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薄琛以为林听在偷懒,走进去毫不怜惜地摇晃了一下,这才发现她身体滚烫。
立即让佣人去叫医生,并将林听抱回房间。
周时因为伤口缘故走路比较慢,但也还是跟了上来。
“她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把她关在那种地方?”
周时担心地伸手打算试探林听的温度,被司薄琛一掌给打了回去。
“她是我老婆,你这么关心她干什么?”
周时快速的扫了林听一眼,见她面色憔悴,头发凌乱,又被关在杂物间那种阴暗的地方,大概猜到了又是司薄琛的什么变态行为,立即冷哼一声。
“我不能关心她?我要是不早点来,等你忙完工作再加个班慢悠悠回来,你老婆就死了。”
司薄琛闻言脸色也尴尬了几分,但仔细回忆了一下,林听昨天都还好好的,今天就发烧晕倒,司老夫人也没折磨她,那么原因就只有昨夜两人之间的夫妻运动,或者林听在浴室睡了一夜弄感冒了。
林听不止一次睡在地板上都没有生病,那夫妻运动的可能更大。
看着周时这么担心,司薄琛胜负欲燃起,立即站在周时面前挡住他看林听的视线。
“你身经百战,应该明白,有一种玩法叫做夫妻的情调。”
“情调?”
周时脸色白了一白,但又瞬间恢复,像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看着司薄琛。
“我倒是知道很多种玩法,可没听说过有什么玩法能让女人第二天发烧生病的。”
司薄琛也不着急,见医生打算解开林听的衣服检查,脸色变了变,将周时推到了衣帽间不准他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直到医生表示检查完了两人才走回房间。
“她怎么样?”
司薄琛还没问话,周时就着急地绕到医生面前询问。
医生难以启齿的看了周时一眼,脚步一偏来到司薄琛面前,低声对司薄琛解释林听是因为隐秘处受伤严重,又没有及时清理才导致的红肿发烧。
医生刻意地避着周时,但周时还是凑上来听见了医生的诊断报告。
脸色倏然沉了下来。
司薄琛感觉自己扳回一城,十分得瑟地看了周时一眼。
“听见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玩法,你这个外人就不要掺和了,我还要照顾林听,慢走不送。”
司薄琛对周时下了驱逐令,转身坐到林听身边。
周时身体晃了一晃,只感觉自己的伤口一瞬间变得更疼,安静清冷地走回到客厅里联系助理来接。
一路上周时都闷闷不乐,最后直接按住自己伤口微微用力,用疼痛逼迫自己清醒过来。
司薄琛是林听的丈夫,他们要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自己到底在不高兴什么。
长长地吐了口气,松开手感觉心口稍微好了一点,便恢复了平时漫不经心的神情。
回到庄园却听见了一阵吵闹声。
“你是这里的管家,一个月那么多工资,为什么没有钱?!”
独属于年轻人的声音让周时感觉到疑惑,竟然有人敢到庄园来闹事?
“儿啊,我的工资上个星期不是已经给了你了吗,我哪还有钱?”
“你可是管家,这么大的庄园,你难道就不知道吃回扣吗?!”
管家被自己儿子的话一惊,转头又看见一脸严肃走进来的周时,便急忙弯腰对着周时解释着:“周少,让你见笑了,这是犬子,刚成年不太懂事,我对周家兢兢业业,可没有做过对不起主家的事。”
周时见是管家和管家的儿子在吵架,父子间的摩擦很正常,便不在乎地摆摆手,管家是看着自己长大的,父辈也是周家的佣人,按古代人家的话来说叫做家生子,为人正直善良,忠心耿耿,自己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持家能力,就算真的吃一些小回扣,那也是他应该的。
“没事,叔,我信你。”
周时回应着,看了一眼一边毫不服气的管家的儿子,不由得露出笑容。
这小子竟跟曾经的自己有一丝相似。
都是那么不可一世,目中无人。
“叔,你有困难是可以跟我说的,这孩子嘛到年纪就懂事儿了。”
周时刚才也听明白了两人之间的矛盾,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那都不算什么大事,立即给管家转了10万。
管家看着自己手机上的转账,感动的热泪盈眶,逼着自己的儿子要给周时磕头。
管家儿子却怎么也不肯,僵直着背嘟囔了一句:“你和爷爷都给他们家当了一辈子佣人,他给钱给你也是应该的。”
“混账东西说什么胡话!”
管家被自己儿子这话气到,当即给了他一巴掌。
管家儿子被打,倔强地抬起头却又不敢发作。
周时则无所谓地笑笑,随意地客气了几句便捂着肚子回屋休息。
而林听这边,因为发烧而睡得昏昏沉沉。
梦回到监狱的那五年,非人般的折磨的经历让林听难受不已。
“不要,对不起…我错了……陈惠姐,我不是故意要走在你前面的,对不起,别打了……”
司薄琛拿着医生开的药正打算给林听敷药,刚好听见了这一句,不由得皱起了眉毛。
静静的盯了林听一会儿,察觉她是在说梦话,感觉更加疑惑,
她这是梦见了什么,怎么会有走在人前面就得给人道歉的道理。
司薄琛想不太明白,便拿着药跪在了林听脚边。
梦里欺负林听的那几个女混混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一根铁棍子,照着林听的脑门就劈了下来。
“不要!”
林听本能地转身想躲过棍子,身体下方却因为扭身的动作,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将林听痛醒。
林听睁开眼,看见了房间的天花板,长长松了口气。
还好,是梦,自己已经没在监狱了。