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甘也曾一心一意对待过这个男人,也不是没有主动过,可他冷冰冰地推开了她。
现在她已嫁做人妇,他竟然又来招惹?
果然,男人都特么犯贱!
“辛甘,我忘了告诉你,打从一开始,我就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你的闺蜜唐宝儿。我答应跟你交往,也不过是想接近她而已。但是,现在嘛,我突然发现你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的。”
陆铭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以前还真的觉得她挺无趣的,不过现在越看越有味道。
“伺候男人不是你的长项么?跟我在一起时,就勾搭不少导演,刚跟我分手,转头就爬上了我三叔的床。不过,据我所知,我三叔很小的时候就得了一种‘怪病’,除了他心里那个女神之外,不会亲近任何雌性动物!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让我三叔碰了你?”
男人说着,指尖带着撩人的温度划过她纤细的脖颈,一点点往下游移,快要触碰到她的底线时,辛甘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低头,就是张开嘴,一口用力咬住。
那狠劲,恨不能把他的手指头咬下来!
陆铭疼得龇牙咧嘴,一把将辛甘推开,手指上赫然多了几道深深的血齿印,这个女人还真是下得了口!
“你特么疯了?”
辛甘的肩膀撞在墙壁上,生疼,她屏住没吭一声,狠狠瞪着他,“陆铭,你才疯了!你喜欢唐宝儿,那就去追她啊,干嘛玩弄我的感情?也就只有你把唐宝儿那种公交车当做宝贝,她被包养过几次,又打过几次胎,你知道么?陆铭,我告诉你,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咬得就不是你的手指了!”
“辛甘,我是宝儿的第一个男人!你竟敢诋毁她?”
“诋毁?”辛甘不屑地冷哼一声,本来她也不想揭破唐宝儿的那些丑事,让陆铭当个蒙在鼓里的冤大头也挺好的,但现在有些事不得不拆穿,“大街小巷电线杆上贴满了八十块补处女膜的广告,你是不是眼瞎,没见过?她第一次是跟了一个山西煤老板,后来那个煤老板矿上出事跑路了,她当时怀了孕,没钱打胎,还是问我借的钱,是我陪着她去医院打的胎。那家医院的名字,我还记得,你想不想知道?”
“啪——”
辛甘话音刚落,就迎来了一记掌掴。
怒到极点,陆铭一巴掌招呼到了辛甘脸上。
瞬间,辛甘的半边脸胀得通红,她抬起脸,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一双薄红的眸中目光清冷。
“想不到一向温润如玉的陆少也会对女人动粗?是我这番话,戳进你心窝里去了么?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辛甘!你再不闭嘴,信不信我——”
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咬牙切齿,他说着又欲扬起手。
“好啊,你再打啊,一巴掌和两巴掌又有什么区别呢?”
一个打女人的男人,真的是low到了极点。
辛甘觉得自己以前眼睛被糊了苍蝇屎,才会看上陆铭!
陆铭看到她那半边肿胀的脸颊,心里又划过一丝莫名的波澜,他敛了敛眸,手掌捏成了拳。
辛甘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敌视着这个男人,“陆铭,你打也打了,也算解了你心头之恨了吧?可不可以滚了?”
“区区一巴掌,还解不了我心头之恨!”
目前她处于不利的境地,不知道陆铭还会发什疯,她黛眉蹙了蹙,深吸了一口气,枪响压下怒气,平心静气地问,“你究竟还想怎样?”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间更衣室,你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还能有什么企图呢?”他再次逼近,将她抵在墙角,灼热的呼吸喷打在她颈项,神色多了几分银逸,“我三叔对女人应该没什么太大兴趣吧,结婚以来时常冷落你吧?我可以代替她,好好‘滋润’你。”
下流!
无耻!
恶心!
除了这些词,辛甘真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他!
辛甘拧着眉,真想也狠狠抽他一耳光,把他给抽醒。
不过,脑子一转,辛甘就想到了更好的招数!
于是,她勾了勾唇,笑吟吟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唐宝儿知道你打算用这样的方法‘修理’我吗?”
“辛甘,你知道吗?我来之前,打算怎么整你么?”
辛甘自然是不知道的,懵懂地摇了摇头。
“因为你,宝儿才在媒体面前丢人现眼,我当然也要让你尝尝同样的苦头。所以,我跟宝儿商量好了,要把你扒个一干二净,拍下你的照片,交给媒体散布出去,好让全世界的人看一看你一丝不挂的丑样。不过既然你要从了我,我不会这么做。这就成了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不会让宝儿知道,就像你不会让陆靖白知道一样,是不是?”
真是想不到陆铭竟然这么歹毒,还想拍她的艳、照,假如他真这么做了,一旦这些照片散布出去,那她这个陆太太也就当到头了。
她勾唇妩媚一笑,就揽住了陆铭的脖子,香气如兰,“原来陆少你是这样一个坏男人啊。”
女人柔软的身体突然贴过来,陆铭的心神不禁微微一荡。
他和辛甘谈了三年的恋爱,一直觉得辛甘是个混迹于各种各样男人之间的肮脏的女人,以前他是懒得碰一下的,可现在不知怎的,竟然对她会有一种情不自禁的生理反应。
陆铭再也克制不住,冲动地搂住了她的小蛮腰,想要用男人的方式将她征服。
两人的距离几乎是亲密无间,而辛甘早就想好了对付陆铭的方法,趁他不备,抬起膝盖,用力顶在了他的裤裆上。
登时,更衣室内就传来男人杀猪一般的叫声。
“辛……甘……你……你……”
陆铭脸色煞白,弯腰捂着裤裆,双腿哆嗦着,拧成了麻花,疼得连话也说不利索。
“陆铭,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就不是咬你手指头这么简单了!”
辛甘得意地勾了下唇,就将他推出了更衣室。
陆铭跌了出去之前,抓了一把帘子,把帘子拉了下来,连人带帘一起重重摔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换衣间的门被拧开。
陆靖白进来时,就瞧见了这一幕。
陆铭捂着下半身抱在地上打滚,而更衣室里的辛甘狼狈不堪,身上除了一套三点式的内衣,别无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