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催婚催得紧,
我和薛陈认识三个月便闪婚了,
哪成想,
薛陈却是个极品妈宝男,
不说事事听他妈,
竟然还要扬言和他妈睡一屋,
就连洗澡也要他妈帮他洗,
我甚至怀疑他妈是从古代穿过来的,
见我第一面便甩给我一本家规,
就这样还指望靠我抱孩子,
好啊,
我反手给她报了个月嫂班,
学会当月嫂,
抱孩子哪里还再是梦想。
1
我和薛陈是在健身房认识的,
每个周末我都会泡在健身房,
原本不过平平无奇的一个下午,薛陈的故意搭讪开始了我们的噩梦。
我对薛陈的初印象还算不错,在全国五百强的企业上班,年龄也与我相差不多。
确实是个结婚的合适对象。
但我若知道他家有一本堪称陋习的家规,我会不会少走一段弯路呢?
如果我今年二十五岁,我相信绝不会草草的和他结婚,
但我今年三十五岁了,我有些理解那时的我。
倒不是我认为女人非要结婚。
只是家里人催婚催得实在紧。
我已经连着三年没有回家过年,
每当过年这时候,家中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就想方设法的贬低你,仅仅是因为你三十五岁了还没有结婚。
其中我的二姨最为突出,总是借着由头跑到我家教训我。
“昭昭啊,可不是姨说你,一个姑娘家,三十五岁还不结婚是要被笑话的,你看看你表姐,没比你大几岁,闺女今年都要小学毕业了。”
我将手中的瓜子放下,意味深长得望着她笑道“二姨,小烨今年升初中,能去重点吗?听说可得不少钱啊!二姨你要有困难可一定要和我说啊,可别让小烨步了你的后尘,我这点小钱我还是能拿得出手的。”
二姨讪讪的瞥了我一眼又开口“哟,昭昭你这找不到对象,心思可不就放在工作上了嘛,当年要不是你表姐生了孩子后没去工作,以你表姐的能力什么工作找不到。”
我心中暗暗发笑,她能有什么能力?
初中搞霸凌,混社会,人品败坏。甚至连个高中也没考上。最后去厂里上班没半年就怀孕了。就她这样还有什么能力。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出了声。
二姨却是被我的笑声刺激到,狂怒道“笑什么啊?我这也是为你好,别赚了点破钱就看不起人,你看看你爸妈被你愁成什么样了。”
我轻抿了口茶水道“二姨啊,听说表姐又怀孕了,听我一句劝,打掉吧,你们家这基因要是遗传了下来,受苦受罪的可是孩子。我这也是为你们好。”
说罢起身,不顾妈妈的阻拦将她推搡出去。
妈妈曾经如丝般柔滑的发丝如今已变得粗糙干燥,曾经明亮如星辰的双眸如今已变得黯淡深邃。
这既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亦是为我操心的证明。
2
当薛陈和我求婚时,
我明确得告诉他我不打算要孩子,
他虽然面露难堪,但好在也答应下来
但事实证明婚姻是将就不得的。
我们约好周末八点去婚纱店试婚纱。
他整整迟到了三个小时,
婚纱店兴致冲冲的新人谁人不是成双成对,
更显得我这里的落寞。
“这姑娘都在这待了三个小时了她老公怎么还不来啊?那她老公不会是要悔婚吧。”说话之人旁边的店员望了望我,然后拍了拍她,示意她慎言。
她们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我的耳朵捕捉到了。
我再次拨通了薛陈的手机,还是无人接听。
我正打算离开,薛陈却在这时步履匆匆的赶来。
他故意大口喘着气道“昭昭实在不好意思,临时有事突然耽搁了。”
我看着他那西装线条分明,笔挺优雅,没有半分的褶皱,哪里像是着急赶过来的。
我没有拆穿他的谎言,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他眼神飘忽不定,甚至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薛陈,你到底想不想结婚啊?”我冷冷的问他。
薛陈顺手拉起我的手“昭昭,这会算我的错,下次我肯定会跟你报备。”
那日到底是不欢而散了。
那时的我像是撞邪了似的,就算知道他谎话连篇还是和他扯了证。
结婚实在匆忙,直到婚礼当天我才见到了陈香,也就是薛陈的妈。
在婚仪上抱着儿子哭哭啼啼,甚至和薛陈十指相扣,搞得司仪都有些措手不及。
当着亲朋好友的面,我强忍下心中的怒气。
那陈香长得就一副尖嘴猴腮,会刁难人的模样。
果然,晚上我还没来得及质问薛陈他和他妈在婚礼上是什么意思。
陈香又哭哭啼啼的敲开了门,她一把将我推至旁边,抱住薛陈就大哭起来“儿子,我一个人实在睡不惯,今晚我能不能在你家将就一晚上。”
薛陈一个眼神都未向我示意,直接点头同意。
我叹了口气,给他们二人一个白眼。
“昭昭,妈绝对不打扰你们,求你别赶妈走,让妈将就一晚。”陈香故作可怜的望着我。
我什么时候说不让她住了,绿茶妹我见识多次,这绿茶妈倒是头一回见。
