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萤走。”阿罗谛不由分说地上前拉回了人,领着她捷步地往门外走去。
“阿罗谛,阿罗谛!”江栎萤有些无奈地抠着他钳住自己手腕的指节,“哎呀哎呀你先放开我,放开,放开,放开”
阿罗谛却就是不理她,固执地拉着人往马车内塞,最后终于惹怒了江栎萤,她狠狠地朝他手上甩了一巴掌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只离开了一会儿就被毒哑巴了?!”
她自认力度用得很大,可偏偏阿罗谛就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仍旧执着着要她进马车离开,江栎萤有些后悔地看向他被自己拍得通红的手背,软了语气问道:“阿罗谛,你到底怎么了?”
阿罗谛还是不肯接她这个话题,江栎萤顿了下道:“是太子的蛊不好解吗?”
“……”
江栎萤快被他气死了,又伸手推了他一把道:“你倒是说话啊”
阿罗谛沉默了半晌,蹙紧了眉头道:“你别问了,这事我们管不了。”
他越是这样江栎萤心里就越是没谱:“阿罗谛你跟我说清楚好不好,究竟是哪里就管不了了?”
“太子究竟中的什么蛊?”江栎萤追问道。
阿罗谛咬了咬牙提起眼眸看向她道:“情人蛊”
??!
顾璟是个变态吧?
江栎萤诧异之际,阿罗谛收回了目光冷冷地补了句道:“比起你之前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什么意思?”迟一步赶来的沈辞厌突然冷冰冰地插了句道。
“你一个头脑不全的人打听那么多干什么?”
阿罗谛正愁着没处撒气,于是对着他一顿乱轰道,“总而言之我们治不了,你们赶紧另请高明去吧!不过好歹来了一趟就送你们一句,就他那样子活不过两年。”
话一出连江栎萤都忘了自己已经半身在车内,蹭地一下就窜了起来把自己撞得七荤八素,阿罗谛眼疾手快地帮她捂住了脑袋,脸色不好看说出来的话倒是温和:“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江栎萤欲哭无泪:“……”
这不是事关上司嘛,要是太子真有个好歹,难保煊帝不会迁怒到辞厌。
沈辞厌捏了下没有来得及伸出去的手,板着个脸问道:“是什么蛊?”
江栎萤感谢地将阿罗谛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拿了下来,朝沈辞厌解释道:“情人蛊。”
沈辞厌:“……”
袁瑛:“……”
袁及:“……”
后两者呆了下,异口同声地再次问道:“什么蛊?!”
江栎萤给他们投了个没有开玩笑的眼神,没有应话。
阿罗谛看着沈辞厌忍不住就想给他再添点堵,于是又补充道:“我瞧他那样子还不知道顾璟死了的事吧?”
沈辞厌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整个脸跟个深渊般噬人,阿罗谛惬意地笑了下转身朝江栎萤道:“阿萤,咱们回家。”
江栎萤被推着不得已往车内挪,驾车的阿桂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自己的正主,恶煞神的脸看多了恐怕要折寿……他忙转而看向一旁的袁家兄弟,奈何他们二人也没任何指示,于是只得硬着头皮挥下了手里的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