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气势汹汹的吻了下来。
跟他禁欲的面孔不一样,燕泽砚在床上向来很凶残。
唐蝶被他吻得在他怀里缩成了一团,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
看着她苍白的脸逐渐染上殷红的色彩,燕泽砚烦躁了一晚上的心情终于好转,他伸出手指,逗弄她肿胀的唇瓣,调笑道:“你怎么什么都不会?你前夫是怎么让你怀上的?他什么都没教你吗?”
前夫……
唐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别开了视线。
她恶意的说:“我前夫是个阳痿。”
燕泽砚愣了一下,有些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按道理他应该对唐蝶的前夫有点雄性的竞争意识的,然而唐蝶这样说,他心里竟然微妙的有点……不太舒服。
不过他现在连生过孩子离过婚的女人都吃得下去,这点奇奇怪怪的心理完全可以不用计较。
他拍了拍她的脸,意味深长道:“那今晚你好好享受。”
唐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等一下,门还没关!”
进屋打扫卫生的时候,向来是不能关门的,她刚才打扫也没关门。
虽然总统套房只有一个房间,但是难免会有服务生上来,如果被人听到……
唐蝶推开他,下意识的要跳下床,被燕泽砚捏着腰按在床上。
……
翌日清晨。
身姿矫健如同野生雄狮的英俊男人,从床上走下,打开了厚厚的窗帘。
阳光从透明的玻璃窗外照耀进来,屋内一片明亮,却没有弄醒床上昏睡的女人。
燕泽砚看了一会儿窗外,他便把窗户拉上,赤着身,进浴室洗漱。
洗漱完,他进更衣室换上了居家服,然后拿起室内电话,点了早餐。
早餐很快就送进来了,他独自端到隔壁的餐厅,吃完,等他出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唐蝶也没有清醒过来。
燕泽砚站在床边,看了一眼裹在白色被褥间眉心紧皱,露出半个雪白削瘦肩头的唐蝶。
唐蝶一晚上,赚了她两个月的工资。
*
一直到下午一点。
唐蝶才在饥饿里逐渐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视线都朦胧了,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因为流了太多眼泪,眼球转动的感觉十分酸涩。
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哭了……
却在昨天晚上,把眼睛都哭肿了。
她缩在被子里,发现自己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如果赚钱是这样赚的话,她估计只能赚两次就没命了。
唐蝶心酸的想,以这样的方式想要留下孩子,根本不可能的吧,怀上也要被他搞没了……
“醒了?”
房间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唐蝶浑身一僵,本能的竖起了寒毛。
这个声音昨天晚上听了太多次,已经深深地刻进了她的大脑深处。
一晚上,让唐蝶清晰的回忆起了当年跟燕泽砚在一起的过去。
这个男人,强壮,英俊,性能力强,根本不是普通女人能消受的。
如果不是当年真的爱他,以他在床上的表现,唐蝶早就溜了。
唐蝶趴在床上装死。
唯恐一说话,燕泽砚又跑过来,要让她“赚钱”。
十来分钟以后,见男人没什么动静,唐蝶才缓慢的转动酸痛的脖子,看了沙发一眼。
燕泽砚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一台笔记本,在休息的地方,他没有穿衬衫和西装,身上是一件米色的居家服,柔软的布料,贴合着他线条完美的身躯,他那张冷厉的面孔,似乎也多了几分柔软,看起来十分的……
良家。
这个禽兽。
唐蝶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收回了视线,默默地捂着要从床上坐起来。
唐蝶脸色一白,整个人又软了回去,无力的趴回了床上。
她呜咽了一声,就听到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她警惕的回头看了一眼,看到燕泽砚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唐蝶刚下去的寒毛又竖了起来,想起昨天晚上她哭的多厉害这个男人就多兴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紧张的看着他的身影,唯恐又刺激到了他哪个神经。
燕泽砚走过来,也没说话,掀开了她的被子,然后在唐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检查了一下,又在唐蝶懵逼的时候,从抽屉里取出了一罐药膏。
唐蝶看了一眼标签,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来放在床头。
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白一阵红,听到燕泽砚询问她:“你自己涂还是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