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要不你换个人喜欢吧,我哥就不错,一米八五,还帅气多金,关键是个鉴婊达人,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临末了,夏芷秋眼睛亮晶晶的,有些跃跃欲试地问道。
楚清意有些哭笑不得,自打从上学开始夏芷秋就一直撮合她和她哥,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老样子。
“你还真是够坚守初心的,我又没见过你哥,这事还是算了吧。”
夏芷秋被拒绝后有些失落,“我还想着你要是能当我嫂子就好了,不过你不愿意就算了,是我哥没福气。”
二人又浅浅地谈了几句,酒过三巡之后,包厢的门突然被敲响。
“应该是我哥来了。”夏芷秋声音中染上了几分醉意,“咱们两个女孩子喝多了不安全,我刚刚给我哥发消息让他一会儿送咱们回家。”
楚清意点点头,起身去开门。
刚刚的酒她没有喝太多,毕竟自己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
将门打开之后,面前的男人张了张嘴,当注意到是生疏面孔后,立马改了口。
“你好,请问夏芷秋在里面吗?我是她的哥哥夏鹤年。”
眼前的男人戴着金丝框眼镜,目光极具侵略性。
身着西服与酒吧格格不入,却又在违和感中平添了几分别样的感觉。
“进来吧,她在里面。”楚清意错了错身。
等到进到包厢之后,夏芷秋瞬间跑到夏鹤年身边,笑嘻嘻地介绍道。
“这就是我之前和你提到的那个好朋友,她叫楚清意,是我出国之前在国内最好的朋友。”
夏鹤年伸出手,态度十分温和。
“早有耳闻,楚小姐,你就是秋秋的好朋友吧,之前听她提到过你。”
楚清意回握了手,闻言只是淡淡笑了笑,将距离把握的很好。
“经常听秋秋提起她有一位好哥哥,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也很高兴遇见你。”
夏芷秋看着二人十分客气地你来我往,有些不满地说道:“你们这也太客气了,不像是来酒吧放松的,倒像是在谈合作。”
听着夏芷秋的调侃,二人都忍不住笑了笑,接下来的谈话倒也不像之前那么客气了。
一转眼,楚清意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不早了,便提出要回去。
“好啊,不过现在太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我让我哥送你吧。”
夏芷秋眨了眨眼,说完之后飞快转身跑路,走之前还不忘给两人吃一颗定心丸。
“你们放心,我叫了司机过来,现在已经在门口等我了。哥,你可一定要把清清安全送回家哦!”
楚清意不禁无奈扶额,夏芷秋贼心不死,还是会变了法的撮合她和夏鹤年。
被留下的二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夏鹤年轻笑了一声。
“走吧,楚小姐。”
说完之后,他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愣了一下之后说道:“对了,我能和秋秋一样叫你清清吗?”
男人的询问很礼貌,楚清意对此也表示无所谓,毕竟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可以的。”
夏鹤年听后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笑,“作为交换,你可以叫我鹤年。”
二人一起朝着停车场走去,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气氛还算熟络。
走到车前,是一辆十分骚包的红色跑车。
楚清意沉默了一下,看了看车又看了看夏鹤年。
这反差……有点大啊。
夏鹤年也意识到这一点,轻轻咳了声,似乎是在挽救自己的形象说道。
“家里面就这一辆车还闲着,所以就开出来了。”
这解释显然是有些无力,但楚清意对此表示毫不在意,只是十分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没事,每一个人的爱好都值得尊重。”
夏鹤年有些无奈,似乎是有些越描越黑了。
然而就在这时,二人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暴跳如雷的声音。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二人顺着目光望过去,只见顾淮渊一张脸黑的同月色一般,这怒火中烧的看着她们。
楚清意脸上的表情淡了几分,笑容瞬间收敛了起来。
“顾总,你有事吗?”
顾淮渊脸色又黑了些,楚清意刚刚还言笑晏晏地和男人深情对视,也不知道说什么那么开心,现在一看到他倒是变了脸,什么意思?
顾淮渊走到二人面前,十分轻蔑地看了一眼夏鹤年。
“这么快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你还真是水性杨花。这么晚了还上他的车,是打算去开房?”
顾淮渊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完全不顾还有外人在场,将话说得极其难听。
楚清意脸色变了变,在最好朋友的哥哥面前被如此羞辱,她有些难堪地站在那儿。
夏鹤年皱了皱眉, 有些不满地将楚清意挡在自己身后。
“这位先生,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这样对一位女士说话恐怕不太好吧?”
夏鹤年明晃晃的维护刺痛了顾怀渊,他不禁嘲讽地笑了笑,声音似乎有了实质一般,透过夏鹤年狠狠地刺中楚清意。
“你倒是个生面孔,倒也难怪,你可能还不知道这女人的真面目吧,是个离男人活不了的妇人,我刚刚说的那些都是事实。”
楚清意心脏像被针扎了一般,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光是呼吸就觉得疼痛万分。
她从男人身后走出来,强忍着心中的痛意,一字一顿地对着顾怀渊说道。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顾淮渊愣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一瞬罢了。
“你是觉得我冤枉你了吗?”顾淮渊冷漠地反问回去。
一句话,让原本建立好心理防线的楚清意瞬间溃不成军,同时为以前的自己感到不值。
“前几次谈合作,你不是就差点爬上张总的床吗?现在在这里装清高,谁信?”
楚清意听后情绪瞬间有些控制不住,恶狠狠地瞪着顾淮渊。
“张总那次事情真相是什么?你不应该比我清楚吗?”
“我帮你挡了那杯下药的酒,被和我们谈合作的张总趁人之危,我在腿上割了一道伤口,才勉强控制自己从酒店中逃了出来,这些你不是不知道,所以在你心里,我是故意爬的张总的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