果然,薛陈听见他妈这话立马变了脸色,“昭昭,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不容易,别那么小心眼儿。”
听到他这话我实在忍不下去了“薛陈,你哪个耳朵听到我不让你妈住了。”
陈香拍拍薛陈的手,又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行了,新婚第一天别为了妈吵架,妈这就走了。”说罢便作势要离开。
薛陈拉起陈香的手就往里屋里走“妈,你安心住下,昭昭那里我和她去说。”
3
随后转身对我厉声道“昭昭,我妈今晚就在此处住下了。你去给她打点水洗洗脚。”
我也有些不耐烦,我这进门第一天误解我就算了,现在还想着使唤我,我没好气道“那是你妈你自己去。”
薛陈左右扫了一眼见陈香不在,又像是换了一个人,拉起我的手语重心长地道“昭昭,体谅我一下,我也不容易。”
说实话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他忽的道歉,倒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说罢薛陈便去打了一盆热水“昭昭,给我妈送过去吧,给她道个歉这事也就过去了,以后还得好好相处。”
道歉?我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让我道歉。
我转身进了屋子,没有搭理薛陈。
薛陈不罢休又追过来“昭昭我知道你委屈,但日后总要相处,这结婚第一天闹得太难看,日后你也不好过。”
我思忖片刻觉得也有些许道理,便进了陈香的屋子。
刚进屋陈香全然没有在薛陈面前的楚楚可怜,“温昭,今天的事我就只是给你个教训,你记住进了我家的门就得守我家的规矩,别想着跟我对着干。”
然后拿出一本破破旧旧的本子,
上面赫然写着《薛氏家规》,
我强忍着怒气翻开那破旧的本子,
明明我字字都识得,连在一起我反而不认识了,什么不能反驳婆婆,牢记婆婆得教诲,结婚一年内必须传宗接代,如果不是儿子就得继续生。不能剖腹产且母乳喂养。
我不敢再读下去,赶紧将那破本子扔在地上。
陈香见我这表现十分不满意,将她的拖鞋扔过来,我沉浸在那迂腐的家规中没有缓过神来,没来得及躲避,拖鞋直直得砸向我的脸。
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之后还未等陈香反应过来,我便把那洗脚的水浇得她头上了。
陈香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大叫起来“温昭,你怎么敢?忤逆打骂婆婆违反家规第十三条,罚下跪思过一晚。”
“我怎么不敢了,娶了我就要守我的规矩。你那破家规束缚不了我。”我反手将盆子扔在地上,摔门出去。
薛陈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昭昭怎么回事啊?”
我翻了他个白眼道“你问你妈去。”
薛陈打开门,只看了那么一眼便定了我得罪。
他问都没问我一句,对我劈头盖脸一顿骂“温昭,那可是我妈啊,你哪来得脸这么对她,你不怕遭报应嘛!”
随后门内传呼陈香的哭叫“孩儿他爹,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走得那么早,我被你儿媳妇儿欺负你都护不上我。”
我的脸上清晰得挂着拖鞋的印子,“薛陈,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你妈先给我扔得拖鞋。还有那家规,都什么年代了,还让女子三从四德,男尊女卑。”
薛陈依旧咄咄逼人“我妈是长辈,教训一下晚辈有什么错,你爸妈没打过你啊!再者这三从四德可是孔夫子提出的。”
我的心好像是裂开了一个口子,寒风呼呼地从中穿过,我就嫁了这样的一个人,我真为自己感到悲哀,如今也真真是悔不当初。
婚姻总是不能将就的。
我反手甩了薛陈一巴掌“你是真没文化啊,儒家思想得本元被统治者扭曲,歪解不是初中历史吗?就你这水平也配提孔夫子。”
4
陈香听到那响亮的巴掌声坐不住了,颤颤巍巍的跑过来,推搡着我,喋喋不休地道“凭什么打我儿子。殴打辱骂丈夫违反家规第二十三条。”
我将她甩在床上,薛陈却又和我扭打起来。
我双手迅速向前一推,犹如闪电一般,而后右拳又如猛狮出击,呼啸而过,落在了薛陈的额头前。
他们母子二人这才消停下来,薛陈似是被我吓着了喃喃道“今晚我妈受了刺激,我得陪着她。”
这妈宝男,新婚之夜陪妈睡。我自是高兴,和他睡一屋我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忍住不打他。
深夜,我正盘算着该如何离婚损失最小。
可屋子隔音并不好,隐隐约约透进来他们母子二人的谈话。
先是陈香的声音“试婚纱的时候不是试过她的脾气了吗?那会看着也就是个软柿子啊?现在是怎么回事啊?”
