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正宗血统,我阿母才是原配!”他怒视着阿罗谛,企图用着最恶毒的话回击,“你和你那肮脏放荡的母亲一样只会觊觎别人的东西,一生鸠占鹊巢,令人作呕!”
猝不及防,一支短笛狠狠地砸在阿烈佐的脸上,阿罗谛从树上跃了下来,气势逼人地朝他走近了两步:“谁下的药爬的床,谁腆着脸以死相逼要嫁作正位夫人?
呵,跟你有什么废话好讲,出蛊吧,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说着他就捏起了剑指,有了一路鲜血的祭奠此时他手背上的金印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鲜明,这也代表着他已经恢复了。
“你居然用了同心蛊?”阿烈佐狞笑一声道,“是谁?让我来猜猜——嗯,是哪家的女孩子吧?我一定会找到她。”
阿罗谛深眸一颤,咬了牙道:“你没命找到她了。”
乌泱泱的飞蛊应召而来,阿烈佐当仁不让地也从腰间拿出了短笛,诡异幽深的笛声后,一只只细不可察的黑蛊就隐入了远处那些士兵体内,他们目光骤然一变,一个接一个地朝阿罗谛走去。
飞蛊像黑纱般笼罩在阿罗谛身侧,他的手指只轻微一动,那些飞蛊就只只朝各处而去,所到之处枯骨断柴。
阿烈佐早已知晓他蛊毒的厉害,却不知是这样的厉害,情急之下也召出了一批形态相似的紫蛊朝他包围而去:“阿罗谛,你去死吧。”
“弓箭手准备!”阿烈佐一抬手,原先躲在暗地里的弓弩兵就都露了面,“你以为我会跟你死磕吗?愚蠢!”
他仰头狂笑了起来,无数的弩箭就纷纷朝阿罗谛飞去。
阿罗谛躲闪了几番后从腰间拔出了软剑,软剑被震成型游转在他手中,可到底一人难敌四手,他还是中箭了。
“阿罗谛,我要让你体无完肤,我要将你挫骨扬灰,我要叫你永世不得超生!”
飞箭没有停歇,阿罗谛拖着被射伤的大腿勉强地支撑着,正当他千钧一刻避开利箭被划破脸颊时,远处的某个营帐却突然燃起了熊熊烈火。
众人皆一愣,再一回神阿罗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烈佐气得直咬牙,气势汹汹地就朝火光处而去。
晋阳王先他一步赶到,一脚正中在江栎萤胸膛,破口大骂道:“贱妇你不想活了?!”
江栎萤被踢得后仰,她忍着胸口的闷痛轻咳了两句,道:“王爷还没清醒吗?现在是你在求我活——”
她举了下被桎梏的双手:“解开它,这东西影响到我休息了,我睡不好你们也都别想好。”
“还有,你们这大晚上的在发什么癫,吵死了!”
晋阳王提起来脚又想给她踩几下却被军师拦住了:“王爷使不得,后日还指望着拿她做筹码呢,若是踩出个好歹恐怕沈辞厌那边不好交代。”
江栎萤闻言低低闷闷地笑了起来,她亦是抓准了这一点才敢放火救阿罗谛,也不知道那家伙伤得重不重,她不露痕迹地看了手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