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一人率先地向旁边作出了让步,另一人面含纠结最终一边低声的说道一边让步,洛溟澈眼神落在他的腰间,见他识趣儿,便关闭了通讯器推门向里走去。
洛溟澈压抑着眼中翻腾的情绪,边往里走边打量着房中的一切,当路过卫生间时,余光瞥见那放在置物架上成双成对的物品时,心便像是被*一样的搅痛,他飞快地收回目光,重重的落在女子脸上。
赵燃澄静静卧着,一段时间不见,变的更加的美艳,洛溟澈站在她的床边,细细的打量着赵燃澄的眉眼,却越发觉得这眉眼来得让人陌生,是什么时候他连见自己曾经的爱人,都要经过重重关卡了。
哼,大概是她不知廉耻背叛自己的那一天,洛溟澈缓缓的抬起手,因为起伏的情绪而手指弯曲,爆出根根青筋,他弯下腰去慢慢地抚上赵燃澄的脖子上,见因为自己的动作,惹得床上的人微促眉头,洛溟澈不由自主的一顿。
随后猛然秉着的呼吸,缓缓的放松,自嘲的一笑,看,即使到了现在,你也照样会因为她的一举一动而产生心软,但是她又何须值得你为她醉生梦死,而她呢,却享受在温柔梦香里。
手攀着不堪一击的脖项越收越紧,慢慢地直至贴合至没有缝隙,而手指陷入温热的皮肤中,赵燃澄因为窒息而微微地张开嘴。
在梦中一片安逸的蔷薇园,突然自高墙之后扑出猛兽,将她瞬间摁倒在地,锐利的瘦爪扣在她的脖子上,只差一点点便要穿过脖子。赵燃澄伸出手死死的扣着那兽爪,来为自己拖延时间,但是窒息感却越来越重。
迫不得已,她抬起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魔兽的瞳孔,憋出窒息的几个字:“你……是谁?”
“你当真是狠心。”梦境之外,洛溟澈听见赵燃澄突然梦魇出声的问句,缓缓地凑到她的跟前,眼底通红,咬牙切齿地说道:“倒不如就让你今天在这儿成全了你我二人。”
本来汹涌而出的杀意在看到赵燃澄憋红的脸时,缓缓的放松。洛溟澈一手搀扶在她的脖子上,另一只手落在她的发间,温柔至极,甚至害怕将其惊醒一般,眼睛滑过她的鼻梁,落在那嫣红的嘴唇上。
随着缓缓加重的呼吸,越来越近的距离,温湿的气息扑打在彼此的脸上,只差一步之遥,却被人猛地用手指点在眉心上,洛溟澈动作受到了制止,他迟缓的将头抬起,正好与赵燃澄一双澄澈的眼对上:“你在干什么?”
赵燃澄看着洛溟澈,终于从那梦中的魔兽下挣脱出来,但一睁眼却看见许久未见的故人这样一副动作,先是茫然,但其次又是极度的冷静,加重自己手指上的力度,赵燃澄欲要将洛溟澈推开,自己坐起身来。
洛溟澈见她醒来,缓缓地抬起头,在潇洒落下心防时,突然又猛地俯下身来,强行的在她嘴角一碰,赵燃澄也是反应速度,头突的向旁边弯去,只见那唇滑过她的脸颊,悬在空无一物之处。
“可笑!”洛溟澈嘴角向上扯出一个讽刺的笑,他直起身来,手指擦过,自己刚刚触碰过那*皮肤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抹过,眼睛盯着赵燃澄,见到赵燃澄视线渐暗,随后面露不愉的样子,轻声地说道:“不知道赵小姐还记得我吗?”
“洛溟澈你来这儿干什么?”赵燃澄扭过头看了一眼门外,看着紧紧合上的房门,这一副张望的模样,落在洛溟澈的眼中,却像是火上浇油,“这般紧张做什么?”
“你是怎么进来的?”赵燃澄却完全没有听出洛溟澈已经岌岌可危的神经,反而扭过头向外面看去,她是真的感到疑惑,毕竟洛溟熙在临走时安排了人在这里守着,这她是知道的。
更别说这家医院,如若自己所猜不错,必定是洛溟熙旗下的产业,而洛溟澈竟然能进来。“你莫不是忘了,我还称得上一句二少。”“原来如此。”赵燃澄听见洛溟澈这话点了点头,心中疑惑得到了解答。
“但是?”她歪了歪头坐起身来,随着细碎的动作靠在床头,眼神冷淡地看着洛溟澈:“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一句轻飘飘的问语,以及那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模样,让洛溟澈忍不住向前一步。
眼睛死死地盯着赵燃澄,试图从她眼中找出一分怀念,或者是几分曾经的爱意,可她却是各个角落都无一丝一毫的动摇,赵燃澄就那么静静的坐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模样,“你快走吧,你不该来的。”
赵燃澄看了一眼洛溟澈,随后眼睛微微向下,遮住了其中复杂的情绪,她虽然不知道洛溟澈这次来是因为什么事,但是既然他能寻到这医院,定是知道……想到这儿掩在被中的手缓缓的扶了扶平坦的腹部,另一只手则握成了拳头,死死的刺入掌心中,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谁该来,如果我不来,我又怎么能知道你马上都要做洛夫人了!”“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和我已经分手了。”
“分手?我可从来都没有同意过!”洛溟澈将一只手扣在赵燃澄的肩膀上,力度之大像是嵌进了她的肉中,“你干什么,走开!”赵燃澄被他这动作捏得极疼,蹙紧了眉头,便伸出手将他挥开,但却完全没有推动执意如此的洛溟澈。
“这是你欠我的!”洛溟澈咬牙切齿的看着赵燃澄,这居高临下的模样,将赵燃澄所有的情绪皆收入眼底,可惜眼前的女子却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般,这样的态度让洛溟澈完全无法接受。
那曾经满眼都是自己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说变就变了,“我欠你什么?”赵燃澄抬头看向洛溟澈,嘴抿成一条线,一张一合,“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自此以后你我再不相识。”
“你说什么。”洛溟澈听到这话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从进来之后便一直扭痛的心脏,如今更是让他眼前发黑。“我说的你没有听懂吗?”赵燃澄却完全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只是仰着脖子,面冷如霜:
“我说,你与我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请注意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