陈香的嗓门比那高音喇叭还要大,在这宁静的夜晚更显得响亮。
反而薛陈压低着声音,让我听不太清楚。
但我仅从这只言片语中也搞清楚了来龙去脉,他家不就是想找个好脾气的姑娘暗地里欺负她嘛。
只是她这如意算盘可打错了,我为了保持身材,每个周末都会泡在健身房中,小时候妈妈为了培养我的兴趣可是报了不少的兴趣班,可惜钢琴,声乐,都没坚持多久。
一个女孩子反而跆拳道却学到了最后,如今不就有了用处嘛。
我倒是要看看谁是软柿子。
5
我心中放下了离婚的念头,升起了报复他们二人的想法。
我要他们哭着喊着求我离婚,要他们甘心净身出户。
第二日刚醒来便听到卫生间哗哗啦啦的洗澡声。
我本以为是薛陈洗澡并没有过多注意,随后传来陈香的声音,“儿子,我给你搓搓背。”
这真的让我大跌眼镜,薛陈比我还要大两岁,将近四十的人还要他妈给他搓澡。
我忽然计上心头故意满含歉意的问道“薛陈,你和妈在卫生间洗澡吗?
“我妈说给我搓搓澡,你快去给我们准备今天的午饭去。”薛陈的声音缓缓传来。
正和我心意,今天的饭吃完,我看你还有胆子让我给你做饭不。
我刚出门就碰见了陈香的广场舞舞伴们“姑娘,你是不陈香的儿媳妇儿啊,哎呀,这陈香命可真好,看这姑娘水灵的。”
我捂嘴轻笑道“大妈们,你说这巧不巧,我妈刚还说要请你们喝点喜酒呢,不知道您们能不能赏个脸。”
大妈们笑呵呵地答应下来。
大妈们刚进屋就吆喝起来“香啊,我们来给你道喜了。”
可是他们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我佯装不知他们母子二人躲在卫生间,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地给她们添着茶水。
这期间我不是没看见薛陈给我发微信让我带大妈们离开。
果然,没多一会一位大妈便满含歉意得道“昭昭啊,实在不好意思,借用个卫生间。”
“大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罢带她来到卫生间门口。
大妈按下门把手,咔哒,发出锁芯碰撞的声音,门被锁了。
大妈尴尬又焦急得望着我。
我满含歉意,“大妈,你别着急,估计门锁坏了。”
随后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向卫生间大门,一下,两下
众人听到动静也纷纷赶来,你一句我一句得给我出主意,可这门就是打不开。
大妈拉住我手道“昭昭啊,我还是回家吧。”众人也纷纷点头同意。
我怎么能让这么好的机会落空呢,抓起厨房的擀面杖就向门砸去。
当初为了更好的防水,卫生间门便选择了玻璃的款式。
果然,没几下门就被砸了个大洞。
透过大洞清晰可见光着身子的薛陈和拿着搓澡巾站在薛陈身后的陈香。
大家们七嘴八舌,嘴里念叨着“不知羞,真是不知羞啊!”
