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喘着气慢慢的回过一点力气时,闻到一股难闻的臭味,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秦楚琬眉头紧皱,鼻子嗅了嗅,是从她身上传出来,低头一看。
有些不可思议,她这是有十年没洗澡了吗?不然为什么全身都是黑的,还粘粘的。
用尽全部力气起身,秦楚琬打开水龙头,来回洗了三遍,在闻了闻自己的身上,没有味道才出来。
出来后,秦楚琬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轻了很多,就像是一百二十斤的人突然减肥到八十斤。
那种轻松感前所未有,她迫不及待的坐上床,盘膝而坐,双眼闭上。
接着,开始感应周边的灵气,又是一阵时间,就在秦楚琬要放弃的时候。
突然,她感觉到有一丝丝异样的气流入自己的身体里,随着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到丹田,也就是胃以下的两三寸位置。
难以形容的舒服感,让秦楚琬忍不住睁开眼,她惊喜的说:“有了,有了,我可以感应了。
太好了,只是这里空气太过混浊,根本就没法修炼。
看来,我得找个人少安静的地方才行。”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房门被敲响,秦楚打开门。
“琬琬,早餐做好了,你今天怎么才起来?”余雪问。
秦楚琬笑了笑:“妈,我昨晚看电视看太久了。”
“哦,那你注意眼睛啊,别看坏了,快出来吃饭啊。
再过一个月就要过年,今天你陪妈妈去买些年货回来。”余雪宠溺的说。
秦楚琬点头。
回到饭桌上,秦楚琬吃着早餐,她感觉自己比之前呢胃口大,看来是因为洗髓的原因。
吃了两碗粥和两个鸡蛋,秦楚琬从房间换了身衣服笑眯眯的跟余雪去买年货。
一路上。
两人大包小包的提着,像是不要钱似的,买买买。
秦楚琬生无可恋,看着手上的好几个袋子:“妈,没手提了。”
“没事,待会儿让人送回家。”余雪不在意的说。
秦楚琬无奈,只能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她实在是提不动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
秦楚琬感觉要上厕所,和余雪打了一声招呼,就去卫生间,看来是早上的粥喝多了。
厕所离菜市场不是很远,是在一个角落里,秦楚琬走进去解决后。
从里面出来,就看到一个人坐在厕所外面,他的身上似乎还飘着一丝丝血腥味儿。
秦楚琬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越过男人离开。
就在这时。
男人伸手抓住她的脚,虚弱的说:“救我。”
秦楚琬转头一看,他的手上还带着血,厕所虽然偏僻,没什么人,但架不住尿急的人啊。
万一被人看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陌生人做了什么。
秦楚琬耐着性子说:“我帮你打120 ,你挺住。”
“不进医院。”男人吃力的说着。
秦楚琬蹙眉:“那我没办法帮你,我就一个小老百姓。”
“我……我只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就好了。”男人抓着秦楚琬的脚不松手。
秦楚琬看了看四周,将男人扶到菜市场后面巷子的一个宾馆里。
因为这里隐蔽,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还是上次秦楚琬过来买东西发现的。
最主要的是这里不用身份证,秦楚琬给男人交了三天的房租费。
然后又买了一些退烧药和消炎药,以及绷带酒精。
想着给他处理一下,手机不停的响。
看到来人,秦楚琬接起将手机夹在耳朵边:“妈。”
“你去厕所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多久了?”余雪语气急切。
手上的动作没停,秦楚琬给男人处理伤口,他的腹部被狠狠的划破一道口子,足足有一米多深。
余雪见秦楚琬没说话,以为她遇到什么事:“琬琬,你是不是遇到坏人了,有些话你不能说啊?
告诉妈妈,你在哪里,妈妈这就去救你。”
“没有,妈,我刚才是在提裤子,早上吃的太多了,你等我下,我马上就过来。”秦楚琬找了一个借口。
余雪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
“真的,大白天的还是在菜市场,谁敢对我图谋不轨啊。
妈,我现在就过来了啊,先挂了。”秦楚琬说着,挂掉电话。
加快速度帮男人清理伤口,处理完后,秦楚琬见他闭上眼睛不说话。
秦楚琬从口袋拿出所有的零钱放在桌上,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
门关上。
男人慢慢的睁开双眼,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老氏机,发了一个消息,便睡着了。
等秦楚琬回到余雪身边时,余雪有些生气:“这么久,妈还以为你起不来了。”
“嘻嘻,回来的时候还去逛了逛,看我买的螃蟹。”秦楚琬把手里的螃蟹提起来。
余雪傲娇的暼过脸:“把东西全部拿着,回家。”
看着地上,至少有十袋装满食物的袋子,秦楚琬欲哭无泪,只能乖乖的照做。
回到家里。
秦楚琬感觉两只手就要断了,余雪故作不耐烦的说:“去看看你爸,别在这里捣乱。”
秦楚琬知道余雪是心疼她,嘿嘿一笑:“妈,,辛苦了,我去看爸爸。”
秦大山在房间抽着烟看电视,两个月来,他的伤已经慢慢好起来,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去医院复查了。
推开门。
秦大山看到女儿来,笑着说:“琬琬回来了,你妈妈在干什么?”
“妈在厨房做饭。”秦楚琬坐在秦大山的旁边:“爸爸,你脚好些没?还要不要吃药膳食谱里的补补?”
“不用不用,补太过,上次爸都流鼻血了,不用补了。”秦大山急忙摇头。
虽然是好东西,但吃了一个月,在好也腻了啊。
秦楚琬点头,秦大山磕着瓜子:“爸这里没事,你去玩吧。”
“好,那爸有事喊我,要是我没听到,你给我打电话。”秦楚琬回答。
回到房间。
刚躺一会儿,手机铃声响起,看到一个陌生号码,秦楚琬接起电话:“哪位?”
“你是李正月的朋友?”声音是个中年男人
秦楚琬皱起眉来:“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她说打这个电话,我们就能要回钱。
就一句话,你给不给?
不给,我就让她们母女拉皮条还债。”中年男人不耐烦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