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哈哈哈！好消息！好消息啊！！诶？”朱橚乐得像个孩子似的，礼节都忘了，反应过来赶忙拱了拱手，很是奇特地四下张望着。
“大哥，你这大殿内怎的如此凉爽，今年这么早就开了冰窖？”
朱标倒也没怪罪，知道自家五弟什么性子，能让他如此忘形的，看来八成是苏白给他的科研课题有所突破了。
“苏白送来的制冰机，冰窖还得几天开呢。”朱标笑吟吟的招呼朱橚落座，随后问道。
“是有所突破了？”
“对！大哥，之前苏先生不是让我实验一下牛痘天花疫苗嘛！这实验了这么多天，终于成了！”
说起这个，朱橚就来劲了。将整个前因后果徐徐道来。
那天，从朱标这儿领了令，当晚就在应天府外，江宁县那里找到了一处宅邸，随后令县丞从衙门牢房里找了十个死囚，分别关在宅邸的各个房间。
之后，又让亲王卫的随侍，奔波跑弄，搜集母牛和天花病患。
好在江宁县是京师脚下，耕牛数量不少，找了三头符合的，也就是身上有牛痘的。给了些银钱就将牛迁到宅邸中。
至于天花病患，应天府并不算少。为何谈及瘟疫色变，因为自古以来，十年一大疫，三年一小疫，太正常了。
古代人口增速不如那后世六十年翻倍式增长，瘟疫可是头功。
每到一家医馆，那医师就能给出最少十几人的名单。顺着名单去找，给些银钱，说说干嘛，有周王的身份压着，倒也顺利。
第二日，条件齐备，朱橚便安排着对比实验，将那九人三三一组，分成三组，分别种植人痘，牛痘，还有一组什么也不种，直接安排上天花病毒。
至于多出来的一人，是为了最后实验。暂且没有动他。
种植后的当天，第三组的人就出现了天花初期症状。一二组并无反应。
种植后第二天，第一组暂时没反应，第二组的人开始出现发热症状，接种部位出现溃烂。第三组的人明显已经患上天花，高烧起疹。
种植后的第三天，第一组的人也出现了发热现象，第二组的人照常发热，用温度计测量，高于第一组。而第三组的人依旧。并没有恶化。
种植后的第四天，第一组的人发热见退，第二组的人同样，但有一个还是发热，第三组的人渐渐显恶化，真正高烧，红疹开始增大。
之后，第一组的人恢复如初，第二组的人除了那一个，其余两人都恢复了，第三组的人已经明显是患上天花瘟疫了。
再将天花病毒植入前两组的人体内，并未见发病。直到赶来东宫，那两组的人依旧还是如常人般无恙。
于此，第一阶段再将多出来的那一个人，按照牛痘疫苗再种植一次，重复实验一下，就可以宣告结束了。
“大哥，之后只需要再实验几次，这牛痘疫苗之法，就能禀告父皇，昭告天下啊！今后再也不用怕这天花瘟疫了！”朱橚心潮澎湃，双眸闪耀着脆生生的光芒，满眼期待的看着朱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