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夕吓得不住挣扎,可她的两只小手被他轻轻一用力,就固定在了头顶之上,再动弹不得。
他细细品味着她软嫩Q弹的唇瓣。
有些回忆和味道,慢慢回迁到脑海之中。
他终于明白,为何一直觉得白念夕的味道似曾相识。
原来是因为……
“放开我,快点……唔唔……放开……”
紧紧贴合的唇齿中,不住传出她断断续续的挣扎。
叶凉舟更深地吻住她,让她再发不出丁点声音。
“念夕,你叫念夕吗?”
这还是叶凉舟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让她充满恐惧的心倏然震颤了一下。
“你不是知道我叫什么?”她生气喊道,扬起一巴掌打下来,却被他一把接住,紧紧按在头顶。
“你真的姓白?”他又问。
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她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白念夕好笑了。
她不姓白姓什么?
就算她是跟了继父的姓,但叫了这么多年白念夕,已经根深蒂固地以为自己就是姓白。
不过叶凉舟的问题,也让她好奇起来。
她之前到底姓什么?
五岁之前的记忆一片空白,而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也毫无印象。
她曾问过妈妈,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妈妈当时非常生气,还警告她不许再提以前。
白念夕极少看到妈妈那么生气,吓得自那之后再不敢提此事,久而久之也就遗忘了寻找亲生父亲的念头。
况且这么多年,亲生父亲从来没有来找过她,看她一眼。
每次在白家受了委屈,她都愈发怨恨自己的亲生父亲。
如此冷血无情的人,连白展程都不如,至少白展程供养她长大。
叶凉舟见白念夕愣神,低声问。
“你之前不姓白,对吗?”
希冀盯着她一双翦瞳,心口扑通扑通狂跳。
甚至在心底里大声喊,“苏苏,苏苏……快说你之前姓苏,你就是苏苏。”
“不,我一直姓白,我的父亲叫白展程。”白念夕一字一顿无比清晰道。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在叶凉舟身上,让他胸腔内积压的热火瞬时熄灭殆尽。
他慢慢起身,声音里透着一分失落。
“你现在不能同房。”
白念夕怔了一秒。
什么意思?
刚刚明明是他想要对她……
怎么现在反而成了一副,她想对他做什么,他来规劝她的意思?
她从床上坐起来,拉紧身上病号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瞪着他,警告道。
“叶凉舟,你再对我动手动脚,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叶凉舟瞥了她一眼。
他好像很累,脸上的表情尽带疲惫,声音也懒懒的。
“怎么不客气?”
“我……我会报警,告你!”她努力挺直脊背,奶凶奶凶的,让自己看上去很有气势。
“你看什么看!”她一把护住胸前。
叶凉舟此刻心情很差。
但又觉得她很好笑,却又笑不出来。
他需要回公司工作冷静冷静。
叶凉舟就这样走了,又留下白念夕一个人在医院。
晚饭的时候,白纤纤过来,殷勤的准备了晚餐,还是她亲自下厨。
白纤纤是钢琴家新秀,最在意她自己的那双手,平时洗脸都恨不得让别人帮忙,而不让自己的双手沾水。
今天却破天荒亲自下厨,让白念夕着实意外。
当白纤纤好奇问叶凉舟怎么不在时,白念夕终于明白了她的用意。
“我老公去开会了,只怕很晚才会回来。”白念夕笑着说。
“哦,这样子啊。”
白纤纤显得很失落,又不想被白念夕看出来,便让白念夕快点吃饭。
白纤纤从来没做过饭,手艺可想而知。
白念夕吃了一口直接吐掉。
白纤纤见这么难吃,有些庆幸叶凉舟不在,反正也不是做给白念夕吃的,直接全部丢入垃圾桶里。
白念夕有点惋惜。
她中午就没吃饭,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
唉!
好想刘妈呀。
“念夕,我看你和叶少那么恩爱,他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饿肚子啊?”白纤纤隐住眼底的高兴,试探地小声问。
“我老公工作太忙了,经常忙的忘记时间。一会就会有人给我来送饭,我还不饿。”白念夕道。
白纤纤听到白念夕肚子的“咕咕”叫声,差点笑出声。
“哎呀念夕,你就别硬撑了!男人就是这样,嘴上说一套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套,好歹你肚子里怀着孩子,不能饿着,二姐给你点一份炒面。”
白纤纤说着便拿起手机准备点外卖。
白念夕气得直磨牙。
恨不得现在天降满汉全席,气死白纤纤。
就在白念夕愤愤然想着的时候,有人敲门进来。
那人自称是“翠竹阁”经理,满脸笑容地对白念夕恭敬道。
“白小姐,叶先生说公司有重要会议,不能回来陪您用餐。”
“您先尝尝菜品,合不合口味,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告诉我,我再让厨房准备好给您送过来。”
经理对外拍了两下手,当即有一长溜的服务员,端着盖着盖子的菜品走了进来,摆满整个餐桌。
翠竹阁!
白纤纤都惊呆了。
翠竹阁可是江城最高级的会员制饭店,那里的位置不是随便什么人能订得到的。
而食材也是国外空运,数量有限,后厨掌勺的大师也是国际级的星级大厨,性格古怪傲慢,他当天准备什么菜品,顾客就要吃什么菜品。
更别说,顾客想吃什么就点什么这么好说话。
白纤纤看着那一道道精致的菜品,气得桌子下的手死死抓成拳头,恨不能刺破掌心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