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喂!你们俩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某人高呼道,只可惜说出来的话都送给了风。
“不然将军先猜猜能拿他和我做什么交易?”阿烈佐戏谑地问道。
“到底相由心生,果然是个蠢货。”沈辞厌平静地拿手中的长鞭在晋阳王脖子上绕了一圈,“你以为没了他你还能取而代之号令三军不成?”
果然,没等阿烈佐开口,其他的将士已经急了眼:“放开我们王爷!”
阿烈佐闻声望向那些看着晋阳王满眼焦色的人,纵使他千万个不愿苟同,可这就是个不争的事实。
这个世道就是这么不公,什么都是不平等的,他明明比任何一个人都有能耐,都出众,偏偏却是最无用。
有些人不用努力,也不用脑子,他们只需要投个好胎,就会有人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终生守着他们或是维护或是协助,甚至把所有的好东西一一跪呈。
可是凭什么啊!
他阿烈佐偏偏就要将这畸形的古陈的观念扭正来,他要让这个世界变得公平,一步一脚印的公平!
这样想着,他突然就阴阴地笑了起来:“把他还给我。”
他朝沈辞厌伸出了手,一脸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自己就是这世间最至高无上的王者。
沈辞厌极其讽刺地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阿烈佐笑得就更浓了:“沈将军,不要不知好歹。”
见沈辞厌无动于衷,阿烈佐气得眼睛都眯成了半条缝,嘴角的笑却丝毫也没浅淡:“不知拿贵夫人的命来换够不够格?”
沈辞厌僵了一下,到底还是稳住了。
细微的动作被阿烈佐看得清清楚楚,他满意地加深了笑意,继续道:“阿提母是你抓的吧?”
“不过话说回来,你得知了那样的消息还能撇下她先来了西北,我倒真是有点拿不准她在你心里值不值得这个价。”
“情人蛊耶,沈将军知道吗?她身上的情人蛊本是要死了的,是我让阿提母一路尾随费了好大劲才用禁术豢养将其死灰复燃的。”
他像是旧友闲谈般指了下沈辞厌:“还有一个你肯定不知道。”
“诶,不如我告诉了你怎么样?”他问。
“你想要拿一副空口白牙和我换这么个大活人?”沈辞厌的声音比起刚才要冰冷上好多,指节一收,晋阳王立即就痛苦了起来。
“冷静点啊,要真勒死了可就不好玩了,何况我也没说要和你换人啊。”阿烈佐不爽地嗔了他一眼,“今儿与你相谈甚欢,这消息我就白送你了。”
沈辞厌没有应他,手里的力道却明显松懈了几分,阿烈佐满意地又笑了几声,才缓缓道:“咱们先说点高兴的,我给贵夫人下的蛊被解了。”
沈辞厌不露痕迹地松了一口气,却又知道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于是表面仍是一摊死水地看着他。
“你知道怎么解的吗?”阿烈佐饶有兴趣地望着他的双眸,像是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