,我的比喻让她哭笑不得。
黎恒除了可能会遗传家族糖尿病之外,与‘甜’字毫不沾边。
“不管牛皮糖甜不甜,你现在肯定心里不是滋味吧。”我用闺蜜间特有的方式调侃着。
苏琳琳本想放过我,但见我虚弱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追问:“为什么不给霍煜承打电话求助?”
“我没有不愿意打啊。”我眨眨眼,“我只是觉得你比男人更可靠些。”
苏琳琳拖长音调回应:“哦……所以你是说霍煜承不可靠?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让我乐呵乐呵。”
我无言以对。或许正是这种损友间的默契,让我们的友谊经久不衰。
我向苏琳琳倾诉了自己从早到晚遭遇的一系列不顺心的事。
听完后,苏琳琳同情地说:“改天我带你去庙里拜一拜吧,这么背运还真是少见呢。”
“你就打算一直这样躺着?”苏琳琳接着问。
“还能怎样?”我斜眼看了她一眼,“站起来给你跳支舞?”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苏琳琳一脸不屑,“我是说,你丈夫的心思全在别的女人身上,到现在连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打来,你怎么能就这么忍着?”
“还能怎么样?”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漠。
“当然是去找他大哭一场,或者直接在他面前闹起来啊!”苏琳琳显得有些气愤。
“你以为这是在演相声吗?”我皱眉抱怨道,更何况以我现在的情况,哪里跑得动?
“重点不是我说了什么,而是你丈夫现在几乎要被人抢走了!”苏琳琳严肃地说道:
“这件事不能简单用倒霉带过。那把刀是谁换的必须查清楚。再说奚辞和你不熟,为什么偏偏找你对戏?
而她在被刺伤时,霍煜承又恰好出现?不要说是宋葵丽建议的,这个导演本身就有问题。”
“调查是肯定要做的……”我心里明白,即便我不主动查,既然受伤的是奚辞,自然会有人介入调查。
那把刀道具师送来时,我确认过没问题就交给了媛媛保管,对戏前我亲眼看到媛媛将刀放在桌上。
“我打个电话。”我语气沉重地说。
苏琳琳递给我手机,“想明白了?”
我没有多解释,只是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媛媛的号码拨了过去。
然而,听到的却是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反复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我放下手机,心中希望这只是媛媛手机意外关机罢了。
“媛媛是谁?”苏琳琳不解地问道。
“剧组给我配的助理。”我解释道,并讲述了事情发生的前后经过。
苏琳琳推测道:“所以你觉得是媛媛把道具刀换成了真刀?”
“如果她继续不接电话,确实让人难以释疑。”我困惑于媛媛的动机。
“你们剧组真是复杂。”苏琳琳嘟囔着,表达了对现状的不满。
我对此并未回应,只是心里认同了这个评价,觉得剧组越来越没劲。
苏琳琳看着自己黑屏的手机,问我:“真的不给霍煜承打个电话吗?”
“打电话就能立刻好起来回家?”我对此无动于衷。
“好吧。”苏琳琳快速转移话题,“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告诉我。”
“谢谢。”我应道,我们之间向来直来直去。
虽然刚睡醒,但我躺着躺着又开始困倦,无法起身。
在半睡半醒间,霍煜承的名字一闪而过,心底泛起的一丝酸楚也被迅速压制。
我有一个显著的优点,我的内心自愈能力很强,这可能与我的成长经历有关。
如果不是这样,事事都放在心上,我早就承受不住了。
例如,我和霍君逸分手不到半年就完全放下了这段感情,这表明我并不容易被情感困扰。
后半夜,我被尿意憋醒。
迷糊中想要起身,却因牵动腰部伤处疼得倒吸冷气,瞬间清醒过来。疼痛几乎让她失控。
“苏琳琳,快来扶我一下,不然我要尿床了!”我急切地喊道,但没有得到回应。
当我准备再次呼喊时,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逼近。睁开眼,看到床边站着的人影,我心中暗叫不好,后悔睡前没有在枕头下藏把刀防身。
“你想……”我警惕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人拦腰抱起,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我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说实话,我对霍煜承的怀抱感到不太自在,但急着上厕所的我只能暂时忽略这种不适,把他当作了一个移动的支撑物。
一进卫生间,我赶紧双脚落地,扶住洗手台勉强站稳。
“需要我帮忙吗?”霍煜承的目光落在我的裤腰处。
我立刻护住自己的裤腰,皱眉说道:“请出去。”
霍煜承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我费力地脱下裤子,强忍着背部撕.裂般的疼痛坐下。
那疼痛仿佛要把我劈成两半,但我还是咬牙坚持,完成了必要的生理活动。
坐了一会儿,给自己做了些心理准备后,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习惯性地按下了冲水键。
门外的霍煜承听到动静,以为我已经好了,便直接推门而入。
此时我的裤子还挂在膝盖上,我们目光交汇,那一瞬间我几乎忘记了疼痛,心跳加速得似乎要从胸腔跳出。
不过,我很快镇定下来,拉起裤子,强忍痛楚,面无表情地向外走。
霍煜承又想过来抱我,但我巧妙地避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