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知道夜靳森在哪里,有没有事,安不安全!?”
夏微凉起身喊住,盛惜安顿足,没有回头,“告诉你,你就会乖乖留下吗?”
夏微凉,“……”
不会吧?盛惜安苦笑,告诉她,她只会嚷嚷着要去救人罢了。
盛惜安本不想再理会她这个问题,但到底还是于心不忍,便又补充了一句,“放心吧,他不会有有事!”他怎会甘心轻易离开这个世界,怎会甘心就这样把心爱的女人让给他。
所以他会回来的,一定会!
夏微凉不知道盛惜安说的是否是实话,但她情愿去相信,而且从他这句话中,她似乎隐约明白,夜靳森的失踪,跟他并没有关系。
难道,是她冤枉他了?那他为什么不解释?
如果真不关他的事,那夜靳森到底去哪里了?
他们一来A国就遭遇了两次追杀,她和容城都受伤昏迷了两天,所以难道……夜靳森是去找仇人报仇了?
这一想,夏微凉的心又立马提了起来,她迈步就想找盛惜安问清楚,那男人却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突然开口道,“没吃完饭别跟我说话。”
夏微凉,“……”
五分钟后。
“我吃完了。”夏微凉从餐厅跑到客厅,盛惜安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旋转着手机,神色深沉,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只有两个问题。”
夏微凉开口道,可盛惜安没理她,起身走回餐厅。
女人那碗饭是吃完了,菜却没吃几口,皱了皱眉,盛惜安脸色的沉沉看着她,“怎么,这菜这么不合你胃口?”
夏微凉语噎了一下,“不是——”
“那就坐下,重新吃!”
夏微凉,“……”
盛惜安的口吻充满命令及威胁,说完就自顾吃起来,真就没有丁点要理她的打算。
气氛陷入沉默,夏微凉尴尬又有些恼怒的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坐回了餐桌上。
余光扫到她的身影,盛惜安嘴角几不可查的扬了扬。
“当初夜靳森强迫你时,也是用你前男友来威胁你?”
盛惜安忽然抬眸看着她,扯唇轻笑,“原来这招是真的有用。”
夏微凉皱了皱眉,没有接这话。
“他是不是去找仇人报仇了?”
盛惜安闻言,嘴角略带讽刺的弧度微微僵了半秒。
“我劝你不要一追着我问关于他的事,谁愿意有事没事谈论自己情敌?”
夏微凉,“……”
“我说过他不会有事就是不会有事,你再多问,只会适得其返。”
……
沈迹从M国赶过来已经是中午,路军亲自去机场接他回了陆宅,随后几人便在一间卧室开始研究孤阴岛的地图……
当晚12点,几架直升机在孤阴岛的海面上徘徊,为了不引大的动静,他们选择了跳伞,然后从海里潜水游到了海边。
“为防止爷逃跑,阴爵不会把他关的太远,所以我们的主要目标还是那栋洋房,但要万分小心,那洋房里有不少机关。”
沈迹压低着声音对身边的几人说道,然而奇怪的是,他们居然一路畅通的来到了洋房前,而阴爵的人也早在门前候着他们,与上次一样,各各手里都举着步枪。
“果然是陷阱!”路军咬牙说道,他们在半路就觉查到了不对劲,但为了救夜靳森还是想也没想的往这坑里跳。
“看样子,他们并没有要开战的打算。”
沐听风皱了皱眉道,平日里温润如玉的俊脸难得覆上一层冰霜,随之取下扫描墨镜,犀利的望进洋房内。
一个身着着作战服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凶神恶煞的说道,“给你们二十分钟离开这里,从此不得踏入半步,否则,死!”
“你吓唬你妈呢?我们既然来了岂有空手而归的道理,快把我们爷交出来,否则大不了鱼死网破!”
路军丝毫没把对方的警告放在眼里,那人同样,甚至还多了不屑,“鱼死网破?怕就怕你们没那个本事!”
“你们老大都折在了我们阴爷手里,哼,就凭你们?阴爷放你们走是不想跟一群小罗罗一般见识,别不自量力!”
“你——”
沐听风忽然把手打断路军的话,摇了摇头,转而望那个人,“我们走也行,但至少我们先看看我们老大是不是安然。”
“昨日与我们阴爷打了一架,你觉得能安然?”
“什么意思?你们到底把我们老大怎么样了?”路军脾气爆,一听这话凳时就憋不住了,以至话没说完便从身上掏出手枪对准了那人。
沐听风与容城忙出手阻止,却不想就在他们把路军举着枪的手压下时,那人竟开了枪!
子弹直接打在了路军的大腿上!
这枪一开,沐听风等人自然是怒了,纷纷也从身上掏出了枪,“你这是何意?”
说了要他们走却开枪伤人?
那人冷笑,“自然是教训不乖的!”
“谁不乖?”
一道冰冷的声音倏地至他身后穿来,那人一愣,转身就见夜靳森从厅里信步走了出来,身着岛上特制的服装,脸上虽然挂着彩,却丝毫不影响他双眸的阴厉冷酷,浑身寒气逼人,威摄凛然,相较之下,阴爵反倒像是个辅佐君王的重臣。
“爷!”
一看见夜靳森,路军连疼都忘了,刷的下站直了身体,两眼放光。
夜靳森面无波澜的瞥了眼他腿上的伤,洋房周围亮如白昼,所以轻易就能看清。
“你干的?”
他望向那人,语气森冷,那人没有回答,在他压迫的目光下看向一旁的阴爵,不想,就是在他偏头的一瞬间,夜靳森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他手里的枪,紧跟着“砰砰”两声枪响,那人的哀嚎刹那间响彻天际!
夜靳森面无表情的将枪回给他,似笑非笑的看向阴爵,“你的人出手在先,偏偏我这人记仇,阴叔叔应该不会介意吧?”
阴爵脸色沉沉的看了眼抱着腿在地上打滚的手下,片刻,笑了,“当然不会介意,一个下人罢了,无妨!”
夜靳森勾唇,不语。
“但你的人,是不是也该走了?”阴爵转而威胁,“空气被一些虾兵蟹将污染,会让我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