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封信,“保持现状,等我消息。”的回复,有些不明所以,他到底要干什么,男人不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执行丁顷钰的命令。
他看向下面那两个人,不免有丝好奇,那两个纨绔公子究竟能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呢。
那两个纨绔的小公子此时并不知道,已经有一个圈套落在了他们的头上,他们只是在赌场继续玩着,为自己的好运气感叹着。
“主子,臣查到包衣护军参领慕容澈的消息,他在朝中的表现中规中矩,没什么好的提案,也没什么大的错误,下朝之后就回到府邸,也没有拉帮结派的情况。”乌阁的人向姜韶禀告着查到的消息。
“这么中规中矩的人,那有人拉拢或者打压他么?”姜韶询问着。
“没有,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才华,也没有犯过什么错,他的官品也不太高,所以没有人拉拢或打压,甚至他也没有什么要好的官场中人,在朝中感觉就是很中庸的人,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信息。”
“不出岔子,也不表现自己,也没有拉帮结派,可到底是真的默默无闻、中庸至极,还是大智若愚,隐藏自己的能力呢!”姜韶有些好奇。
她挥手让属下退下,静静地思索着,可惜现在暂时没时间去查验他的能力是真是假了,毕竟计划要开始了,一切可以延后的事情都要延后!
“但凡先期到达战地等待敌军的一方就会更精力充沛、主动安逸,而后到达的战地的一方就容易从忙投入战斗,从而导致被动的劳累。”
“所以,善于战者会调动敌人而绝不为敌人调动自己。”
“能够调动敌人使之自动前往我方预想的战地,是用利益来引诱;能使敌人不能先我方来到战场,是设置障碍、多方阻挠的结果。”
“所以,敌人若处军安逸,能使之疲劳;若敌人粮食充足就能使之匮乏;若敌人安然不动,就能使他不得不行动起来。”
姜韶认真的听着丁顷钰的教导,时不时思索着。
“听过敌人不设防的地区进军,在敌人预料不到的时间,向敌人预料不到的地点进攻。”
“让我方进军千里而不疲惫,是因为走在敌军无人抵抗或无力抵抗的地区,如入无人之境。”
“我方进攻就一定会获胜,是因为进攻的是是敌人属于防守的地方,我方防守一定坚固,是因为守住了敌人一定会进攻的地方。”
“所以善于进攻者,能够做到是敌人不知道在哪里防守,不知道怎样防守,而善于防守的,能让敌人不知道从哪里进攻,怎么进攻,道理是一样的。”
“这是很深奥而精妙的,竟然能让敌人见不到一点踪迹;神奇而玄妙,居然不露出一点消息,所以能成为敌人命运的主宰。”丁顷钰缓缓收声,看着姜韶思考。
半晌,姜韶起身拿起剑再度开始了练习。
“今天乌阁有查到了一个大臣的消息,是包衣护军参领慕容澈,他倒是让我有些好奇。”姜韶一边练习着剑术,一边开口。
“什么样的消息让你这么好奇?”
“乌阁查到的有关他的信息居然一条有用的都没有,只查出了他在朝上也好,朝下也好都没有被拉帮结派,在场上也是无功无过,这样的人到底是大智若愚,还是真的碌碌无为,我还挺想知道的。”姜韶回答。
“那你想要去一探究竟?”丁顷钰询问。
“不,准备已经做好,计划就要开始了,这件事还是延后吧,毕竟人在那又不会跑。”姜韶摇摇头,表示不必。
“你决定好了就可以了,这个时机确实很关键。”
“正是如此,说起来我什么时候可以和你练习一下实战呢?”姜韶突然问道。
“怎么,想要试试身手了?”
“有一些吧,只是练习了这么久多少想要试试看,而且你那么强陪我练一练也是可以的吧。”姜韶的声音里好像有一丝任性。
“好,等明天我陪你练练。”丁顷钰点头同意。
姜韶这才回过头,继续练着,丁顷钰看着她的一招一式,最基本不过的剑术,可是比起一开始教她的时候,流畅自如了许多,能够明显看出她的进步。
“暴风雨迟早会来的,而我会让它尽快来临。”姜韶突然喃喃自语,丁顷钰的耳力自然听到了这句话,可他只是望向了姜韶,什么都没说。
姜韶也没在说话,只是抬头看向天空,出身想着什么,丁顷钰也随着她的目光望向了天空。
半晌,姜韶起身离开了。
她突然有些迷茫,或者说放空更合适,姜韶觉得自己在想些很多的事情,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脑子里好似一团乱。
她甩了甩头,让那种莫名的感觉离开,她有种预感,时机就要到了,一切就要开始了,所有的准备都将派上用场,然而却远不止如此,需要计划的事情会一个接一个,无数个计划,无数个需要解决的问题,每一步都要谨慎,做好计划的同时,准备好退路,在时机未到,羽翼不够丰满的时候,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就好比战争一般,姜韶突然想到,在我方兵力比敌方弱的时候应当注重防守,等待援军到来,在援军到来时再一举进攻,自己现在也一样,手中底牌不足,所以要小心的隐藏起自己,同时借助任何可利用的手段,来增加手中的底牌,然后主动出击,一举歼灭。
姜韶又摇了摇头,难道自己最近真的是和丁顷钰学用兵之法学的久了,现在就连考虑之后的计划,都不自觉的开始用兵法来形容了,真的是.....她舒了口气,让自己的思绪放松下来,放任自己陷入深深的睡眠当中。
赌场中,“这家赌场的新玩法还真是有趣,不光如此好像还带来很好的运气呢,赢得永远比输得多!”杨林对余斌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