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行李箱走出卧室那一刻,尤枂果断地挡在了我面前。
他用膝盖抵着我的箱子,双臂紧紧圈着我,语气无奈又难过。
“别闹了好么?我真没出轨。你可以现在打电话问张哲,我和我前女友真的只有工作上的往来。”
我从容地勾了勾嘴角,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嘲讽意味十足的话。
“不必了,尤医生敢让我问,想来事先已经和你那位好朋友串好供了。”
言罢,我挣脱他的怀抱,失望又伤感地走出房门。
秉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临走前我回过头,自嘲地朝笑了笑。
“都说七年之痒,正好你我认识了七年,也是时候该开了。”
话落的瞬间,尤枂的脸上划过丝古怪又矛盾的懊恼。好像是在后悔,自己扮演出轨丈夫的戏,不该演得那么深。
他站在原地,高声问我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回答他的是防盗门笨重的关门声。
离开尤枂后,我向公司请了长假,关在自己的公寓里,过了三天昼夜不分的日子。
这三天,尤枂每天都会来公寓找我,而我完全置之不理。
门口放了好几盒我平常爱吃的菜,我却看都不看一眼,每天靠着外卖过活。
就仿佛,我真的是一个在感情中被另一半狠狠伤害的失意人,陷在这段残破的情感中,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