我清晰得感受到大家时不时向我投出怜惜的目光。
这大妈的战斗功力果然不容小觑,不出半天,整个社区都知道薛陈和陈香二人一块洗澡。
但这话传着,传着甚至还变了味儿:陈香和薛陈有染。
这对我来说更是好事。
他们二人成了过街老鼠,可谓是人人喊打。
陈香先前还是满不在乎,直到第二天出门社区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但她却依旧不死心,她不相信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交际圈付之东流。
等到晚上广场舞的时候,她的舞伴却是和别人跳起了舞,
陈香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手还不停得抓着她的头发。这样的发疯举动更是让别人对她退避三舍。
之后陈香连夜赶回了老家,薛陈不敢出门,甚至请了一周的假。
不过这都是后话。
6
大妈们七嘴八舌得离开我家后,
陈香将那搓澡巾向我扔去,嘴里念叨着“真是个败家玩意儿。忤逆婆婆,违反家规第三十六条,罚你磕头认错。”
我手中得擀面杖瞬间成了球拍,最后那搓澡巾又直直地砸向陈香的头。
薛陈也着急了,“昭昭,我不是给你发微信让你带她们走吗?你没带她们走就算了,怎么还故意让他们去卫生间啊。”
我故作生气“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呢?我哪里知道我买完菜你们还没洗完。别人看到你们这样子,我的脸上难道有光?”说罢我掩面痛哭起来
陈香显然是不信我这套说辞“温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陈香活了六十多年难道还斗不过你?你若按家规好好生活我保证绝不多为难你。”
我擦干了眼泪,走向厨房“妈,你别生气,这事就当是我错了,我给您做顿饭赔罪。”
我挥动起锅铲,没多长时间,油烟飘散着到处都是,
陈香的咽炎哪里能受得了这么大的油烟味,
她大喊让我打开油烟机,我全当没听到,
她这才踉踉跄跄得走过来自己打开油烟机,嘴里更是脏话不断“无视婆婆话语,违反家规三十六条,罚做一月家务。”
我没有和她计较,不着急,一会有她好果子吃。
忙乎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是把午饭做好了。
陈香他们二人看着一桌子得黑暗料理始终不动筷。
我装作看不懂他们眼中得纠结,招呼着他们 “妈,你别跟我生气,今天我做得可是我的拿手好菜,你看这个火龙果炒苦瓜,特别下火,我看您最近心情挺糟糕的,吃它保证管用,那葡萄炒玉米,吃它通畅一整天。”
我还要继续给他们介绍我的饭菜,陈香拦住了我“不记得家中人的口味,违反家规十八条,罚跪三小时。”
我点点头道:“妈我知道了,您先尝尝。”说罢我提上垃圾袋走出了出去。
黑色的垃圾袋根本看不清里面装了什么。
能装什么呢?家里能吃的东西都被我丢进垃圾桶了。
陈香却不许我出门,拉着我的胳膊非让我跪下。
我知道游戏还没有结束,我哄着她道:“我扔完垃圾就回来。”
陈香瞅着泛着油渍的垃圾袋终于松开了手。
7
扔完垃圾我并没有着急上楼,特意走进一家面朝我们小区的一家餐馆。
如今下午两点,餐厅里本就没什么人。
当然点外卖的更是少数了。
没多一会我便看到身穿黄色衣服头戴小袋鼠头盔的外卖员将餐送进了外卖柜中。
取餐号码是薛陈手机的后四位数字,
我成功将他点的外卖取走。
没多长时间薛陈下楼了,周围的邻居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有两三个小孩甚至走到他面前吐口水。
薛陈刚打算教训教训这两个小孩,就看到他们身后魁梧的男人。
他又讪讪地笑着走开。
那男人却不打算放过他,也冲着他吐口水“竟然还有脸出来,这事搁我身上我得一头撞死。”
薛陈没有理会他,只是加快了脚步走向外卖柜。
外卖柜中空空如也,他正欲发作便收到了我打来的电话。
“薛陈,是你点的外卖吗?我给你拿上了。”
薛陈的声音带着愠怒“我刚下楼,你人在哪呢?”
“我也在楼下。”我顿了顿然后故意挑衅道:“刚刚我都看到了。”
一个人不堪的模样被他最瞧不上的人看到,我都无法想象他会多么的愤怒而又难堪。
果然他怒气冲冲的向我走来,
还真是被我猜准了,他甚至都等不到回家发火,上来便给了我一巴掌。
我故意没有躲,反而顺势摔倒,左手轻捂着脸颊,一行清泪缓缓落下,“老公,你怎么了,我只是给你拿外卖。”
那模样谁见了我不心疼。
周围人拍照的拍照,录像的录像,对薛陈说三道四,那声音似是要把天吵翻。
薛陈这才意识到刚刚的行为有多鲁莽,拖着我便要走。
刚刚向他吐口水的魁梧大哥再也坐不住了,上来一个飞踢将他踢到在地。
这一脚踢得薛陈着实不轻,他摇摇晃晃得站起来,冲着魁梧大哥嘶吼道:“她是我老婆,我们俩是有结婚证的。”
这一次薛陈没有再忍着魁梧大哥,冲着他发动起来攻击。
魁梧大哥铿锵有力“结婚证又不是打人证。”
两人厮打起来,准确说是薛陈被魁梧大哥单方面碾压,但下手却恰到好处,就算验伤也就是个轻伤。
再说魁梧大哥本就是见义勇为,在警察局做了笔录便回家了。
我再三感谢,魁梧大哥也只是摆了摆手道:“都是小事,我最看不惯这种家暴男了,妮儿啊,你听哥一句劝,趁早和他离婚吧。”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大哥,今天真是谢谢你,你放心,我会的。”
听到我的回答,魁梧大哥这才放心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