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琬笑出声:“是我不对,小孟姐姐,我刚回来以为能好好休息,没想到还是有些事要处理。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阎大哥没给我联系你们的方式,我上来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记不起你们的电话号码。”
“想来老大是不想破坏规矩,毕竟不太好。”孟婆娑四处看了看,小声的说:“不过,架不住姐姐想你啊。”
“我也想小孟姐姐,小孟姐姐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阎大哥,我有点事想问她。”秦楚琬回答。
孟婆娑微微蹙眉:“我偷偷给你打电话的,你还让我去找他?
会被他说扣工资的。”
“给你添麻烦了,只是有机会还是希望小孟姐姐,你能帮我告诉阎大哥,我有事找他。”秦楚琬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不想为难孟婆娑。
孟婆娑点头:“放心吧,有机会我会说的。”
“对了,小孟姐姐,如果以后我想联系你,怎么联系啊。
我这边显示的是未知号码。”秦楚琬问。
好不容易遇到孟婆娑给她打电话,她正愁没法联系下面的。
孟婆娑回答:“我给你发短信,到时候你添加下。
先这样了,老大找我。”
“好的。”秦楚琬等孟婆娑挂掉电话,将手里揣进裤兜里。
地府。
孟婆娑此时坐在阎羲白对面:“我说老大,你想联系琬琬,你可以主动联系呀,为什么要我说谎?”
“她找有事,你怎么不问?”阎羲白反问。
孟婆娑摸了摸鼻子:“忘了。”
“下班的时候,我要看到有五桶孟婆汤。”阎羲白声音一冷:出去。”
孟婆娑缩了缩脖子,委屈巴巴的离开。
办公室里。
阎羲白摸着大拇指上的玉环,想着用什么方式联系秦楚琬呢。
思来想去,一个想法出现在大脑里,阎羲白眼睛一亮:“有了。”
几天后的一个凌晨。
秦楚琬睡得正香的时候,感觉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睁开眼睛揉了揉,看到来人的身份,猛的坐起来:“阎大哥,你怎么来了?”
“听小孟说你找我?”阎羲白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
秦楚琬点头:“恩,是有点事,阎大哥,我给你倒杯茶吧。”
“不用了,我现在在你梦里,找我有什么事?”阎羲白切入主题。
秦楚琬想了想,自己怎么组织语言,于是将自己醒来后遇到认识熟人的大概遭遇讲了一遍。
阎羲白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秦楚琬看着他问:“阎大哥,她们不会是因为受我的影响吧?”
“为什么这么想?”阎羲白笑问。
秦楚琬低着头想了想:“不知道,直觉吧,不然为什么她们过的这么不好,又偏偏让我遇到。
我不信跟我没关系。”
阎羲白把玩着玉环,好一会儿开口:“其实,跟你还真没有关系。”
“真的吗。”秦楚琬有些惊讶。
当然,在阎羲白没说出来之前,她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如果真的跟她有关系,她会愧疚的。
知道不是因为她的时候,她的内心好松了一口气的。
阎羲白点头:“确实不是因为你,但遇见你是她们的福气。”
“好吧,阎大哥那我以后要是想找你,我该怎么找你呀?”秦楚琬转移话题。
阎羲白站起来回答:“让小孟跟我说就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但我希望你没事不要找我们,毕竟阴阳相隔,都各自的规矩,联系太频繁了不太好。”
“等等,我还有个事要说,阎大哥我想修炼。”秦楚琬见阎羲白快消失的时,急忙喊住。
阎羲白眉头微蹙:“琬琬,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我知道,我知道,但我还是想修炼,前些天我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
我想可能是我的身体有太多的杂质,如果能把杂质去除,我肯定能修炼。
我不要求修炼多高,只求自保。”秦楚琬真心实意的说。
阎羲白眯着双眼,直直的看着秦楚琬,她也不害怕,与阎羲白对视。
好一会儿。
阎羲白叹了叹气:“给你的项链,你好好看看。”
说完,转身离开,留下一脸疑惑的秦楚琬。
第二天的清晨。
秦楚琬伸了伸懒腰,看着窗外已经是白天,她晃了晃脑袋。
“昨晚做了一个什么梦来着?”
起身来到卫生间,秦楚琬边刷牙边思考,当昨晚的梦一一出现的时候。
秦楚琬快速刷完牙,随意洗了一把脸,看着脖子上的项链。
她是真的没注意这个,只拿了药膳食谱出来,后面就一直没没关注这个。
这会儿,想起梦里阎羲白说的话,她将意识放进项链里。
来回扫荡,项链里面空间的每个角落,虽然不大,但还是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
终于,在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一个迷你小瓷瓶。
秦楚琬将它拿出来,迫不及待的打开,一阵药香味从瓷瓶里飘出来,瞬间感觉神清气爽。
将里面的东西到处来,秦楚一脸黑线,黑不溜湫的,怎么那么像电视剧里济公的伸腿瞪眼丸?
咽了咽口水,秦楚琬看着手心里的药丸:“不管了,反正阎大哥不会害我就是了。”
将药丸放进嘴里,秦楚琬直接吞下去,差点没把她给噎住,灌了一杯子的水,总算是吃进去了。
动了动身体,秦楚琬自言自语:“没什么动静啊,过期了吧。”
刚说完,一股犹如刀割的疼痛,从全身蔓延,秦楚琬忍不住爆粗口:“卧槽,怎么会这么疼?”
接着疼痛感像是升级一样,一次比一次疼,一次比一次让秦楚琬恨不得想去死的冲动。
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哪怕是出血她都不在意,跪倒在地上。
秦楚琬的双手死死的扒拉着地板,哪怕是扒拉出血痕,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相比吃下药丸的痛,这点压根不算什么。
时间对于她来说是漫长的,每一分一秒像是过了百年一般。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痛晕过去的时候,药效似乎慢慢的消散。
秦楚琬毫无形象的地上,汗水已经打湿了全身,她全身无力的躺着,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