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我听说你们赌场出了种新的方法,快带本公子去见识见识。”两个衣着华贵带着小厮,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到了。
“杨小公子,余小公子您二位到了,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小的好过去迎您二位啊!”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说道。
“行啦,别扯这没用的,既然知道我们到了,还不快带我们去看看你们出的新玩法?”杨林不耐烦的挥手。
“是是是,请两位公子随小人来。”管事的急忙说道。
“两位公子,这就是我们赌场新出的玩法,小的这就给您讲解。”管事的恭敬地说着。
“就是这样,两位公子。”杨林看向余斌,“挺有意思的玩法,试试?”余斌点点头,“听起来还不错。”
“那两位公子先在这玩着,小的先告退了,二位有什么事随时喊小的就是了。”杨林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走了。
“看来他要留意的人来了啊,得给他报个信才行呢。”一个男人站在赌坊二楼,看着下方幽幽地说道。
“余斌,这个赌坊的新玩法挺有意思的,而且今天手气不错啊,虽然输了一些,不过大部分都赢了啊!”杨林看向余斌。
“嗯,挺有趣的,而且手气不错,明天接着过来?”余斌询问。
“好啊,那今天就先回去吧。”杨林和余斌向外走去。
“二位公子这是要走了,我们的新玩法二位公子觉得如何?”管事的看见两位贵客要离开,急忙迎了上去。
“还不错,明天我们再过来。”杨林回答,“恭送二位公子。”管事的恭敬地说着。
丁顷钰接到消息,那两个纨绔已经上钩了,问接下来要做什么,丁顷钰思考片刻,回复道“保持现状,等我消息”。
“双方混战,战场上事态万端,但自己的指挥、组织、阵脚不能乱;两军搅成一团,但胜利在我方把握之中。”
“双方交战,一方之乱,是因为对方治军更为严整:一方怯懦,是因为对方更勇敢;一方弱小,是因为对方更强大。”
“军队治理有序或者混乱,在于其组织编制;士兵勇敢或者胆怯,在与部队所营造的姿势和声势;军队强大或者弱小,在与军队日常训练所造就的势力。”
“用兵之法还真是复杂啊。”姜韶感慨的说道。
“当然,战场上不是军队交汇,开战之后就能分出胜负这么简单的。”
“善于调动军队的人,能向敌军展示出一种或真或假的军情,敌军必然根据此来判断而跟从;可以给与敌军一点实际利益作为诱饵,敌军必然趋利而来,从而听从我方调动,一方面可以用这些方法调动敌军,一方面同样需要严阵以待。”
“所以,善战者追求形成有利的“势”,而不是苛求士兵,因而能选择人才去适应、利用已形成的“势”,善于创造“势”的将领,指挥作战就像石头和木头,木石的性质就是,平坦的地方一动不动,斜坡之上就滚动,而善于指挥之人所造就的“势”,就像圆石从极高极陡的山上滚下来一般,来势凶猛。”丁顷钰收声。
“我在学这些之前,倒是从来不知道将领需要考虑的有这么多!”姜韶摇了摇头。
“自然,战场之上要考虑良多,粮草,地势,分析敌我动向等,所以一旦开战就不是开玩笑的!”姜韶表示知晓。
“说起来,你武功那么好,给我喂招我会应接不暇吧。”姜韶一边练习着基础,一边询问道。
“不至于,给你喂招就是为了看看你进步了多少,以及你的应变能力。”丁顷钰淡声解释着。
姜韶没在回答,只是继续练习着剑招,直到重复了好几次才停下。
我接到消息,今天那两个纨绔已经去过我的赌场了。”丁顷钰看向正在休息的姜韶。
“来的还真是快啊,该说不愧是纨绔子弟,这是烂泥扶不上墙么?”姜韶嘲讽的开口。
“所以你接着打算怎么办,计划直接开始进行么?”丁顷钰问道。
“不,我想让他们先得意几天,我还要做些准备,之后才能把鱼垂下去引出更大鱼啊!”姜韶拒绝道,嘴角在笑着,却能感觉道寒意。
“可以,你准备好时告诉我,我会通知他们的。”丁顷钰表示了解。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有关于流言我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就可以开始了。”丁顷钰点点头。
姜韶交代完,起身告辞了,丁顷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好像一直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呢。”而这时的他大概不会知晓,这可能是某种预兆吧。
姜韶思考着,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只要那个时机来临,自己就可以开始计划,之后的一切都将步上正轨,真正的光复大夏的准备也就开始了。
姜韶有些睡不着,她回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任由自己在这个夜晚,放纵自己的回忆,她看着年幼时的自己对父皇母后以及皇兄撒娇,看着自己跑出宫学习帝王权术想帮皇兄,看着大夏国开始战争,看着父皇母后和皇兄全部死去,自己打开城门迎接叛军,林太傅的怒骂,血溅到自己脸上的温热,遇见丁顷钰,杀了礼部尚书,笼络大臣,探查消息,然后开始各种谋划,只为了让夏国归来,自己能够手刃那些人!
她突然觉得有一丝疲乏,她想念那些曾经,可却没那么多的时间去回忆,她要计划太多的事情,做太多的准备,而且每次回忆起他们的死,她的内心就充满恨意,她更不敢回忆起那些开心快乐的往事,她怕自己会沉溺其中,从而丧失警惕心,只有偶尔她才能允许自己在这样的夜里,放纵一下自己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